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小流氓,你承不承認(1 / 2)

["“關注國內……”靳依妍心裏那個猜測似乎又一次被證實了,不過她沒有流露出什麼來,隻是輕輕的重複了一句,又往付明朗那邊明明顯的靠了靠。

付明朗察覺了,將她摟得更緊一些的同時,眼裏的危險光芒一閃而逝,“你放心,他就算是回國,我也不會再他任何機會傷害你。”

靳依妍的目的達到,沒說話的點了點頭。

雖然天氣已經很冷,但因為季節也才步入秋季沒多久,兩旁的樹木也才剛剛開始落葉,有些楓葉的樹葉尖頭才微微冒出一點點紅色。地上的落葉不多,從山上往下開去,就像是在快速的走一條幽靜的小道。

靳依妍看著城外,一雙清澈的杏眸此時情緒良多,最後隻混在一起釀成了一股看不清的黑墨。

其實,早在付明朗還沒出院的那天,她遇到江信言,江信言已經點醒了她。搖擺不定的她簡直可以說是女人裏麵的恥辱,她成為遭受的那些痛苦,那些絕望,那生不如死的喪子之痛,是哭一把,是有些後悔,就可以抵消的嗎?

那也未免太過廉價。

更重要的事,不是江信言說的,而是那個神秘人。

付明朗殺了她的孩子,那個孩子存在的意義和她的爸媽和她的弟弟一樣,甚至要更重要一些,如果付明朗殺了那些人,她會這麼輕易的原諒嗎?

更何況,付明朗那些後悔……並不是因為蘇泠兒!

並不是因為難過他傷害了蘇泠兒,而是難過他殺了他自己的孩子!

這裏麵的性質千差萬別,就好像……

用一個最貼切的例子來比喻。

一個劫匪在晚上殺人入獄,他不思悔過,覺得自己是為了錢,而對方不肯配合,自己才衝動之下殺了人。

後來,他得知,他殺掉的那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然後他才悲痛大哭,說自己錯了,自己為此懊悔不已。

也許,這樣的比喻可能稍微過了一點,但和付明朗這種心情是一樣的。

他從來不覺得對蘇泠兒那樣的不信任是錯的,他後悔的,難過的,僅僅是他殺了他自己的孩子而已。

畢竟那麼久,她以靳依妍的身份來到他身邊那麼久,他也為蘇泠兒悼念過,卻失蹤覺得她背叛了自己,是死有餘辜。而他親手殺了那個孩子,卻並不會為此而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也許,在肚子裏未成形的,那還不能稱為孩子。

可是幾個月之後,孩子就會成形回長出四肢,會開始伸展胳膊,九個月後一朝分娩,會有可愛的明亮的大眼睛,會慢慢的開始走路,會說話,用稚嫩的聲音喊媽媽。

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是不能原諒付明朗,神秘人,也許就是靳易東,也許靳易東是有病,可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她怎麼可以輕而易舉原諒一個殺人犯?

還和對方同床共枕?

如果說,公司上的事交給神秘人處理,那麼她就隻要好好的攻克感情上這一關就可以。當初的那個目標,好像再一次鮮活在思想裏,她依舊太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目標明確,且不會輕易動搖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