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你是屬於那部的?”安婉卿扭過來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出言詢問。
無論是暗衛、情報還是殺手,或者生意人,這阿阮都不像。可是看他與沈子默這麼熟悉,而且還那麼懼怕沈子默,肯定是從這暗營出來的。
阿阮撓撓頭,笑得有些憨厚不好意思的說道,“回夫人,阿阮以前是暗衛營那邊的,隻是,阿阮武功稀疏平常,而且也不是那麼長袖善舞,被判定為了失敗者,幸虧主子看我機靈,對我頗為喜愛,選了我作為身邊貼身伺候的小廝。”
說到後來,阿阮笑得極為的可愛,但是從眼底裏還是能夠看出府夏侯琛彥的感激之情。
沈子默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安婉卿跟前討好賣乖的阿阮,誰不知道這小子最鬼了,隻是敢那麼說他,他會讓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能說的!
阿阮看著渾身散發著殺氣的沈子默,默默地哀嚎,夫人,明年的今天請你記得為我燒紙錢啊!
沈子默凝聚內力在指尖,擠壓著空氣驟然緊縮,然後控製那團空氣以及指尖上的那抹內力,驟然胳膊一甩,那團夾著內力和空氣的結合體就甩上了阿阮的嘴巴。
空氣驟然引爆的聲響是極為的響亮的,再看阿阮,嘴巴上一個紅彤彤的印子,似乎像是偷吃東西的小貓一般。
安婉卿看的搞笑,可是卻不知道,阿阮的嘴巴現在都是生疼的,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鬆動了幾顆。
看著淚汪汪的阿阮,包著嘴,安婉卿卻越看越感覺好玩兒。
隻是看他表情實在是痛苦,安婉卿笑過之後狐疑的看著沈子默,“沈先生,我看阿阮的樣子似乎是受傷了,您醫術高明,就去幫他看看吧!”
阿阮一聽安婉卿讓沈子默去給他看嘴,當即就眼裏驚懼,捂著嘴一個勁兒的搖頭。
沈子默本就沒打算廢了他,隻是想教訓他的口無遮攔,這不,看阿阮實在是痛苦,而且安婉卿也出言請求了,當即就上前去,伸手抓了從懷裏拿出一包藥粉,打開灑在手上,一把捂著阿阮的嘴,手心裏的藥就均勻的塗抹在了阿阮的嘴巴上,順帶著,還上下左右的來回揉著。
阿阮隻覺得痛不欲生,當沈子默的手拿下來,安婉卿就感覺阿阮嘴上的紅印子消失不見了,阿阮也感覺口裏似乎不痛了。
誇張的,阿阮來回活動著嘴巴,發現真的已經不痛了,當即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直道,“沈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說話了!”
安婉卿這才知道剛剛阿阮的傷是實打實的,而且,正是沈子默下的黑手。頭上不禁浮現幾條黑線。
安婉卿本就想跟著黑炎軍訓練,也想讓沈子默教自己武學,這樣的話,留在暗營是最為合適的,當即就讓阿阮帶信回安府報了平安。
次日一大早,安婉卿起來準備著練功,而沈子默見安婉卿這麼提勁兒也是心中欣慰。
為教者,不怕學生笨,笨鳥可以先飛,就怕自作聰明,怕態度不端。
態度都不端,說明自己根本是沒有把所想學的當一回事的,而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再好的為教者,也是教不出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