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手掌好像有老繭啊。”我直接問了出來。
這女孩被我問的一愣,笑了笑“是啊,我是學畫畫的,這次來草原寫生。”
“哦哦哦,這樣啊。”我點點頭,心裏卻明白這個騙子,我雖然是學音樂的,但是上學那會廁所抽煙的基本都是美術生,手上老繭什麼位置再清楚不過了,這女孩這種事騙我作甚。
“我聽你口音好像是北方人但是又有點湖北腔,你這是去旅遊的?”女孩吐了口煙問道。
“恩啊,在湖北上班,今年休假回海拉爾看看。”我敷衍了一句。
“太好了,我也是去海拉爾的,加個QQ啊,我第一次去,到時候帶我逛逛唄。”
“恩啊,好啊好啊。”這麼多年了,總算有女生主動加我了,還是個女神級別的,我趕緊掏出手機加了她一個QQ。
“陰何生,你這網名好非主流啊。”我哈哈笑了起來。
“是啊,是挺殺馬特的。”女孩也撇了撇嘴。
這女孩是隔壁車廂的,那邊酒味太重了,便坐到我們這邊來了,後麵幾我便同女孩有有笑一直到了終點站海拉爾,她是成都人,成都也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我們甚至還約好有空一定去成都玩。
下了車,我給女孩行李提下車,目送她消失在茫茫人海,QQ突然來了一條消息“司監,記得帶我逛海拉爾哦。”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瞬間呆若木雞,那她似乎就是匆匆瞥了一眼我的掛牌,怎會認出這三個字,莫非,莫非她見過這牌子?
我晃了晃腦袋,結合了她這一路的所言所語,和那不應該在手上的老繭,不由一陣脊背發寒,這女生肯定有故事,就這麼一路想一路走,突然旁邊竄出一個壯漢擋住我的去路,我抬頭一看,這人一米八的大個子,渾身壯的像頭牛一樣,手上卻拿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三個字,“四哥”。
“巴特?”
“哈哈,四哥,我猜就是你,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都沒變,咱們總算在遼闊的大草原成功會師了。”巴特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哈哈笑道。
“你子真變多了,我都認不出來了,時候你可比我個矮啊。”
“哈哈,怎麼我也是蒙古漢子呢,來來行李給我,咱今兒就在海拉爾住,明再去草原,在城裏洗個腳按個摩給你接接風去去塵。”
“你可拉倒吧,咱就吃個便飯就好,別的環節就算了,我這老骨頭可架不住。”這子,這麼多年不見到是社會不少啊,洗腳按摩都整出來了。
多少年沒見了,我倆喝的臉紅脖子粗,雖然都是兒時記憶,但是一起來也能嘮上兩箱鮮卑源的。
“老板,再給我整5串腰子。”到底我骨子裏還是一個北方人,一回這地兒,就覺得吃得咋這麼香。
酒過兩個多鍾頭,巴特紅著臉問我,“四哥,康寶這事你有把握不?”
我也是醉的稀裏糊塗“沒問題,咱倆明就殺進大草原,管他什麼牛鬼蛇神,金山銀山的,老子掘地三尺也要給它掀翻過來。”
“好好,鍬我都給你備好了。”巴特憨憨一笑。
“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