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葉氏昨晚是否在你這?”卿煙就問了她一句,其他是什麼也沒問。
一直沒有說話的若月突然小聲的說了句:“大人難道還看不出嗎?不是曹葉氏害死的人嗎?”
卿煙隻回答了一句話:“你要是再亂說什麼,直接去領板子。”
若月低下頭去不說話,她感覺到了這時的卿煙好像不再是平常的卿煙。
“回稟大人,曹葉氏昨晚卻是在民婦的織坊,因為天黑,曹葉氏也便在民婦織坊住了下來。”織坊老板娘回答著:“大人若不信也可傳喚坊內的所有姐妹們。”
卿煙看了一眼若月,若月又無辜的看了看卿煙小聲說:大人,您還是饒過若月吧。“傳織坊所有人!”若月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不難想到又是一片哄笑。
卿煙皺了眉頭說著:“傳幾個就行了,北堂府內容納不下那麼多人。”
“幾個,幾個就行了!”若月又喊著,又是一片哄笑。
“民女拜見知縣大人。”幾個長相相似的女子異口同聲的說著。
卿煙還是那個問題:“昨晚,曹葉氏是否在你們織坊內?”
她們話說的很整齊,幾乎是同一時刻的:“是,曹周氏昨日是在我們坊內。我們幾個姐妹都可以作證。”
卿煙揮揮手示意著相信她們,轉眼又嚴厲責問曹周氏和阿曉說著:“昨日曹葉氏在織坊有那麼多人作證,你們還想繼續著本官嗎?!”
阿曉哭著慌了在那不停地叫大人,曹周氏也慌了她用手輕輕的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卿煙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說:“曹周氏,你手是怎麼回事?!”
“這…..”曹周氏縮了縮手去掩蓋自己手上的傷。
“若月,你去看看。”卿煙對著若月說,若月下去把曹周氏的手硬生生的拉出來看著上麵的傷口說著:“大人,看上去是抓痕。”
卿煙沒有問曹周氏則是問了一遍的阿曉:“阿曉,你還不招嗎?!”
“大人我全招,全招啊!”阿曉不停的磕著頭說著:“昨晚,二夫人走了之後,小的看見大夫人走到曹太太的屋內,從廚子那裏聽說曹太太要的桂圓蓮子湯煮好,想要送去。推開門的時候看見大夫人已經用繩子勒死了曹太太。小的驚呆了,手中的蓮子湯也摔倒地上碎了。大夫人見到我有威脅小的說,若不幫她勒死曹太太的事實瞞住,就讓自己的父親尚書大人把自己抓緊牢裏。”阿曉繼續磕著頭說:“大人,大人。小的幫大夫人,並非自願啊。大人饒過小的!饒過小的!”
“曹周氏你可知罪!”卿煙一切都明白了,她問著曹周氏說。
“大人!大人!你別聽他的胡言亂語啊!大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曹周氏瘋狂的在那裏狡辯,他死活也不肯承認是自己殺了曹太太。
“來人,曹周氏殺害自己的婆婆天理不容,明日午時立即問斬。”卿煙輕鬆了一口氣,這個案子也算是審理清楚了。
“我看誰敢!”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後麵還跟著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