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曾有仙女到此遊(2 / 3)

唐塵凡那裏能讓那個山口一郎這麼簡單的逃脫?當下,就見見唐塵凡手中光華一閃,頓時地麵就好像變了一個模樣。我覺得很奇怪,這是什麼法術,地麵又怎麼了?仔細一看,地麵還是那樣的青石板路,並沒有什麼變化。既然沒有什麼變化,那唐塵凡剛才……

“我用的是凝地成鋼之術,山口一郎現在被我定在地上,無法逃脫了。咱們快追!”唐塵凡的聲音傳來。

凝地成鋼啊。這可是傳說中的“仙術”,唐塵凡又是怎麼會的?我感到很驚訝。但是,現在並沒有什麼空閑的時間給我考慮,因為山口一郎就在我們眼前了。

眼前是一座人跡罕至的假山,山口一郎現在的造型很奇特。隻見他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騰空而立,似乎想要逃走的樣子。不過,身形卻被定在了地上,覺得很滑稽。

我們趕到山口一郎的身邊,唐塵凡一揮衣袖,隻見一道氣流從四麵八方迅速彙聚,我們的身形在常人眼中消失了!還好這裏人比較多,我們消失了並沒有什麼人看見。

“你——你們想幹什麼?”山口一郎用生澀的中文說道。

唐塵凡冷冷地哼了一聲:“應該是我們問你吧,說,你在這裏幹什麼?”唐塵凡還沒回答山口一郎的話,就拋出一個問題來了。

山口一郎顯得有些生氣:“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的親弟弟!告訴你,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天皇陛下會叫你們不得好死!”

唐塵凡嗬嗬笑道:“是嘛,可惜我這人膽子比較大,不怕你那什麼天皇陛下。我也告訴你,要是你們山口一郎敢在我們中國亂來,我就帶領所有修行人,踏平你們日本島!”

唐塵凡這句話的口氣很大,言下之意也很明顯。像今天的這種情況,是不允許發生的。因為,在場的人有很多全都是尋常人。山口一郎要找修行人鬥法可以,但是把常人的生命夾在其中卻是不行的。今天這種情況還好,畢竟我們發現得早。要是以後再有這種情況發生的話,唐塵凡就直接掃平日本島。不管他們的死活!

唐塵凡這句話說的很倔,也很現實。我知道唐塵凡的性格,看見自己討厭的東西,就喜歡將其打壓到底直到沒有任何的翻身的機會。對於山口一郎,唐塵凡現在就是抱著這種態度的。隻不過,唐塵凡和我的心思一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而唐塵凡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要是叫唐塵凡去把日本滅了,這不太可能。當然,我想唐塵凡也不會隨便做這件事情。現在說出來,隻不過是要給這家夥一個下馬威而已。

山口一郎聽見唐塵凡的話,不免有些驚訝。聲音也有些顫顫巍巍:“你你你——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唐塵凡冷著臉沒有說話,周夢在一旁插嘴道:“沒什麼,我們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是誰派來的。還有你們日本人到我們這裏來究竟想幹什麼?”

山口一郎卻是十分的剛毅:“哼,做夢!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我們的目的告訴你們的!”

唐塵凡說話了,聲音很是詭異:“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吧。”說著,就見他手中燃起熊熊的火焰,隻不過,這火焰卻是黑色的。在我們驚訝的目光之中,唐塵凡手中黑色的火焰越燒越旺。很短的時間內,就把山口一郎的身體給完全吞沒了。

山口一郎的慘叫聲從黑色的火焰之中傳出,讓人聽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唐塵凡究竟使用的是什麼法術,為什麼還會出現黑色的火焰,更可怕的是,這黑色的火焰竟然一點也不炎熱,相反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冷。我心中一驚,唐塵凡可是修行人啊。為什麼他使用的這一手卻好似邪術一般?

“唐塵凡,你——”我有些驚訝,問道。

未等我說話,蕭瑤姐就麵色一沉:“惡業害身譬如火。又名燒地獄罪人之火。以後者由前世之惡業所感故也。唐塵凡,你這一手苦海業火,究竟是從哪裏習得?”

唐塵凡沒有回頭,手中黑色的火焰漸漸地開始熄滅。到最後,隱隱可見那火焰之中顯現出山口一郎猙獰的麵孔。不過,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山口一郎的麵孔就被焚化在業火之中。

唐塵凡說道:“一切依緣法而定,現在還沒到時候,等到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說出來的。”

蕭瑤姐見此,也就沒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道:“即使如此,你好自為之吧。這苦海業火焚人也焚己,久而久之,你的心性必受其損。”

唐塵凡哼了一聲,揮手道:“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費心,我不會有事的……”

至始自終,我們幾個人都是默默的旁觀。我發現,不僅僅是我,周夢、玄凝和傾城也是一臉的茫然。看來,他們雖然都是久經沙場的“修行前輩”,但卻也不知道唐塵凡的這一手名為“苦海業火”的法術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好奇,脫口道:“那啥,蕭瑤姐你和唐塵凡究竟說的什麼啊,為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唐塵凡說道:“聽不懂就對了,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切,不說就不說,回頭我問蕭瑤姐去。不過,經此一事,我隱隱覺得唐塵凡的來曆肯定不簡單。絕對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我甚至認為,唐塵凡根本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修行人。因為,唐塵凡之前的法術我看到過。唐塵凡之前的法術雖然玄妙,但卻都是透著一股淩然的正氣。而這一手苦海業火……我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邪術,但肯定和唐塵凡之前的修為不符合。要知道,一個修行人要是想學習兩種根本不相關的法術的話,那就要走別人千倍萬倍艱險的路。因為,你體內的修為和這種新的法術相互排斥,所以修煉起來就很困難。我不是說,一個人就隻能學習一種法術,而是指,想學習別的法術就很困難了。

比如說唐塵凡吧,他學習的法術我不知道叫做什麼。但肯定是擁有者浩然正氣的。而他使出的苦海業火則略帶著點點的邪氣。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邪氣,反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如果唐塵凡真的修煉了兩種不相符合的法術的話,那他走過的路還真的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想象的了。

唐塵凡又一揮手,周圍隱藏了我們身形的氣流就消失不見。我麼繞過假山,又出現在人群之中。此時,賈葵正站在假山前麵焦急地四處張望著什麼。我們看見了她,忙招手道:“嗨,我們在這裏!”

賈葵看見我們來了,就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嗨,原來你們在這裏啊。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在到處找你們呢!”

我道歉道:“不好意思,剛才唐塵凡突然拉肚子了。他又不和我說明情況,搞得我擔心死了。不過現在還好,總算是沒事了……”

唐塵凡現在也是恢複了以往的神色:“咳咳,我說郭宇軒,你也不用把我老底給揭出來吧。”

我說道:“不揭發你揭發誰,你看看你。聽音樂聽得好好的就溜掉了,搞得我們一個個都很緊張。你說說,把我們弄得這個樣子,怎麼賠償我們?”

唐塵凡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一臉哭喪的說道:“難道——你們再打我的腰包的主意?”

我一臉壞笑道:“那是自然,不打你的注意打誰的?這個嘛——嘿嘿嘿,今天的午飯就由你請吧……”

此時,蕭瑤姐和周夢也在一邊起哄道:“好好好,就由唐塵凡來請客。就吃這瘦西湖裏麵的東西,咱們也省得到處亂跑了。”

唐塵凡一臉哭喪:“可憐的我啊,不就是去拉了一次肚子麼,至於打劫我的錢包麼?”

我嗬嗬笑道:“那是那是,害得我跟在你後麵聞臭,不罰你罰誰?”

唐塵凡哭喪道:“算了算了,就算我倒黴吧。還好我身上錢帶的比較多,走咱們去大吃一頓!”說著,也不管我們,自顧自的走了。還是這個嬉皮笑臉的唐塵凡看著順眼一點。剛才的那個——我怎麼看怎麼不像唐塵凡。

我在後麵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道:“唉,這個唐塵凡啊。平時的時候還好,剛才究竟是怎麼了。一凶起來就六親不認,看來……這家夥身上還隱藏著不少秘密呢……”

這些天我實在是太忙了,不光光功課落下了不少,就連絲廠的結局都不知道。這天,下課之後,我把玄凝叫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說道:“上一次在絲廠的事情,還得謝謝你呢。”

玄凝說道:“沒什麼,大家都是朋友嗎。其實,我還得感謝你,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們根本不可能活著出來。那些家夥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那些怪物實在是厲害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件事情到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玄凝聳聳肩,說道:“能怎麼解決?我們回去之後把這件事情如實像上麵反映了一下。上麵聽了之後很是生氣,根本就沒想到山口一郎竟然敢在我們國家做這種事情。上麵又派了幾個調查小組深入絲廠調查了一番,果然發現了不少問題。其實,這家絲廠自從被山口一郎買下來之後,就一直做著那些見不得人的實驗,似乎要把這裏變成第二個731部隊。”

我問道:“那這個廠子是不是被山口獠買下來的?”

玄凝點點頭,說道:“是的,就是山口獠買下來的。據說,後來廠子裏麵所有的做實驗的一切,都是山口獠一手安排的。我們不知道這是不是日本政府推卸責任,但山口獠的的確確是直接參與了一切實驗。所有的資金都是他一個人出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的媽呀,這得花多少錢?要知道,做這些實驗可都是花的巨款啊,這個山口獠哪裏來的這麼多的錢。”

玄凝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日本政府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他呢。反正,這個山口財團在日本的勢力很大。據我們調查得出的資料顯示,這家夥和山口組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密不可分的聯係……”這時候,一個聲音從我們的身後傳來,我們一驚。回頭一看,卻是唐塵凡和周夢也來了。而說話的,正是唐塵凡。唐塵凡說道。“難道是山口組老大的大哥不成?”

玄凝眨了眨大眼睛,說道:“唐塵凡你真不愧是高人,一猜就對。這個山口獠還真的是山口組老大的大哥……”

唐塵凡也是一驚,說道:“不會吧,我隻是隨嘴亂說的,竟然說對了?”

玄凝說道:“不胡扯了,還是說正經事。這個山口獠在我們這裏所作的一切實在是能夠被槍斃一百多回了。但是,這家夥的手段實在是幹淨的一塌糊塗。就憑我們所掌握的證據,還不足以把他打倒。不過——絲廠倒是被上麵給封了。”

唐塵凡點頭說道:“這種廠子就應該被封,否則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我們中國人了。”

唐塵凡不知什麼時候也得知了那一晚的事情,我想不是玄凝說的就是蕭瑤姐泄露的。其實,他們知道也無所謂。反正大家都是修行人嘛,那一晚的曆練,也給了我很大的經驗。否則,我也不可能如此安穩的突破金丹境界。

周夢問道:“那個廠子被封了,雖然表麵上對山口獠造成了很大的損傷,其實山口獠也沒什麼受損的地方。畢竟,他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就憑我們個人的力量,想要對付他,還是螳臂當車。不過,要是依靠整個修行界的話,他倒是已經不足為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