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毫無章法的在夏侯琛彥身上各種摸索,惹得夏侯琛彥隻想不管不顧的吃了她,可是今日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不願意給她一個不美好的新婚之夜。
“卿卿,你怕嗎?”夏侯琛彥伸手將安婉卿按在懷裏,防止她亂動,而他的鼻息卻是越加粗重,急促。
安婉卿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身上燥熱,她迫切的想要舒緩這種痛苦,但是格外痛苦的是此刻的她並沒有被那種欲吞噬,她格外的清醒,清醒之下的她是那種本質上保守的人。
安婉卿愣了,停止了動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大紅色格外適合眼前的男人,麵如冠玉,紅色掩蓋了他身上的冷冽,柔化了他的尖銳,一挑眉一勾唇,邪肆中帶著點點的魅。
“阿炎,我好像沒對你說過,其實,你的長相很合我的胃口。”說完,安婉卿的臉就似是擦了一層胭脂,紅豔豔的。
其實,安婉卿更想說,你長得很好看,我很喜歡。可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
夏侯琛彥聞言笑了,這話算是默認了,既然合胃口,就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其實,你的長相也很合我的胃口。”夏侯琛彥壓在安婉卿的身上,附在安婉卿的耳邊,說話的熱氣炙的安婉卿繃緊了身子。
安婉卿對自己的敏感也是無奈,夏侯琛彥低頭噙住了安婉卿的耳垂,說話的聲音及其的低沉誘惑,“睜開眼睛,看著我,要不然我就將你的衣服全部脫了。”
安婉卿噗嗤笑了,這前半句她聽的骨頭都快酥了,就要跟著他的感覺走,可是後半句硬生生的將那氣氛給破壞了。
閉著眼睛,安婉卿抿唇說道,“隨便,我現在正熱呢!”
這話無疑是激勵了夏侯琛彥,他決定不在壓抑。
扯了兩件安婉卿的衣物,可是這衣物因為料子太好了,竟是扯不下來,還把安婉卿的身上勒了兩條紅印子。心煩氣躁的夏侯琛彥也不扯了,直接用內力將安婉卿的衣物震成了碎片。
身上一涼,安婉卿陡然睜開眼睛,看著那破布片一樣的嫁衣,安婉卿不禁心疼。
這東西她是打算收藏的,畢竟,人這一生,也就隻有一次穿這東西的機會。
抬頭卻是猛然對上夏侯琛彥的眼睛,那眼裏有著像是餓狼看到食物一樣的亮光,安婉卿不禁有些想躲。
密密麻麻的吻鋪遍安婉卿全身,安婉卿隻感覺身上像是被點了火一樣,酥酥麻麻的,讓人難免沉醉。
兩人都是意誌力很堅強的人,雖然那合巹酒裏加了些藥物,但是對兩人來說,僅僅隻是助興。
夏侯琛彥稍顯粗糲的手掌撫摸著身下如玉的肌膚,惹得安婉卿渾身戰栗,安婉卿想躲,可是此刻的夏侯琛彥已經箭在弦上,哪裏會容許安婉卿去躲?
扯過內裏大紅的錦被,夏侯琛彥蓋在兩人身上,紅燭靜悄悄的燃著,時而跳躍著,似乎在為床榻上的溫情而歡呼。
床榻吱吱呀呀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低聲的吟哦相互交織著,大紅的棉被像是起伏的浪花,時而溫柔,時而洶湧,汗水與滿足混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