“啊。”卿煙的沉思伴隨著曹葉是小聲的痛苦呻吟結束了。曹葉氏跪著不說話,鮮血染紅了白囚衣,豆大的汗水滴在地上,她沒有說話隻是一直低下頭。卿煙呢,她就那麼的坐在那和曹葉氏說著什麼,旁人怎麼勸也沒有,勸久了也就不勸了。
從曹葉氏的口中她得知了許多:曹葉氏半個月前本要為太太慶祝七十歲大壽就去織坊親自為曹太太織了一副“長命百歲”,昨晚是最後一天了織完個歲就完工了。等織完已經是深夜了,處於害怕就在織坊睡下了。第二天,有人告訴自己婆婆病倒了便隨便的穿了好衣服連忙敢去。到門口了想要進去卻被管家阿曉給攔住了,死活也不讓自己進去。和他耗著終於推開他進去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婆婆已經死了。
看曹葉氏的樣子也不像是騙人,那麼所有的問題都在曹周氏的身上了。曹周氏乃是尚書之女目中無人,自大處理她起來就比較難了。
一夜未眠,第二日卿煙也未曾忘記昨日的諾言帶著若月升堂去了。帶著女子上堂,這自然不好便把她打扮成“小師爺”的樣子,今天的若月是“代理小師爺”。
堂下呢,還是昨日的兩個人。一個是曹葉氏乖乖的跪在那,一言不發,曹周氏還是一副自大誓死也不跪。
卿煙看著堂內的兩人,問著曹周氏淡淡的說著:“曹周氏,你還是不跪嗎?”真奇怪,卿煙就應跪拜之禮和曹周氏杠上了,自然,該跪的就跪,不該跪的,就不跪。
曹周氏大概想起了昨日的板子咬了咬牙狠狠的看了卿煙一眼,就跪下去了,卿煙問著:“曹周氏你可知罪?”
“我無罪。”曹周氏抬起頭顯得很堅定很穩定似得又說:“大人隻聽曹葉氏的胡言亂語,又為什麼不聽聽我的呢?”
卿煙顯得很感興趣問了句:“哦,說來聽聽。”
曹周氏先指著曹葉氏說著:“昨夜,我親眼看著她和管家阿曉在房間裏卿卿我我,我湊巧進去就躲了起來,當時害怕急了,什麼也沒聽到。不料被婆婆發現了,結果這個賤人就殺了婆婆。”曹周氏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曹葉氏給打斷了。
“大人,不是這樣的。昨夜名婦是在織坊,這民婦也和大人說過。”曹葉氏著急的說著。
卿煙揮揮手示意讓曹葉氏安心。
“你可有什麼證人?”卿煙又問著,她不想放過任何線索。
“傳管家阿曉就行了。”曹周氏一副信心滿滿。
卿煙看了看差點就睡著的若月,若月知道了用一種很奇怪的音調說著:“傳管家阿曉。”若月破音了,所有人都掩嘴笑著,若月臉紅的要命。
阿曉來了,他很緊張跪著說:“小的拜見大人。”
“阿曉,昨日你是親眼看見曹葉氏殺死自己的婆婆嗎?”卿煙嚴厲問著。
“是,是的!”阿曉顯的更緊張擦著自己流著的汗水。
卿煙看他這幅緊張樣就知道有問題,她又若月傳了織坊老板娘,若月還是用那種奇怪的腔調說著,還是引得一陣小聲輕笑。
“民婦拜見大人。”織坊老板娘跪在堂內不慌不忙比那個叫做阿曉的冷靜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