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滿嘴胡言的奴才拖出去杖打五十板子。”說話間,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年紀偏大的男人,身上穿著的官服比卿煙豪華的多。有眼的都知道,哪個官員誰會無緣無故的來北堂,當然隻那個自己女兒惹了事的尚書大人。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阿曉被拖了出去。
曹周氏聽到聲音顯示遲疑一回,又扭過頭看了一眼,起身跑到了尚書身旁喊著:“父親,您可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尚書二話不說打了自己女兒一巴掌說著:“這一巴掌是給你當年一定要嫁給姓曹的。”
曹周氏捂著自己的臉輕聲哭了起來,卿煙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拱手說著:“下官不知尚書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哼,你便是那北堂的娃娃知縣?”周尚書不屑的看了卿煙一眼又問著她。
“下官就是北堂的知縣,若尚書大人無事吩咐,下官便繼續剛剛在做的的事了。”她走回原來的地方繼續說著:“將曹周氏壓入牢房。”
“本官還沒說什麼,怎麼你個小小的知縣就先說了?”周尚書問著。
“此案已經被下官審的水落石出無需再麻煩尚書大人了。”卿煙假笑著說。
“人雖小,口氣倒是不小。水落石出?把師爺記得筆錄給本官看看。”周尚書看著卿煙傲慢的說著。
若月將筆錄遞了過去,遞過去的時候手還是在顫抖。周尚書一把奪過,仔細的看了看,過了會把這些筆錄扔在地上嘲笑的說著:“水落石出?簡直是漏洞百出!”
卿煙讓人撿起了這些筆錄笑說:“尚書大人何出此言?”
“這裏根本沒人指認曹周氏殺了人。”周尚書突然笑起來說。
卿煙一時聽不懂好好看了看這些筆錄,又不慌不忙的問著若月:“為什麼這裏沒有寫剛剛管家指認曹周氏殺了人?”
若月一臉尷尬小聲的說:“剛剛聽著聽著就睡著了,也就沒記下來。”
卿煙不去責怪若月,又對著周尚書說:“剛剛阿曉指認曹周氏也是尚書大人您自己親耳聽見的。”
“哦?本官記性不好忘了。”周尚書裝出一副無奈樣子,他又說:“這個案子就由本官來審了,我想知縣不會有任何意見吧?”
“尚書大人可以為下官審理此案下官萬分感激,又曾會有意見呢?”卿煙表麵上是那麼說的,可心裏定不是這樣想的。
“很好,明日就由本官升堂。知縣你?就在一遍記筆錄好了。”這是周尚書的嘲笑,他想讓卿煙知道這個官場上自己才是最具有權利的那個,仿佛天下都是他的一樣。過會就走了
“是。”卿煙低著頭恭送著周尚書的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日的仇日後再算。
周尚書走出門外的時候還不忘踩了一腳那昏迷了的阿曉說著:“該死的奴才。”
退了堂,卿煙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也不知道幹什麼裏麵沒聲音,若月坐在屋簷下的小台階上發著呆,獨自一個人說著:“公子今天好像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