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現在激怒了他,那麼,她連這十分鍾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倒是要看看,與你那麼恩愛的仲嚴紳,會不會再接受一個被我玩兒過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向北說完,就笑得極其張狂地走了出去。
席韻此時,才終於有機會拉了拉領口,讓一陣微弱的風灌進去,勉強讓自己舒服了一點。
仲嚴紳,求你,一定要來,求你。
席韻蜷縮在床上,忍受著全身的燥熱難耐,默默地祈求著。
這十分鍾,席韻覺得自己仿佛過了十個世紀那麼久,每一秒鍾,她都覺得蝕骨地難挨。如果不是秉著那一股子相信仲嚴紳無論如何都會找到自己的意念,席韻此刻,恐怕已經再也無法保持著自己的理智了。
可是,仲嚴紳,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
你知不知道,我就要被向北這個人渣給……
給……
席韻想著,就忍不住掉了眼淚下來。
或許,仲嚴紳根本就不在乎吧?
“就剩兩分鍾了,席韻,看來,你和仲嚴紳之間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向北突然走了進來,一邊向席韻走近,一邊抬手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他迫不及待地要享用自己的美味了。
席韻本能地往後縮了縮,不可以,她不能夠被這個人渣碰,絕對不行。
“不過,席韻,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向北的襯衫扣子,已經解開了一般,他的胸膛,已經露出在席韻的眼前。
席韻別過臉去,他真叫她惡心。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早就已經受不了把自己扒光了纏上來了,你居然還能忍著。”向北讚許地說。
席韻緊咬著下唇,她知道,她的理智就剩下一點點了,她就要被這蝕骨的燥熱給吞沒了,如果仲嚴紳再不來,她恐怕,恐怕……
“怎麼辦?還有一分鍾了。”向北脫掉了自己的襯衫,解著手腕上的腕表,上麵的指針,已經更加向約定的時間靠近,向北不禁咧嘴笑了起來,嗬嗬,他還高看了仲嚴紳了。
“你別過來。”席韻在向北抬腳上*床的那一刻,尖叫了起來。
門鈴在這一刻響了起來,席韻突然就鬆了一口氣。
是仲嚴紳!
一定是他!
向北聽到門鈴聲,眼神瞬間沉了下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會聽到那個聲音。
冷哼著收回已經放到床上的腳,向北轉身往門外走去。
門鈴還在急躁地響著,伴隨著砸門的聲音,席韻卻仿佛什麼都已經聽不到了,她隻是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才讓自己沒有去解開自己胸口的扣子。
熱……
無比的熱……
席韻覺得自己就快要被這熱給熱死了……
向北還沒有走到門口,門就被從外麵給打開了,他愣了愣,隨即看到與仲嚴紳一起的,還有警察。
他們用了開鎖的工具,瞬間把他的大門給打開了。
冷哼了一聲,向北看向仲嚴紳,不悅地說:“仲總,開個玩笑,要玩兒這麼大嗎?”
仲嚴紳冷冷地看著他,沒有理他,而是對身後的警察說:“警察先生,就是這位,向北先生,綁架我的太太,有勞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