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這座宅子,秦妙又在州學附近選了個鋪麵,鋪麵要比宅子貴,花了近萬兩銀子采買了個規模中等的鋪麵。
不過這近萬兩銀子秦妙花的不心疼,因為隻要鋪子開起來,買鋪子的本錢很快就能賺回來。為啥,因為她打算那這間鋪麵開玉器鋪子,出售的玉器全都是她空間淨化庫裏淨化多日的那一大堆的玉器,隨便一件拿出少少說也得千兩銀子,幾件玉器一出手,買鋪子的本錢不就回來了麼?
況且這些玉器當初得來的時候一個銅板都沒花,等到玉器鋪子一開張就等於是隻進不出,隻管坐著數銀票就好。
中州州學裏麵都是些什麼人,讀書人啊!讀書人最是喜歡附庸風雅,天底下的雅物有很多,玉器當仁不讓排在前麵,那些讀書人或許會視金銀如糞土,可是對於玉器是斷不會排斥的,因為君子如玉啊,玉多高潔!
鋪子買了下來,又托人找了工匠來裝潢一番。
不過玉器鋪子的裝潢和開張,全都被秦妙推遲到了秋後。眼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伺候大哥考鄉試啊!
考舉人的鄉試不像之前考秀才的州試院試春天考,鄉試的開考時間在中秋前後,因而又叫做秋闈。眼前中秋節已經快到了,三年一度的鄉試可不就要開考了麼。大哥一路從唐縣趕來中州,也不知道有沒有好的住宿地方,住宿的地方不好,就會影響休息影響心情,心情不好如何能考得好名次?
於是秦妙將宅子和鋪子買下來之後就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大哥備考的事情上。
首先讓靈鼠去打探一下大哥來到中州城之後何處落腳。當初來中州,大哥並未和自己與馮三娘通行,這個時空沒有電話,所以隻能讓靈鼠去打探大哥在中州的落腳處。待靈鼠問清楚了大哥的落腳處後,秦妙便裝作偶然路過那裏,不經意的碰見自家大哥,然後請他住到她新買的宅院中來。
唐淵和馮秋,今年春天才考的秀才,得了秀才功名後方有資格進州學念書,為三年後考舉人和考進士做準備,因此他們還有三年的時間可以登。秦少賢卻是已經等了三年,今年正好是他下場的時間。
人之一生並沒有許多的三年可以等,大哥幾年已經二十出頭,若是在考場上出了什麼岔子,再等三年,那時候就真的要成為老男人了,到時候爹娘豈不是要愁死?老大的婚事拖得太久,老二的婚事也不好說啊。
因此秦妙這幾天很是關心自家大哥。給他做了不少的補湯來喝,還派了靈鼠將大哥書房附近的鳥雀全都趕走,省得影響了大哥念書和睡覺。
就這樣,從中州回去齊州的計劃被秦妙安排在了大哥鄉試放榜之後。她得等大哥考完了鄉試,然後看到了鄉試放榜的名次,這樣才好回家給爹娘一個交代。如此,等到秦妙回到齊州,怎麼也得是秋末了。
初春離家,秋末回家,一年的光陰便是這樣悄無聲息的流逝。
秦少賢進了鄉試考場整整三日,出來考場的時候正下著淅淅瀝瀝的秋雨。
秦妙在宅子裏苦等三天,今天終於將大哥給等了回來。原本她是要去鄉試的考場外頭等大哥的,可是馮三娘怕她淋了秋雨生了病,這秋天裏麵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真要得了風寒可不容易好,於是拘了她在宅子裏麵等,說是大爺都二十出頭的人了,沒道理不認識回家的路吧?
這會兒秦少賢回了宅子,秦妙本想簡單問一下他考得如何,一看他麵色蒼白,兩眼掛著黑眼圈,料想他在考場中的三天兩夜肯定沒合眼也不怎麼吃東西。於是慌忙給他準備補身體的飯菜,又燒了洗澡水。
一番忙活,秦少賢吃了頓飽飯洗了個熱水澡回屋睡下了之後秦妙這才回到自己屋裏歇息。
這幾日州學裏麵的先生都去了鄉試的考場裏麵幫著主考官監考了,唐淵,馮秋這些州學裏麵念書的學子便都放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