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澈卻是不慌不忙的用胳膊撐著身子側躺著,道:“怕什麼,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費口舌。”

“你瘋了!”花顏夕一臉驚慌的看著他,一麵想將他拉起來。

墨寒澈唇角勾著一抹笑意,紋絲不動的躺在那裏,試探的問道:“顏夕,如果我記得不錯,你師兄叫木青錦吧?”

除了木青錦,還會有誰自稱花顏夕的師兄呢!

花顏夕停下拉他的手,不解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你認識我師兄?”

墨寒澈沒有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募得立起身子來,將花顏夕往懷中一帶,麵容鎮靜的朝著外麵喊道:“木將軍,好久不見了。”

隻聽得砰的一聲,門一下子被撞開,寒風夾雜著繁多的雪花衝進屋子裏,將靠近門口桌子上的書吹的沙沙作響。

木青錦站在門口,背著風,盯著床的方向,溫潤的眼眸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痛恨,“墨寒澈!”

隻一聲便讓花顏夕一下子瞪大了雙眸,絲毫忘記了自己正在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半躺在墨寒澈的懷中,她忙搖著手解釋道:“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師兄……”

“夠了,顏夕,進京時師兄怎麼告訴的你,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尤其是在皇親國戚麵前,你就是這樣聽師兄的話嗎?”木青錦的聲音變得陰冷,那雙陰厲的眸子像是一把匕首直直的射到花顏夕的心中。

“我……”花顏夕剛想反駁,可是卻是說不出任何一句解釋的話,如果她聽師兄的話,那麼從一開始她就拒絕墨寒澈。

雖然好奇,雖然也排至,雖然她被這種奇怪甚至是窒息的感覺圍繞著,可是她還是想知道當年的事,當年的人。

墨寒澈感覺到懷中的人的不安,一雙大手握上她的手心與她十指緊扣,他對上木青錦的眼眸,道:“木將軍,我早該猜出是你。”

木青錦冷哼了一聲,隱在衣袖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墨寒澈,你不該再出現在顏夕的麵前,如果不是她,那些事情就不可能發生,顏夕也不會選擇跳崖。”

“當年的事是誤會一場,我和顏夕說清楚了就可以了,無需你這個外人插手!”被人揭開傷疤,任是誰都無法平靜麵對,何況是墨寒澈。

“怎麼,你怕了?怕我說出這些事來?你知不知道顏夕差一點死掉,幸虧圓慈師父把畢生的內力輸給她,要不然她現在不僅僅是白了頭發!”木青錦雙眸開始充血,露出暴戾之色。

他已經輸了一次,這一次他不能再輸了。

聽到木青錦的話,墨寒澈才知道原來花顏夕經受過如此多的痛苦,心不由的一痛,他大手扶上她的臉頰,似是對著花顏夕發誓又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以前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再讓顏夕受一點傷。”

“哈哈哈,墨寒澈,你現在可是有皇後的人,你認為太後會讓你廢後嗎?”木青錦仿佛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大聲笑了起來,仁明太後是多麼權衡裨益的人,她使計殺了顏夕,怎麼會讓顏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