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她已經占了你的名分五年了,難道這五年還不夠嗎?”墨寒澈鬆開他,開始解自己的龍袍。

花顏夕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了軟榻替他解龍袍,“你的傷口剛好,不該喝酒的。”

“顏夕……”她剛放下龍袍,他便貼了過來,鼻尖呼出的熱氣撲撒在她的脖子上,讓她頓時紅了臉。

花顏夕反身推了推他,“先去洗澡,一身的酒氣。”

她剛往前走一步,他便從身後將她打橫抱起,兩個人一起滾到床上。

花顏夕不是沒有料到他要做什麼,隻是沒有想到這次他竟如此忍耐不住。

“墨寒澈。”花顏夕看著他的眼眸,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眼眸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在昏黃的燭光下,亮的嚇人。

自從他受傷,他每天都是安安分分的,隻抱著她睡覺。

“顏夕,我們生個孩子吧。”這是她對他說的,也是他想對她說的。

墨寒澈俯身,吻著她的發,她的額頭,她的眼,最後印上她的唇。

他的吻太過輕柔,像是要細細品嚐一般,手卻不安分的扒著兩個人的衣服,不過片刻,兩人已是袒露相見。

他的吻開始變得霸道又急促,口舌兼用在她柔軟上吸吮輕咬,惡意地研磨拉扯,十一呼疼,他卻全然不管,身子激烈地摩擦著她的肌膚,手往下探向她的腿心處,尋幽探徑,恣意抽動,且越來越快。

他禁欲太久,如今最愛的人在自己眼前,他情深已動。

他受傷時,她知道他很想要她卻因為有傷在身,所以她才肆無忌憚的逗他;如今,他像是一隻鎖定獵物的獵豹,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了,隻能緊閉著雙眼,任由他放肆。

體內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墨寒澈忍的極其痛苦,但是卻是做足了前戲,灼熱抵住她的大腿,花顏夕隻能緊緊的抱著她來堵住內心逐漸放大的空虛。

墨寒澈吻著她的唇,不停地吮吸著她的舌,逼得她與自己不停的交纏,手指卻抽動得又狠又猛。

花顏夕抱著他的肩不停地往上縮,可墨寒澈豈肯放過她,早已被情yu渲染的凝紫的眸一片火熱,他托著她的身子,抽出手指,身子猛地一沉,擠入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依如當初,緊致惑人。

他吻住她的唇,慢慢的往裏推進,她卻愈發的緊致,讓他差點就受不住。

許久沒有床笫之歡,花顏夕受不住,她皺著眉頭推了推他,道:“你出去點,我難受。”

墨寒澈也想顧著她,想要盡量溫柔一些,但是她的身子緊致到極點,再加上她魅惑傾城的表情,他無法忍住,不顧她的抗議,硬是往裏狠狠的一頂。

“顏夕乖,很快就不疼了。”他抱著她,輕吻著她的唇,一時不敢激烈的進出,隻敢一點一點那的來回摩擦。

花顏夕剛開始隻覺得難受,可是過了一會兒,隻覺得漲熱,整個身子仿佛被火燒一般,渴望有人和她一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