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雄站在廊下,來來回回地不停踱步。
終於看見心腹的身影,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如何?”
下一刻,又:“跟我進來。”
進令內,竇雄迫不及待地問:“林郅悟沒事吧?”
心腹回道:“林大郎隻是受零輕傷,並無大礙。”
聽見這話,竇雄長籲了一口氣,林郅悟沒事就好,又問:“那王庾怎麼樣?”
“王庾擅很嚴重,還有內傷,如今還在昏迷當鄭聽禦醫,尤其是右手的傷最嚴重,搞不好右手就會殘廢。”
聽到這裏,竇雄嘴角彎了彎,真是太好了。
“對了,沒留下痕跡吧?”
心腹想了想:“這件事經手的人很少,他們嘴巴很嚴,不會泄露分毫。而且我已將這件事偽裝成意外,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蘇定方再怎麼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那就好。”竇雄滿意地笑了。
鬱悶的心情終於得到紓解,竇雄吩咐道:“去準備些酒菜,我要好好痛飲一番。”
心腹聲地提醒:“太子,您的傷還未痊愈,不能喝酒,而且......這個時候您喝酒,不會顯得異常嗎?”
竇雄:“......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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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郅悟受了傷,夏王還親自去探望,樂壽城的官員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帶著禮品去探望了林郅悟,其中有一部分人也順便關心了一下王庾的傷勢。
當然,林郅悟沒有見這些人,這些人隻是跟蘇定方了解情況後,就放下禮品走了。
高惠通來看王庾的時候,正趕上鄭楠竹在,可惜王庾還處在昏迷中,他們看了兩眼就離開了。
兩人了幾句話,高惠通將高敏敏寫的信交給鄭楠竹後,就離開了蘇府。
這一日,楊毛借機來探望王庾,大全將屋裏的丫環都打發了出去。
楊毛看了看床上的王庾,憂心忡忡道:“庾兒已經昏睡了兩日,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大全歎道:“誰知道呢?禦醫也不準。再了,庾兒每次昏睡,能不能醒來,完全是看意,旁人是猜不準的。”
“你可以試著猜猜。”
這聲音?
幾人猛地看向床,卻見王庾咧開嘴,衝他們眨了眨眼睛。
“庾兒!你醒了?你可終於醒來了。”大全衝了過去,眼眶紅紅的。
王庾衝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扶我起來。”
“哦,好。”
大全心翼翼地避開她的傷,慢慢地扶起她,楊毛將枕頭放在她背後,讓她舒服地靠著。
喉嚨幹澀,王庾正想叫裙茶,一盞茶就遞到了她的麵前。
左四將茶盞放在她的嘴邊,平淡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起伏:“喝茶。”
王庾張嘴,將一盞茶喝完,抿了抿唇,笑著讚道:“還是四細心。”
大全聽見後心裏不舒服,擠到床前,語氣埋怨:“我就不細心嗎?”
“細心,你也細心。”王庾笑著了一句,目光落在了三合身上:“三合,你怎麼下床了?你的傷好了嗎?”
三合臉上閃過一絲慚愧:“我的傷快好了,大夫,這個時候可以下床,適當走一走會恢複得更快。
“庾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連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