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喬倒是對夏侯琛彥說的很感興趣,到底是什麼個虛實打蛇之法?
皇兄考慮的那麼周全,卻還是忘卻了一點,無論再怎麼安撫馮國安,都不如將邊關的軍權拿到自己的手上安心。
“彥兒,你說,馮家真的能對付的了邊關的陳將軍嗎?”夏侯玉喬饒有興致的笑問道。
馮國安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忠直是有的,才能本事也是不差的,對付無腦衝動的陳家老二,顯然是不成問題的。
可陳家老二畢竟是重兵在握,且這兩人投靠的可是齊國太子齊慕璟,那個手段勢力分毫不差的一國儲君,這不是馮國安那種武人能夠對付的了的。
可是他的好父皇隻顧得上安撫馮國安,卻沒想過邊關馮國安到底能不能守得住。
“姑母多慮了,父皇想來定有決斷,侄兒沒上過戰場,也不了解這兩人,實在是判斷不出來。”夏侯琛彥微笑著將夏侯玉喬的試探擋了回去。
夏侯玉喬一愣,隨即笑了,太子所言雖是實言,但卻也不盡詳實,更多的像是不願意提及此事。
“彥兒這麼說姑母就不問了,隻是這虛實打蛇你還得與姑母細細詳說,省的姑母做錯什麼亂了大局。”
這話既然提了出來,也就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夏侯琛彥給長公主斟了一杯茶,扭頭看著兩人身側牆上掛的一副氣勢恢宏的山河圖,這才說道,“姑母,陳大將軍刺殺父皇,這罪名同陳家兩兄弟所行之事並無二致,但這一切卻取決於父皇的看法,若是父皇不信呢?決心為陳家雪冤呢?這事到底是不了了之。”
“現在情況緊急,朝廷所需要的就是時間,馮水玉的事情瞞不了太久的,但在事發之前卻是必須安撫,對待陳家二老爺,也是不能掉以輕心的,現在的情況,我們能做的隻有麻痹此人。”
夏侯琛彥沒說出來,馮水玉再現,同時也會從陳大將軍那裏試探出他是否知情,真正的凶手必然會有所行動。
而邊關那裏,也得有人能夠掌管大局才是,可別到時他們這邊準備好了,可是邊關要塞早就落入了齊國的手裏,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隻是這派誰去,還是個問題,必須得武功超群,還得有著過人的謀算,他這裏其實是想到一個人的,但是那人卻未必會幫他。
可不管結果如何,這事一了,除了宮,他定然是要試試的。
夏侯玉喬對夏侯琛彥所言也是認同的,隻是這孩子,未免戒心太重。
看了眼那山河圖,夏侯玉喬端起夏侯琛彥為其斟的茶水,低頭淺酌,“彥兒,你的想法不錯,不過,要想你父皇同意,卻是不容易。”
夏侯琛彥勾唇,轉頭直視長公主夏侯玉喬,“侄兒請求姑母為我夏侯氏的江山,幫侄兒這一回。他日若是姑母有侄兒能為你做的,盡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