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朗是個危險的人,就像酒精,會麻痹人的神經,她差一點,就萬劫不複,讓蘇泠兒和那個可憐的孩子枉死了。
“想什麼?”付明朗見她一直玩窗外看,伸手將她往自己身邊攬了攬,“窗戶涼,不要靠太近。”
“我覺得有點悶。”靳依妍從善如流的被付明朗給攬到懷裏,神色略有懨懨,興致不高。
付明朗見了,心裏一跳,先是俯身拿額頭和她相抵著量溫度,“有些燙,你不會發燒了吧?”
靳依妍輕笑了一聲,不過還是有些有氣無力的感覺,“你以為我什麼體製啊,這個季節都會發燒,我就是有點不舒服,覺得車裏暖氣有些不舒服。”
“把暖意開低一點。”付明朗立刻和司機說,察覺到靳依妍又扭了扭,他補充一句,“關掉好了。”
靳依妍這才算作罷。
但付明朗怕她穿的少,將人抱到自己腿上,拿長長的呢大衣把瘦小的她包裹在懷裏,又是心疼又有點責怪,“瞧瞧這臉蛋,才幾分鍾時間,都發白了,都說天氣涼,你怎麼這麼任性呢。”
靳依妍卻渾然不覺,還笑著拿自己冰涼的雙手貼著他的襯衫,“我難受嘛。”
付明朗拿她沒辦法,突然一股子涼意就貼到小腹上,他不覺得冷,反倒是一股灼熱上了小腹,眸光也隨之暗下去,他一把抓住靳依妍作亂的小手,帶點警告卻因為聲音沙啞而沒有威脅力度,“不要亂動。”
原來,靳依妍不自覺中已經解開了他襯衫的一個扣子,雙手毫無阻礙的貼上了那肌理分明的胸膛。
而聽到付明朗這沒半點威嚴氣勢的話,她笑靨如花,“我手冷嘛……”
付明朗本也就想著她要摸就算了,聽到這婉轉嬌嗔的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眼皮瞧了眼在專心開車的司機,就低下頭附到她耳邊,用極為曖昧的語氣嗬她,“我還有更熱的地方可以給你暖手。”
說罷,他輕輕的,幾不可見的抖了抖胯。
奈何下頭已經來勢洶洶,哪怕動作不明顯,靳依妍卻是完全的感受到了,立刻鬧了個大紅臉,赧意十足的低罵他:“流氓!”
付明朗卻覺得她這表情嬌羞誘人到不行,加之兩人也好幾天沒做那檔子事,小兄弟更是有點無法控製的傾向,他隻能把她抱得更緊一下,壓住曖昧的磨蹭,一邊還用特別正經又帶了點無辜的語氣說:“誰先流氓的?上車就襲胸,還把我衣服給扒了。”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靳依妍的臉仿佛都要燒起來了,哪裏還冷,立刻要抽手,卻被付明朗死死的握住,緊緊貼在那硬如銅牆鐵壁的胸膛。
感受著他那真實的,一陣比一陣快而清晰的心跳聲。
“小流氓,你承不承認?”付明朗哪裏會不知道她在躲,可偏得他不放,還在她耳邊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