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真是個妖孽!
“薰兒,我的薰兒。。”夏譚回過神,一抹高興的神色浮上臉頰,一把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夏舞薰。
“薰兒,我的薰兒啊!你終於醒了,知不知道爹有多擔心你啊!”
夏舞薰看著那個挑釁男人驚訝的神色,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個稱為爹的生物,不知為何有股想落淚的衝動。
她本以為,她從小就沒有得到過父愛照樣活了十八年,現如今多了一個父親又有什麼?她對這個父親原不抱任何希望,可現在看到夏譚這個樣子。她,想哭了!
她死死憋住想哭的衝動,她是夏舞薰,是不可以哭的。
“爹,沒事了。你看女兒不是好好的嗎?莫要擔心了。”夏舞薰輕輕的撫摸著夏譚的脊背,卻明顯的感覺到夏譚渾身一抖。
“薰兒你?”夏譚放開夏舞薰仔細的端詳著她的臉,好像要把夏舞薰看出一個洞來。
“丞相,小姐的癡病好了,是小姐說要出來散散心的。”尋梅精神抖擻的大聲喊道,好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似的。
夏舞薰徉怒看了她們一眼,眼神又瞟了瞟旁邊的幾個男人。意思是‘沒看見還有外人在嗎?’
幾個丫頭吐了吐舌頭,不作視。
果然,夏譚反應過來之後又高興的不知道現在哪裏了!
“薰兒,來。再叫一聲爹聽聽。”夏譚眯著眼高興的說。
“爹!”
夏譚聽到這聲爹,差點就老淚俱下。好像又想起什麼事,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轉過身。
“皇上,三皇子,五王爺。微臣不才有失禮數。”
夏舞薰看著三人,沒有半點的吃驚。這丞相府又不是菜市場,裏麵來的自然是達官顯貴,說是皇家的人又有什麼?反倒是煙兒一行人瞪大了眼睛,一臉吃驚樣。
“丞相言重,丞相愛女大病初愈,高興是自然的,朕能理解。”穿著墨色衣服的男子風輕雲淡的說。
“丞相大人,你有千金?本王怎麼沒有聽說過?”那個穿著冰藍色的衣服的挑釁男人人說道。看樣子,應該是個王爺之類的。
“回五王爺,小女自幼患有癡病,從五歲之後,便再沒有見過人。”
“原來如此。”
五王爺?那這麼說來,那個穿著白袍,讓人感到冷漠的家夥是三皇子?
隻是,這皇上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兒子?難不成駐顏有術?
“薰兒,這是闌霖國的三皇子。”夏譚好像看出夏舞薰心中所想,樂嗬嗬的解釋。
夏舞薰點了點頭,“丞相,丞相。”遠方跑來了一個家丁,附在夏譚耳邊不知說了什麼,隻看到夏譚神色一緊。
“皇上,三皇子,五王爺微臣有事要處理,能否先行告退。”
“丞相既然有事,那便走吧!”
夏譚聞言,來不及交代什麼立馬匆匆離去。
“出了什麼要緊事了吧!”五王爺咕噥道。
夏舞薰頓時覺得無聊,正要離去。卻被人硬生生的拽住了手,煙兒一看,立馬衝上前去“五王爺,請放手。”
夏舞薰緊緊的盯著那雙手眼裏的厭惡越發的明顯,五王悻悻的放開手說“夏小姐,丞相原本要請我們在丞相府中遊玩,可到了中途有事離去。夏小姐能否陪遊以盡地主之誼,莫要失了禮數。”
好!敢拿禮數壓我,看我怎麼整你!
煙兒正要出言拒絕,夏舞薰便說“那是自然”
“皇上想要到哪裏遊玩。”
“千湖亭”
“煙兒,帶路!”煙兒嘖嘖嘴,扶著夏舞薰轉過身往千湖亭方向走去。
眾人見此,都跟了上去。“不知小姐閨名”五王爺眼巴巴的湊上來問。
“夏舞薰,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薰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裏的舞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