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痕幾乎是咬著牙轉過身來的,他強忍著心頭想要揍人的衝動,微笑著說道:“正室之位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有三個人,怕是不好分啊。”
“如此說來,公子是同意了?”
“你說呢?”琰痕反問道。
話剛說完,便見一群官兵衝了進來,頓時大堂噪雜萬分。
琰痕頓時感激進來的正是時候。
有小廝進來稟告道:“夫人,官兵來了。”
花顏夕大好的興致被打擾,她臉一沉,手裏的瓜子往桌子上一扔,然後翻身從二樓跳了下去。
“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這水月樓放肆!”看觀們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給花顏夕。
“有人舉報這裏聚眾賭博。”領頭的人看著花顏夕冷冽的眼神有些害怕,但是進都進來了,哪有後退之路,況且區區一個紅樓而已。
“我這水月樓正好開賭,官爺要不要下個注?”花顏夕輕笑一聲,一副我就是聚眾賭博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那領頭的人沒有料到花顏夕竟然這麼猖狂,一時也沒了對策,隻能幹瞪眼。
“西陵律例規定,但凡聚眾賭博者,杖刑五十。”
花顏夕點著頭,一臉的讚同,“杖刑五十啊,擾亂民風,該打!”
領頭人見花顏夕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開始害怕起來,換做常人早就跪下求饒了,可是她卻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還一臉的讚同,況且這水月樓的客人非富即貴,難不成有什麼後台?
“看來夫人是認罪了?”
花顏夕點了點頭,悔恨萬分,“我初來乍到,不了解西陵律例,還請官爺見諒,不過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何況我一小小的老板,行刑吧,官爺。”
琰痕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性子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你們是哪個官府的?”琰痕撩開簾子下了花台,撥開人群走到領頭人麵前。
領頭的人見了琰痕立馬跪下身來行禮道:“見過安王爺,卑職是馮自祥大人的手下。”
花顏夕懊悔的臉立馬清冷起來,她撇頭一看,暗自咂舌,看不出來這人竟然是個王爺!
“起來吧。”
花顏夕見領頭的人起來,忙指著琰痕說道:“官爺,是他吩咐我們開賭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畢竟人家是王爺嘛。”
兩句話,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還順便說的自己委曲求全。
領頭的人見是琰痕,也變得為難起來,畢竟對皇親行刑有點……
“官爺,這西陵律例可有規定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可要秉公處理啊,這麼對人看著呢!”花顏夕一時來了心思,衝著領頭的人滔滔不絕的說著,還示意周圍這麼多的人呢。
琰痕真想敲開花顏夕的腦袋,看這丫頭的腦袋裏裝得是什麼,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那領頭的人真心犯難,估計打了琰痕,他會立馬一命嗚呼。
琰痕衝著領頭的人使了個眼色,領頭的人立馬反應過來,招呼著後麵的官兵:
“來人,將聚眾著帶回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