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著我上去?”安婉卿問道。
向敏橫了一眼安婉卿,語氣不善,“你還沒夠資格!”
安婉卿也不計較,轉身就上了驚鴻閣,夠資格不夠資格不是向敏說了算的,安婉卿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一個小丫頭計較太多。
次日上朝的時候,承德郡王上折子,請求前往封地,此刻朝中本就處於多事之秋,皇帝夏侯梟也不願意再在這不爭氣的兒子身上費勁,當即就準了這一請求,三日後就即刻出發。
這小子在京城就是人成王府的眼中釘肉中刺,早走早好,省的在人麵前晃悠,這關頭要是成王府再找事,那才真是內憂外患集聚,讓人頭疼。
經過昨日一天的調查,夏侯玉喬和夏侯琛彥將宮裏接觸過馮水玉的人都鎖定,而且還將那些知道馮水玉死亡的人都劃定了範圍。
這種事情,寧殺錯不放過,反正是絕對不能在外麵透露出一點消息的。
人確定了,但是怎麼殺,卻是個問題,因為還要再找一個馮水玉,定然是還要留下幾個見過馮水玉卻並不了解馮水玉的人。
這樣一來,這清洗就不能明著來,如此便會引起有心人的猜忌。
因為消息封鎖的及時,宮裏知道馮水玉死亡的嬪妃隻有皇後一人,畢竟是在她宮裏出的事。
上午,東宮。
夏侯玉喬來訪,這可正和夏侯琛彥的意,摒退了左右,夏侯琛彥將夏侯玉喬讓在位子上,說起了皇帝夏侯梟交給他們的任務。
“皇姑姑,此事我們必須要處理幹淨,盡可能的還要顧全局麵,更不能隱忍猜忌。”
夏侯玉喬也是在愁這個問題,畢竟是牽涉甚廣,還要有合適的理由,不然這消息隻怕是封鎖不住。
“彥兒,我們去找你父皇商量,我們夏國雖然國泰民安,但也不乏那些痛恨你父皇的貪官,讓他出一批死士,殺了這些人,推到這些暴徒身上就好了!”夏侯玉喬皺著眉頭,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殘忍。
但是這方法,夏侯琛彥也沒有想出更好的,既不打草驚蛇,又能夠除掉那些知情人士。
那些死士,或許一生便隻有這一次任務了。
“皇姑母,不是什麼暴徒,是居心叵測的陳大將軍,隻能是陳大將軍,我們不打草,直接打蛇,虛中有實,實中有虛,這樣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夏侯琛彥建議道。
其實這樣算是劍走偏鋒,夏侯琛彥翻看著陳家陸家還有夏侯蔚聞幾人的秘辛資料,才知道最近完全是找錯了方向。
陳家是以陳大將軍為主的,那個在齊夏邊界處的陳二將軍是完全聽命於陳大將軍的,但是陳大將軍又對陸貴妃極為的深情,所以才會盡心盡力的幫助夏侯蔚聞,陸家貪生怕死,但是手中的權利卻是不小。
陸雋是陳大將軍唯一的兒子,是一個長相酷似陸貴妃的女人所生,而陳二將軍卻是有幾個兒子,但是卻是完全不成氣候,整個一紈絝子弟。
陸家一夜之間失蹤,夏侯琛彥相信,這陸家之人完全就是被他那好父皇關起來了。
陳家棘手就棘手在這兄弟兩人手掌重兵,雖然兩人有叛國之罪,但是畢竟是還沒有擺在明麵上來,邊關的陳二他們鞭長莫及,隻能寄希望於馮國安,留在京城的陳大一旦出事那麼不用說,陳二一定會帶著夏國軍隊對那齊國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