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克是什麼啊?”陰何生好奇的問道。
“桑巴克是一種草,長得和野草沒有很大的區別,就是葉麵上會有的紅斑,這種草是草原上出了名的邪草,傳是在死在草原的怨靈變成的,那些沒有被長生帶走的怨靈最後就會變成桑巴克,它們專門欺騙草原上的趕路人,會變成各種各樣的東西,要麼誘惑你,要麼把你逼瘋,最後再包裹瘋掉的人慢慢吃掉他們。”巴特這解釋玄而又玄,但是細想下來,不巴特,就我自己兩次都感覺背後有人,但是轉頭也一樣發現其實空無一物,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幻覺產生,隻是這幻覺過於逼真罷了。
“那我手套為什麼會不見呢?”我趕緊問巴特。
“手套不就在你手上麼?”陰何生不由翻了個白眼。
我趕緊低頭,果然手套就在我自己手上,這是什麼障眼法能讓我這麼長時間都還處於幻覺中,巴特也很意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如果不是有人點破,那我們此時已然還被幻術包裹著,不過巴特的包是確實不見了,但是他那麼大的動作,不排除是自己弄掉的。
“四哥你你感覺背後有人,可能桑巴克就在你附近,所以感覺特別強,但是這玩意我也就在林區聽老人講過,從來沒遇見過。”娜仁這波分析我給滿分。
“長生保佑,大家都平安無事,東西也沒丟,我們就啟程回去吧。”巴特趕忙提議。
這事我們倆回來就已經商量好了,娜仁對於沒有找到康寶有點不甘心,但是聽聞下麵這麼危險,大局為重也同意離開,剩下一個陰何生,本來就不是隊裏的人,再丫頭片子能有什麼主意,也跟著點頭。
既然全票通過,我們就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返程,這趟草原之旅盡管充滿遺憾,但是似乎也隻能這樣了。
我背上包看著忙碌的三個人也不由唏噓,我掏出煙準備點上一根,摸打火機的時候我一瞬間有一點恍惚感。
定了定神,我發現麵前根本什麼都沒有!
冷汗一瞬間浸透了我的後背,這一切都是幻覺?
“四哥!四哥!”微弱的呼喚從麵前傳來,緊接著呼喊聲越來越大此起彼伏仿佛全世界都是這個聲音,我不由感覺頭痛欲裂,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模糊起來,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巴特在不停的搖晃我的肩膀,娜仁在邊上一直用什麼東西對我吹氣,而陰何生?是的,陰何生正蹲在我旁邊抽煙水靈靈的大眼睛關切的看著我。
“這,這是怎麼了?”清醒過來的我口幹異常,每出一個字嗓子眼都像是要裂開了一般,雙手軟的不行,隻能勉強指了指旁邊的水壺,娜仁見狀趕緊拿起水壺給我喂了一點,冰冷的水順著咽喉流進胃裏,才算緩解一些。
“四哥,你好點沒有。”巴特擔心的表情我看的真切。
我勉強點點頭,身體虛弱臉上連一點微笑的擠不出來,雖是如此可是我的思維開始飛速轉動起來,這又是幻覺嗎?我到底在哪?現在這些也都是幻覺嗎?我努力甚是了一下四周和麵前這幾個人,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了,但是剛才那個場景也一樣異常真實,甚至連我喝下去白酒刺喉的感覺都逼真的不行,想到這裏我已經開始分辨不出來到底什麼才是真的,好像這個世界都是假的,就連我自己都是虛構出來的。
我餘光瞥了一眼右手,果然手套還在手上。
我示意巴特湊過來有話跟他,自己右手則撥動了大拇指處的保險栓,手套的金剛螺紋釘悄無聲息的彈了出來。
我還沒準備幹什麼的時候就聽巴特眉頭一皺往後退了一步。
“四哥!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