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兩巴掌!
“心疼了?哈哈哈!”張雲寒笑的肆虐張狂,一把寒鐵長劍被他使的密不透風,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走到馬車旁,那兩個暗衛將他纏的死死的。
他又氣又恨,簡直恨不得立時殺了這些礙手礙腳之人!好將沈玉君一舉擒獲!
但他又沒那個能力。
沈玉君冷冷的瞧著張雲寒,這一刻,她十分希望這些暗衛殺了張雲寒,但是理智告訴她,這不能夠!
殺掉對方所帶來的災難,是她不能夠承受的。
“罷了!本公子不與你們打了!”張雲寒猛的一個健步撤出戰鬥圈,遠遠的站在街那頭,對著沈玉君大聲喊道:“沈玉君!你不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吧?若是有可能,你真應該去張家看看!”
說罷,轉身離開!
沈玉君麵上頓時出現一絲驚訝!
張雲寒的意思是,張雲秀有難?可是這怎麼可能?
“吉祥!你去打探一下……”沈玉君叫過如意,對著她耳語了幾句。
張雲寒既然離開,兩名暗衛衝著沈玉君點了下頭便縱身離開了,隱身去了暗處。
長街上這一幕,早已經嚇的老百姓遠遠的閃開,為了避免被圍觀,沈玉君忙將從糕點鋪子出來的春喜與吉祥叫過去,一行人坐著馬車迅速離開。
“小姐!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馬車裏,春喜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不過是張雲寒那個變態突然出現,不過已經被打跑了。”沈玉君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吩咐道:“等下回去,不要在府中提起此事。”
“是!小姐!”兩個丫頭立刻答應。
沈玉君轉頭朝著車夫望了一眼,沒有吭聲。
沈老太君絕對想不到,連車夫都已經是她的人了。
今日出門前,沈老太君原本是想齊嬤嬤陪著沈玉君出來的,但被沈玉君給拒絕了。
現在這馬車上的,都是自己人。
張雲寒說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玉君低頭沉思著。
“小姐!快看!是謝瑤玉!”卻在此時,一旁的春喜突然驚喜開口。
沈玉君吃了一驚,忙抬頭,從春喜撩起的簾子縫隙裏朝外看,果然看見前麵不遠處的一間茶樓門前停著謝府的馬車,謝瑤玉正被人攙扶著從馬車裏下來。
此時的她,麵色陰沉,一點也沒有在外人麵前的那副天真爛漫,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謝瑤玉怎會在此處?”沈玉君有些疑惑,幹脆吩咐車夫將馬車在拐角停下,命如意過去打探。
如意正要過去,沈玉君忽然輕輕開口將她叫住:“不用過去了。”
如意麵露詫異,正要詢問為何,便看見那間茶館外麵,又行來一輛馬車,簾子一掀,張雲寒從馬車裏走了下來,並未左右張望,直接就進了茶館。
掌櫃的連忙逢迎,隔著老遠沈玉君都能看清楚他那張獻媚的臉。
“小姐,說不定這隻是巧合……”如意回頭瞧了沈玉君一眼。
“不!這絕對不是巧合!”沈玉君聞言搖了搖頭,忽然笑道:“昨日謝瑤玉在街上碰見了我,今日張雲寒便出現了,還專門挑這個時間點在這裏等我,說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我是不信的。隻是不知道,現如今這兩個人到底進行了怎樣的交易。”
“可是,安定侯府謝家,不是一直暗中支持咱們殿下的麼?怎會……”如意滿臉詫異。
沈玉君抬眸瞧她一眼:“給趙連成寫信,將今日所見告訴他!另外!派人盯著張雲寒與謝瑤玉!無論這兩個人暗中作何勾當,都會對他不利。”
“小姐!您為何不親自給主子寫信?”如意怯生生的抬眸瞧一眼沈玉君,低聲道:“王爺走的時候說了,要是小姐想他了,就給他寫信,怎麼能讓奴婢代勞呢?”
沈玉君定定的瞧她一眼,直瞧的如意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惹惱了沈玉君。
“好,我寫!”想到趙連成將最好的暗衛留在自己身邊,沈玉君忽然一口應了下來。
“真的?”如意聞言又驚又喜,語無倫次道:“等王爺收到信,一定會開心的瘋掉的!”
“你家王爺定力也太差了吧?”沈玉君無聊的翻一個白眼,吩咐車夫趕車。
如意吐吐舌頭,沒敢接話茬。
耽擱了這一下,等沈玉君回到沈家之時,便見吉祥已經在春暖閣裏等著她了。
“小姐!奴婢打聽清楚了,忠勇侯府張家大小姐張雲秀,前幾日忽然生了怪病,臥床不起,有太醫說,能不能挨到今年過年,還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