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江信言想要對付付明朗的時候,付明朗同樣也捏住了萬聲的命脈。
也許你會說,小小的雜誌而已,江信言一張口就敢說讓萬聲買下幾個雜誌社,為什麼要因為一本雜誌而這麼惱火頭疼?
這裏麵就設計一個版權問題,而他做那本雜誌,請的幾個明星和國外商業巨鱷來做采訪,動用的資金人力物力不說,現在平白的如數被剽竊,極有可能他們還要背負上盜竊的罪名。
那個員工是負責雜誌的排版和校驗,也就是最後一關,裏麵所有的資料,他都掌握了。
江信言自認為自己對員工不薄,福利和工資都不低……
因為年紀大,對方又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點小失誤,才被裁員了,不過還是彌補了一筆不小的退休金。
這樣看來,根本就是付明朗聽到了風聲,對那個員工威逼利誘,把所有的內容都給泄了出去。
江信言的臉上仿佛要結了冰一樣,一步一步走進醫院,上了電梯。
不用問,他精準的找到了付明朗在的VIP病房。
病房兩遍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看著目不斜視,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周圍。
所以江信言才出現,就有一個保鏢走上來,手一橫,“是江總?”
江信言睨他,“怎麼,還要舒不搜身?”
“您見諒。”保鏢話是這麼說,在對方沒有答應之前,手上是沒有動作的。
江信言冷笑一聲,“弄死他我也要坐牢,我還不至於想不開。”說著,抬起雙手讓他檢查。
進病房,帶上門,江信言忍不住譏諷,“付總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躺在床上的付明朗看都不看他,隻是把手裏的雜誌慢悠悠的放過一頁,還顯得蒼白的嘴唇掀了掀,“小心駛得萬年船,江總花樣百出,付某不得不防。”
江信言垂著的手突然握起!手背的青筋凸起。
因為付明朗手裏慢悠悠放過的,是他們萬聲今年冬天要推出的那係列雜誌樣刊!
“確實,有時候手段多那得到的東西也多。”江信言很快鬆開手,微微一笑。因為他知道,自己得表現的風輕雲淡一些,才有和付明朗談判的籌碼。
付明朗垂著鳳眸,“那想必已經得到那麼多的江總,已經不在乎會失去什麼了?”
話說完,他將手裏的雜誌合上,目光無波的和江信言對視,“江總,不要怪付某,這奪人所好的心情,實在是想要嚐一嚐。今日見了,才發現,滋味不錯,難怪江總那麼大排場,隻是為了擄走一個女人。”
“擄?”江信言笑,隻是笑意不曾抵達眼底,“泠兒心甘情願跟我去,當初付總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傷了她的心,恐怕沒人比您自己還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