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也許當初就該把自己喝死,這樣就不需要再承受一次這樣的痛苦!
但是他甘願自己死了,把她交給其他人來愛嗎?不,他不甘心。
付明朗深呼吸一口氣,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當初印好的樣本帶到醫院來,然後聯係喊江信言。
他不知道這能不能讓江信言答應,把蘇泠兒還給他,但至少也要試一下。就算不行,那也可以稍微打亂一下他的陣腳,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咚咚——”
付明朗睜開眼,又恢複了平時那冷漠的樣子,“進來。”
門外是江信言。
付明朗眉頭稍稍一揚,“喲,這不是江總?怎麼,有東西落下了?”
對於這樣的奚落語氣,江信言臉色並不好看,但他還是隻能忍下,但氣勢上他還是沒有輸付明朗太多,“我說過,她昨天已經嫁給了我,如果付總你覺得自己還可以唆使她離婚,那好,我可以提供給你一個機會。”
付明朗嘖嘖了一聲,“怎麼可以是是唆使呢?江總明白人,這話說的我可是不太愛聽。”
江信言臉色青了一些,隻是那幾乎是他年間上市,關乎於明年公司的走向。收不回錢就算了,如果是血本無歸,給其他人做嫁衣,特別還是付明朗,他忍不了!
“我隻能提供這樣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得看付總您自己。”江信言言辭到底還注意了一點點,不過想到後麵蘇泠兒的抉擇,還是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冷嘲熱諷的笑容,“不過,按照我對泠兒的了解,付總恐怕隻是白費功夫,她可不是什麼會吃回頭草的人。”
“一個機會,江總是高看了我,還是低看了我手裏的東西?”說著,付明朗搖了搖手裏的雜誌,又撇了一下嘴,“我對這樣的東西倒沒有什麼研究,你說,如果我把它賣給其他傳媒公司,嘶……我好好想想啊,萬聲傳媒最忌憚的對手是誰來著?”
“付明朗你不要太過分!”江信言臉色都黑了下來,垂著的雙手也握的死緊,“是你自己濫情,是你自己不珍惜,現在卻把所有的錯怪罪到別人的頭上!”
“這裏的事就不需要江總來指指點點了,我隻是覺得這樣趁虛而入的行為不是君子啊。”付明朗笑,那薄唇就勾勒出一抹殘忍來,“江總,你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高潔,你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喜歡蘇泠兒,何必要為了她真的和我也和你自己過不去?”
江信言沒回應,可是那一口,幾乎把牙咬碎。
“算了,我也不是個喜歡強迫人的人。”付明朗擺擺手,做出妥協的模樣,“給我兩天時間,我需要和蘇泠兒好好談談,那這價值幾個億的東西……當然不會就這麼一麵抵消,我需要你發布聲明澄清,你會來搶婚不過事因為幫蘇泠兒報複我,你們私下裏其實隻是好朋友嗎,昨天的婚約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