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趙寂然還是不明白,不是說帶她出宮找解藥的,怎麼倒成了參加聯誼會了。
“什麼時侯出發?”
“晚上。”
還好,還可以補個覺。
“不過我們下午要先去別的地方。”
趙寂然扔下勺子就往自己房間衝去。趙沐言這廝,最喜歡說話說一半。
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硬是被碧荷蔥床上拖起來,收拾打扮了一番。又交給趙沐言,領著上馬車。這過程趙寂然眼睛幾乎沒睜開。
好不容易清醒了,趙寂然才發現馬車裏麵多了一個人。
竟然是木曉。真是見鬼了。
“你。。。。怎麼在這裏。”
趙寂然這時候還沒有想起來她自己不告而別。但是下一秒就想起來。
木曉看她的眼神儼然帶著無盡的控訴,好像。。。她是一個叛徒。
有必要嗎?
偷偷喵一了眼趙沐言,那廝那天還和木曉劍拔弩張的,貌似木曉還給他下毒了,以趙沐言那種錙銖必較的小氣勁,現在能坐在一個馬車裏,說明這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放心,不是打算合夥賣了你。”
趙沐言手裏拿著一卷書,根本沒看一眼趙寂然的開口到。
這廝絕對屬蛔蟲的。
“那我們去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
趙沐言依舊眼睛沒有離開手裏的書卷半分。
什麼書?這麼好看?趙寂然不由得對趙沐言手裏的書產生了好奇。屁股主動往趙沐言那邊動了動,那廝竟然拿著書躲開了。
“我們去木國的禁地。木林。”
木曉開口,吸引了趙寂然得目光。
木國禁地?木林?為什麼要讓她和趙沐言去?不應該隻有木國的人才能去嗎?
“哦。”
“你。。。沒有別的問的?為什麼要去?什麼原因。”
趙寂然搖搖頭,問了也是白問,去了就會知道,她也不能不去。那何必多問。
木曉顯然還是不能接受趙寂然這種風格。
趙沐言的嘴角揚起一個笑容,麵帶春色,合起了他手中的書卷。
“快到了吧。”
木曉掀起簾子看了看,趙寂然透過縫隙看到外麵一片霧茫茫的白色,什麼也不見。
“嗯。”
木曉點點頭,“快到了。”
“你看的什麼書?”
趙寂然不死心,還惦記著趙沐言剛才手裏的那本書。
“好書。”
越想知道越不告訴她。木曉更加看不懂眼前的女人,重要的問題她不好奇,偏偏在這種問題上好奇的要死,窮追不舍。
“說啊,什麼書啊。”
“籲—”
馬車停了下來,車簾被撩起,阿福站在車下,
“主子,到了。”
木曉首先下車,趙沐言跟在其後,趙寂然不死心的追問到,
“到底什麼書嘛!”
趙沐言停下腳步,回過頭曖昧的朝趙寂然一眨眼,
“木國最珍貴的書籍,男女雙修大法。”
趙寂然留在原地一愣,男女雙修大法?
靠!春宮圖?
“小姐,走了。”
阿福小聲提醒道。趙寂然這才從糾結的問題中找回自己,看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