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裳也是特別訂製的,穿在她身上正合適。
坐了半晌肚子也有些餓了,上次沒看完的佛經也擺在一旁。記起佛經,安婉卿就想起了那個和尚,還有他身上的媚藥。
整個寺廟裏,就葉茹素看自己最不順眼,而其他人也沒有那個動機。如果是她做的,那麼,這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或許,這裏麵發生了什麼還得她回去自己去問問。
正想的出神,夏侯琛彥突然進了她的房間,走到她後麵,“你在看這個?”
他直接抽走了她手裏的經書,安婉卿一嚇,回過神,就見著他挨著自己很近。連忙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夏侯琛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放在了那經書上。
她身後的架子上還放著許多的經書,安婉卿轉身有拿了一本《銀色女經》,這個比剛才那本《金剛經》好看的多。
她拿到一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夏侯琛彥站在書架那邊,看著她沉浸在這書裏。那白色的浮雲錦穿在她身上,更顯得神聖不可侵犯。
安婉卿看得入迷,一不小心就將那經書全部看完了,此刻的太陽也更加的毒辣起來。外麵曬著的衣裳的差不多幹了,她放下書,出去將衣裳收了回來。
見著夏侯琛彥還在,她立刻轉身去了隔壁。正好隔壁沒有人,進門關門,立刻換掉身上的衣裳。房間裏還擺放著一尊銅鏡,她看了看,頭發有些淩亂,她索性放下來,然後撕下一條輕紗,將那頭發縛住。
再回到房間裏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桌子上的《銀色女經》還原原本本的放著,她剛剛拿出來的《金剛經》也被放了回去,一切都在原位,仿佛剛才他過來隻是她自己的幻覺。
安婉卿笑了笑,心底一股刺骨的冰涼,然後越來越痛,到最後她蹲下來,揪著自己的衣裳。眼睛裏時藍時黑,飄忽不定。
夏侯琛彥讓馬車停在了靈隱寺的門口,等著安婉卿下來。
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因此他便先離開了。等到日暮,安婉卿才從寺廟裏出來,門口停著一輛太子府的馬車。她下意識的靠邊走。
那馬車夫,見她出來,急忙跳下來,到她麵前道:“是安縣主嗎?我家主子讓我特意在此等你。”
她又看了一下那馬車的標識,真的是太子府裏的。好好的,他又是送衣裳又是讓人接她回去,這是幹嘛?她有些想不通他的做法了。
“安施主,請等一下。”後麵又有人叫她了。
她回過身,就見著妄言和無妄小跑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盒子。安婉卿靜靜的等著他們過來,“你們,還有什麼事兒?”
“這是太師叔讓貧僧交給你的。”妄言將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安婉卿沒有立即去接,而是問道:“這裏麵是什麼?”
“是《楞嚴經》和《大涅磐經》。”
安婉卿將它們收了下來,然後告別:“麻煩幫我轉達一聲,謝謝。改日,我會讓人送回來的。”
“太師叔說過,這些書就送你做紀念。不用還回來。”
安婉卿點點頭,然後轉身下山。那馬車還停在那裏,安婉卿走上前道:“你自己回去吧。這下山的我會走,謝謝你們家主子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