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才麵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道:“或許天機鎖之事你真的是另有苦衷吧,但今日之事你又該如何解釋!”
張羽凡冷目對上遠處的蕭逸才,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看不起他們師徒二人,也是對《誅仙》中道玄曾經劈了碧瑤一劍的原因,冷哼一聲道:“為了救碧瑤!”
蕭逸才一聽,大怒:“就為了一個魔教妖女你就要和天下正道為敵麼!”
張羽凡臉色一變,對於碧瑤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一個癡情女神的形象容不得誰對他有半點汙蔑之意,不由得大怒道:“魔教!什麼魔教,在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正邪之分,而你眼中所謂的正邪也不過是用你的立場來評判是非,你就真正的對麼,你們所謂的正道之中不是還有個焚香穀了,他們如今收了萬毒門秦無炎臥底青雲,而你們口中的那個魔教妖女,她天生就是邪魔外道麼,也就是這個所謂的邪魔外道卻願意為心愛的人以命來換,敢問正道中人又有幾個人能做到,蕭師兄你能麼?”
蕭逸才聞言好一陣鬱悶,良久才吼道:“簡直就是一篇謬論!”
張羽凡看著他隻是嘲笑,誰也沒有注意道田不易臉上神情變化,憶起當年那個綠衣女子為老七奮不顧身的擋下那一劍的情形,心中感觸頗深。
蕭逸才手中七星劍一揮,冷冷道:“看在你是田師叔入門弟子的份上隻要你留下懷中的冷魄冰晶,我便不予你計較!”
張羽凡訕訕笑道,冷冷道:“救人如救火,為何要聽你指揮呢,更何況得此物的時候也不見你出了多少力,反倒是楚譽宏大哥以命相搏,為何你不把他交給風回峰反倒是要放在通天峰聚寶樓中呢,看來你蕭逸才的人品也好不到哪裏去啊!”
蕭逸才好像是被張羽凡說中了要害,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但他畢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很快就冷靜下來,隻道:“你休要花言巧語!”說著話鋒一轉,對田不易道:“以田師叔之意該如何處之呢?”
田不易一聽,心中暗道,好一個蕭逸才,果然非一般人物可比,你這一石二鳥之計還真是厲害,不過人不是都說我護短麼,我田不易今天就互一次短,看你還把怎樣,主意拿定緩緩道:“張羽凡自然是我家門下弟子,我做師父的也不能不管,但我師徒有名無份,我也隻能約束不能強管的,賢侄說是麼!”
蕭逸才一驚,作夢也沒有想到田不易居然會這樣說話,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道:“哦哦……一切還是以田師叔說的算就是了!”
田不易嗬嗬一笑,大聲道:“張羽凡!”
張羽凡一愣,不知道田不易究竟想幹什麼,急忙應道:“師父,弟子在!”
田不易麵色冷冷,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緩緩道:“你給我過來!”
張羽凡更是不解,右手揉了一下腦袋緩緩靠近田不易,誰知道距離田不易一丈時候,他矮胖的身形快速一變,奇快的出現在張羽凡的麵前,伸手一捏他的下巴,一顆手指頭大小的藥丸塞進他的嘴裏,張羽凡一驚急忙道:“師父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田不易麵色冷冷道:“毒藥!”
“毒藥!”
“毒藥!”
張羽凡、蕭逸才同時大驚,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讓人敬重的田不易竟然會給人毒藥吃,尤其是蕭逸才的反應最為激烈,疾呼道:“田師叔,青雲乃是天下正道你怎麼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製約他人呢!”
田不易看了一眼蕭逸才,冷目中閃爍一絲暖意,大聲道:“賢侄有所不知,剛才我給張羽凡吃的是毒藥也是固本培元之良藥,隻不過之中包含了與誅心鎖同樣功效的奇藥,七日之內功力倍增,但是七日之後若不返回以誅心鎖解功之法化解,必然全身經脈漸漸禁錮直到僵如死屍一般,由於是藥理作用所以當中毒好、之人在全身僵硬之後即使大羅神仙也不能將他救活了!”
張羽凡一聽,暗想田不易莫不是胡說了吧,天下那裏有這種藥,都說這個胖子護短看來我張羽凡拜田不易為師還真是錯投門楣,心中暗自偷笑嘴上卻不敢有絲毫顯露出來,大呼:“什麼,毒……毒藥……師父,這……這是為什麼呢?”
田不易樣子古怪冷哼一聲道:“既然賢侄都給了我這個麵子,我也不能就這麼放你離去,可是沒有你我師徒一場田胖子也不能絕情,夾在人情禮儀之間叫我如何抉擇,隻要想了這麼一個電子,買了這張老臉再向掌門師侄為你求個情,就將這冷魄冰晶借於你七日,若是七日不回,到時候你就用命來償還你今日許下的諾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