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生老病死愛別離(1 / 3)

["不過,日本終究是日本,修行流派這麼少還全都是邪教。就是不像我們中國,門派紛紜,一派祥和的景象。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日本的那些所謂的“修行流派”也算不上是修行流派,更像是邪教。因為,正常的規範的修行流派是不會這樣做的,而他們修煉的那些法術,也一個個都是邪乎邪乎的。看來,日本山口一郎還真是不懂的修行的真正意義啊!

說到這裏,我又有了一個疑問:“唐塵凡,那你說說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修行流派唄。”

唐塵凡白了我一眼,說道:“世界上修行之法林林總總,豈是你我所能夠全部知道的?我隻知道幾個流行的,那就是——凡是宗教,必定有自己修行法門。別的,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那麼,唐塵凡。你所說的那個修行界的大秘密究竟是什麼呢?”我很是好奇,也知道這個秘密似乎隱藏了不知道多少代。甚至還和修行界的盛衰有著密切的關係,似乎這個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修行界的根基就會動搖。

唐塵凡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身上看出一朵花來:“我不告訴你。況且,現在告訴你,有什麼用嗎?你有這個本事去組織日本山口一郎去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麼?”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越聽越糊塗。難道和這個秘密有關的事情就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我很是疑惑。那麼,唐塵凡肯定是知道這個秘密的。否則,他也不會這樣說。既然這樣,那唐塵凡算不算是見不得人呢?

“究竟是什麼事情啊!”這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唐塵凡越不想說,我就越想知道。

唐塵凡開始打發我:“你還沒到知道的時候,時候一到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其實——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的命運。”

關係到我們的命運,這也太誇張了吧。我是誰,隻是一介尋常的大專生而已。頂多是財不入修行界的小角色,還沒什麼實質上的本領。就是這樣,難道我的命運還不會尋常麼?我倒是覺得我的命運太尋常太普通了。雖然我有好幾個修行界的前輩大師指點我修行,但是我的修行速度卻不像那些小說相麵寫的那樣從此神速,也並沒有因此而在修行界太過出名。這其中是有原因的,因為我的資質不算是最好的。盡管我有修行道法的潛質,但是我的資質在修行人之中也算是一般般,能否修成仙道還是未知數呢。況且,我也沒有什麼修成仙道的心,因為我知道仙道那東西實在是飄渺,就連唐塵凡那種人都不知道其原因,更何況我呢。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我鬱悶到,這個唐塵凡,真是白吊我的胃口。我好不容易激起的興趣,就被他給弄沒了。

唐塵凡嗬嗬笑道:“你也別見怪,不是我不願意說。實在是這件事情不方便告訴你。你放心,若是有那麼一天的話,我肯定會告訴你事情的經過的。”

這一次山口一郎回來,我除了發現他比以前更加囂張以外沒什麼別的變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一個年過完了,這家夥吃錯了什麼藥了?

比如說,這家夥雖然很壞,但是以前在班上還算是比較安分的。一般不會主動地缺課少課。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我們現在在另一個教室上專業的動漫課程,那個教室離教學樓比較遠。老師一般都管不到那裏,而劉老師則是不願意管這樣一個學生。於是,山口一郎就時常不來上課。

他不來上課,還帶走了很多的跟班。大家一起逃課,就好像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之後,他們發現老師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就變本加厲了。到最後,索性根本就不來上課了。他們不來上課,我們倒是挺高興地,畢竟,這種人在班上也是汙染環境。

不過,有一件事情道士不太好。

那就是張悅竟然開始和山口一郎走得近了!

唐塵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不免覺得有些生氣。唐塵凡雖然已經不和張悅談戀愛了,但是我知道的,唐塵凡在心中還是把張悅當成一個值得自己去關心的人。唐塵凡是很少去主動地關心別人的,唯有張悅道士時常的掛在嘴邊。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唐塵凡對張悅的感情之深。

現在,張悅竟然和山口一郎走在了一起,這怎能不讓唐塵凡生氣?

山口一郎可是我們的敵人啊,唐塵凡最看不慣的就是日本的,現在自己最喜歡的女人竟然和自己最討厭的人走在了一起,唐塵凡氣的眼睛都要跳出來了。

我勸唐塵凡說道:“你都和張悅分手了,既然她願意這樣子,那你就隨她去吧。”

本以為我的話能夠讓唐塵凡放棄對張悅的想法,但是,唐塵凡卻是哼了一聲說道:“你還記得一開始我對你是如何評價張悅的麼?”

如何評價張悅的?我當然記得啦。我脫口而出,說道:“我當然記得,你說張悅是一塊還未雕鑿的璞玉,必須是精雕細琢才行。”

唐塵凡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這句話。但是現在,我告訴你,那個山口一郎竟然插手了。他也想雕鑿這一塊璞玉,顯然是和我作對!”

想不到唐塵凡竟然和山口一郎為了爭一個女人而生氣。我知道,唐塵凡其實早就看不起山口一郎了,隻是礙著山口一郎家裏有權有勢,不得不忍氣吞聲。要是換做唐塵凡真正的性格的話,早就把山口一郎碎屍萬段了。

現在,唐塵凡和山口一郎爭張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我知道山口一郎肯定是有意氣唐塵凡的,就算山口一郎不是存心氣唐塵凡的話,那唐塵凡也會生氣。因為,唐塵凡最討厭自己的朋友和這個山口一郎接觸了。

我看見唐塵凡似乎要發飆了,忙安慰道:“那個山口一郎哪用得著您老出手,交給我就行了。”

唐塵凡氣道:“不用你,我自己就能夠對去。再說了,你上場鬥得過他嗎?”

我不說話了,自覺地閃到一邊去了。看來,這一次唐塵凡是真的生氣了。我很少看見唐塵凡真的動怒,即便是上一次和張悅爭吵,唐塵凡也不是真的生氣,而是一時之怒氣而已。過了那一陣子就好了。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一連好幾天,唐塵凡都是氣呼呼地。尤其是看見張悅和山口一郎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子恨不得把山口一郎給撕開似的!

周夢也察覺到了山口一郎的異常,忙問道:“郭宇軒,你有沒有發現唐塵凡最經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我說道:“我早就知道了,唐塵凡是在生山口一郎的氣。”

我把事情的經過向周夢說了一遍,周夢聽完之後是哭笑不得:“這個唐塵凡,都說了要和張悅分手,為什麼現在還要管人家張悅的事情?”

我聳聳肩:“我哪知道?”

周夢說道:“我看那,唐塵凡根本是放心不下張悅,唐塵凡既然這樣關心張悅,就是說明唐塵凡心裏還是有張悅的。”

“明明心裏很喜歡,但是卻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我想,唐塵凡心裏也很難過吧。”我歎了一口氣。唐塵凡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他就是怕自己的壞脾氣影響到張悅。所以才提出的要和張悅分手。而事實上,唐塵凡做得很好,一點破綻也沒有漏出來。直到現在,唐塵凡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唐塵凡喊這個叫做‘相忘於江湖’,其實,這隻是他自己給自己的掩護之詞而已。”周夢說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唐塵凡心裏不可能放心不下張悅。”

看來,還是女孩子心細。既然周夢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那我倒要請教請教現在有什麼辦法。

我問道:“現在那,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至於就讓唐塵凡這樣生氣下去吧。搞不好到最後唐塵凡真的會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地心情二和山口一郎大打出手……”

周夢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唐塵凡,此時也不清楚他心底究竟在想什麼。所以,即便是我也沒什麼辦法,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

我也歎息道:“想不到堂堂神馬散人竟然也過不了‘情關’!”

“郭宇軒。”這是在三天之後的一個周末的夜晚,龍川廣場後麵的情侶路上。周夢一下子撲進我的懷中,讓我有點措手不及。要知道,我和周夢雖然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我們之間最親密的動作無非就是拉拉手之類的而已。從來都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說實話,這也是我除了我媽以外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一個異性。

周夢在我的懷中嚶嚶的哭泣,她哭得聲音不大,但在我耳朵之中卻是異常的清晰。我都不好意思打擾她了,隻能夠不停地拍著周夢的肩膀,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究竟有什麼事啊。你竟然這樣傷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夢是不哭了。但是,眼睛卻是紅彤彤的。借著交接的月光,我看見周夢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我一笑,說道:“你看你,哭的都像一隻小花貓了。來,擦一擦。”說著,我掏出一張餐巾紙,幫著周夢擦去臉上的淚痕。當我的手觸碰到周夢臉上的肌膚的時候,周夢的身體微微的一顫,同時,我的手也是一顫。不過,片刻之後,我們又都回複的正常。周夢沒有說話,隻是癡癡的看著我,任由我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我見周夢不哭了,問道:“周夢,究竟怎麼啦。什麼事情讓你這樣傷心?”

周夢剛剛停止了哭泣,被我這麼一說,似乎是勾起了什麼傷心往事一般,竟然又有點想哭的樣子。緩緩小聲說道:“我——”還未說出一個字,周夢竟然再次哭了起來。這丫頭,平時也沒注意到她怎麼這樣愛哭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胡亂安慰一番。在斷斷續續之中,周夢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原來竟然是周夢的母親換上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一想到這件事情,周夢就要哭。要知道,周夢的父親每天都很忙,忙著公司裏的生意,經常顧不到家。因此,周夢和她的父親的關係還是有一點疏遠的。

這種情況倒是和我有幾分相似,因為在那次車禍之前,我的父親也和我比較疏遠。

周夢小時候,都是和自己的母親過的。也難怪,父親很少回家,孩子當然和自己的母親親近啦。我也是這樣的。周夢和自己的母親的關係可以說是好到了雞蛋。但是,近年來,母親的身體確實一天不如一天了。直到前不久,竟然是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

這一倒下,就再也沒有起來。周夢家裏跑了很多家醫院,都沒有查到是什麼原因。最後,還是到省裏的醫院去查,才知道原來是一種很罕見的胃癌。現在發現,已經是太晚了。就算是周夢家裏再有錢,那也隻能夠靠著雄厚的資金讓周夢的母親晚一點死去而已。其實,到了這一個地步,這樣子做已經沒有恩和的意義了,隻是在浪費錢財而已。

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怕說出來之後周夢會更加傷心。

我問道:“那——你們昆侖派呢,昆侖派就沒有什麼能夠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麼?”

周夢搖搖頭說道:“沒有的,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因為,這世界上所有的丹藥主要都是針對於修行之人才會有效的,對於尋常人而言,甚至都是毒藥。我母親雖然曾經是昆侖派弟子,但是,修行不精,也不曾學習一些更加高深的道法。因此,那些丹藥對她是沒有用的。再說了,丹藥都是用來輔助修行,或者是用來治療、調理一些病痛傷殘的,於這種癌症並沒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