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付明朗擰眉,語氣有點遲疑。
靳依妍搖搖頭,“想洗個澡。”
付明朗眉頭卻皺的更深,“剛剛受傷了?”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去酒吧之前,這個女人就受傷了。還是自己不分輕重,把她給弄疼了。
靳依妍在他眼裏,就是個瓷娃娃。
他曾經將她當做蘇泠兒好好對待,但這人卻不識好歹,他也一直都忍著,竟然放長線釣大魚。直到,他發現自己的耐心也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好。
所以在幻想過後,發現送上門的不是靳依妍,而是一個三陪,他腦子裏最後一根稻草,燒著了。
他需要發泄,他需要讓某人知道,他之所以不動手完全就是因為忍耐著。
而不是,他不敢,而不是,他沒膽子。
今天調靳依妍的人他認識,那個朝城稅務局局長跟一個洋鬼子的兒子,稅務局局長自己老婆不會生,生了兩胎都是女兒,結果一出軌,就懷了個兒子,當成寶貝一樣寵著。
平時囂張的二五八六,可照樣不是在看清自己是誰的時候,隻會大喊大叫完全不敢還手?
每個人都有把柄,你如果想要橫著走,你就該知道如何縱橫捭闔。
你要知道每個人的軟肋,才能百戰百勝。
就說朝城當官的,有幾個屁股是幹淨的?就連靳偉,他想要扳倒,也隻是時間問題。
所以,靳偉才會上趕著撮合靳依妍和他在一起。
結果倒好,這女人有眼不識好歹,非要鬧得彼此不愉快,不好看。
這麼一想,付明朗自己又有點氣了,他憑什麼要在這裏關心這個女人的死活?
他隻要驗證一下,看看這個女人的滋味是不是和記憶中蘇泠兒的一眼,或者相像。如果能讓他感興趣,就讓這人代替蘇泠兒,僅此而已。
為什麼會產生不應該有的……好像,叫做什麼憐惜的鬼情緒?
就像是在酒吧,聽到她那附在人耳邊的氣聲兒,他就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剁兩個手指頭都是輕的,他在那一瞬間,氣得想殺人!
可過後,他又覺得,因為一個像蘇泠兒的女人,得罪稅務局實在不是一件劃算的事。
“我沒事。”靳依妍說著,一個人主動往樓上走。
鵝黃色的T恤,淺灰色的裙褲,白皙的大腿……
褲子突然滲出一抹紅!
付明朗瞳孔微縮!連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腳已經邁開了,迅速追上那身影,一言不發將人橫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