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席是一臉地不情願,在他看來,他吳洋可比他厲害多了,哪有什麼需要他幫忙,或許這隻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吳洋笑著搖頭:“你啊,就是太固執了,隻聽蘇陽生的,我難道會做一些傷害他的事情嗎?”
“嗯,你當然不會,因為你從來隻做你想做的事情。”
“不存,我的確就是這樣的人,不過這難道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嗎?人又不是為了別人而活,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為了別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陳席沒有跟他多談,這個人的嘴裏永遠都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那邊,楊陌的諷刺仍在繼續,她把周圍的所有人都清開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讓那些好事的傭人看見她在訓人。
她也知道沈月還在計較全家福的事情,不過這個時候,她覺得沈月更應該思考的是她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當初她嫁來韓家時,韓平運曾對她說:“當初見你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會結婚,可見現實也是可以打破的,現在很重要,但是將來更重要。”
“不錯,你說的很對……”那時的楊陌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她知道隻有靠自己努力才能夠成功獲得一切,“我會繼續努力的,我會往更好的位置上爬。”
韓平運幽幽地笑,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跟他對視。
他深知眼前的這個女孩一點兒也不喜歡他,那麼就更加談不上愛了,不過她至始至終都演的很好。
握著小的手,他說:“我會拭目以待的,結對不要讓我失望哦。”
是的,她沒有讓他失望,隻是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了,不過沈月貌似是爬不到更高的位置了,因為她根本就缺乏野心,雖然這樣的女人養在家裏很好,但是對自己的丈夫卻沒有任何幫助。
就好比這次的經濟難關,還是嚴家出手幫了忙。
“沈月,你不是說,你什麼都不計較的嘛,我們說你沒有父母,這也是事實不是嗎?所以你就不要再擺著臉了,我可不喜歡看別人的臉色,尤其是你的。”
沈月因為氣憤,整張臉都是通紅的,盡管心裏非常痛苦,但她還是忍耐了下來,她緊緊握著自己的手指。
楊陌將花扔回茶幾上,她非常不屑地看了那朵花一眼,不過該扔的東西還是要扔的。
她走到沈月麵前,冰冷的眼光注視著她:“我這個人說話,別人一向不愛聽,因為他們受不了實話,沒想我的兒媳婦竟然也受不了這樣的實話。不過,我想,即便你再怎麼生氣難過也是沒有用的。”
從包裏拿出一份報紙給她看:“好好看看吧,新聞上所報道的這種女人,大概就是你這種,一方麵用著夫家的錢,一方麵又在那裏跟別的男人彈琴說愛。所以說,不知廉恥這樣的話就是為你而設定的。”
沈月的臉色由紅變白,她咬著自己的嘴唇,心裏的波濤在不停地翻滾。
她聽見楊陌又在那裏說:“看來你的臉皮很厚啊,你先前跟藝棋吵得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一句話也不說了,難道說,你也承認你自己是不知廉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