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澈看著木青錦,平靜的說道:“廢後與北昌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本就有攻打北昌的決定。”

當年迎娶妖兒隻是為了能將北昌收入西越的國土中,現在北昌不安慰,他索性攻打北昌,一統天下。

“墨寒澈,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花顏夕越聽越糊塗,卻也越聽越覺得難過,不是說她因為采藥而跌落山崖的嗎?

到底隱瞞了她什麼?又或者她忘記了什麼?

墨寒澈對上花顏夕不安的眼眸,唇角勾起一抹安定的笑意,輕聲道:“顏夕,相信我,就算我負天下人也不會負了你的。”

“顏夕,這五年來你受的折磨還不夠嗎?不要再相信他了,跟師兄走,好不好?”木青錦朝著顏夕伸出手來,眼眸深處透著深深的期望。

花顏夕看著一臉懇求著的師兄,又看了一眼與自己十指相扣的墨寒澈,心不停的掙紮,一個是對自己無微不至照顧的師兄,一個聲稱是自己的夫君,她到底該相信誰?

“如果師兄說的都是真的,我便不再探究,既然五年前選擇與你一刀兩斷,現在也是。”花顏夕皺著眉頭對上他溫柔如水的眼眸,十指相扣的手慢慢的掙脫開。

“顏夕……”墨寒澈心中大驚,這是不是就代表她不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花顏夕眼疾手快的點住墨寒澈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她翻身從他懷中出來,隨手拿了件衣服披上下了床。

“顏夕,師兄不會害你的。”木青錦見花顏夕下了床,立馬大步走上前去,將她護在身後。

突然,窗戶砰的被推開,一道暗影快速的掠到床上,快速的解開墨寒澈的穴道,暗影剛想對著木青錦出手,墨寒澈冷聲道:“暗瑾,住手。”

那抹暗影停下手,站到墨寒澈的身後。

墨寒澈強忍著心中將花顏夕帶走的衝動,淡淡的說道:“顏夕,我不會放棄的,就算是天涯海角,你都是我墨寒澈唯一的妻子。”

說完,他便帶著暗瑾消失在視線中。

花顏夕看著消失在窗戶的身影,不由的怔怔出神,手心裏還殘留著他的餘溫,甚至鼻尖還縈繞著屬於他淡淡的男性氣息。

一雙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歎了一口氣,道:“顏夕,他是皇帝,後宮無數的妃嬪,他的心不會隻有你一個人的。”

“師兄,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可是據我所知這世間花氏唯有皇室一族吧?”花顏夕幾乎要落下淚來。

佛曰:一切從無中來,又從無中滅,果從因來,因從無明中來,亦即從貪嗔癡中來。

“顏夕……”木青錦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他以為自己瞞的很好,可是卻是早已瞞不住了。

“雖然我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我卻知道西越皇室,祖上從母,故而得姓氏花氏。而我花顏夕是西越的公主,對不對?”這五年來雖然在佛寺中靜心休養,外麵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些事情仔細一想便能知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