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不是還嘲笑我尿褲子麼?怎麼,自己都尿上了,尿的比我還快!艸!狗日的狗腿子!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話音剛落,牛犇二話不說,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那躺在地上、畏畏縮縮的齙牙蘇給扔到了院子裏麵的那口老井裏頭。
之所以這麼處死他,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為了將打鬥吵鬧的聲響下降到最小,至於另一個二流子,因為服用鼠藥的劑量過多,活生生地疼死、嚇死了。
“裝呢,還跟我裝呢,一起下去陪葬!”牛犇發瘋似的將那二流子拎了起來,抓著他的頭發,直接往井裏頭送,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這殺人的技法顯得是那麼的熟練,殺人的全過程,前前後後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我驚著了,一方麵,我為牛犇的揚眉吐氣而感到高興,但是另一方麵,卻被瘋魔化的牛犇所嚇到。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大善人”牛犇麼?他難道就是這麼對他的小夥伴的?所謂的小夥伴,指的應該就是這五個霸淩他的混蛋吧?
我心裏麵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也無從下手去追尋。
“我竟然在一條亡魂的身上,又看到了之前死去的兩條亡魂,簡直是太不可思議,太難以置信了!”
留給我讚歎的時間是那樣的短暫,接連殺害了兩個二流子之後,太陽已經開始呈現出來下山的趨勢。
陽光不再像午間時分那般的炙熱、那般的強烈,透過薄薄的雲層,亮眼的陽光,開始呈現出不同的色彩,幻化出一片片美麗的彩霞。
牛犇把那包袱再一次地背到了身上,把斧頭藏在了包袱之中,帶著從當鋪當來的三十塊錢,往小池塘那邊趕了過去。
不過我暫時還不知道牛犇到底典當了什麼,看他家徒四壁的樣子,總不可能是拿榨菜和精釀,去典當的吧?而且,去的還是一家鐵器店。
胖孩子還有眼鏡兒、以及另一個瘦子都準時抵達了小池塘,他們三個圍坐在池塘邊的一個小坡上麵抽煙,討論著今天所做的每一件風流事,如數家珍,彼此之間,互相炫耀著,洋洋得意。
年紀較大的胖子搞了隔壁村的一個姑娘,強迫著把人家的第一次給奪走了,還讓人跳了井,但是他卻一點點悔意都沒有,一個勁兒地跟另外兩個描述她的身材多好多好。
“那小美妞身材可是一級棒,才剛發育,屁股那叫一個大,摸起來可別提……”胖子說的真得勁兒的時候,視野之中,便看到不遠處的牛犇背著包袱走了過來。
眼鏡兒順著胖子的眼神瞧了過去,看大牛犇來了,咧開嘴笑道:“喲!牛糞蛋子來了喂!”
“看樣子二十塊錢是搞到手了,還真是挺難為他了呢,走,瞧瞧去!”胖子一聲令下,三人便從小坡起身,迎著牛犇走了過去。
“你們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話音剛落,牛犇便從口袋裏將三十塊錢一塊不剩的拿了出來。
接著對幾個混蛋補充道:“胖哥,眼鏡哥,還有瘦子哥,我這還給你們多弄了十塊錢!不過,別著急,這包袱裏還有好東西呢!”
看到三十塊錢,而且還是幹幹淨淨的紙鈔的時候,胖子幾個的眼睛乍一下就放出了光芒。
“我去!你小子可真牛逼呀,之前沒見你這麼厲害呀,咋……咋整呀現在?”眼鏡兒一看到這麼多錢,整個人的心思都飛到天上去了。
“好家夥,包袱裏麵又裝了些什麼?!我還真的挺好奇,你個牛糞蛋子又給我們準備了些什麼驚喜呢!”胖子才剛說完,一把將牛犇的包袱給扯了過去,解了開來。
“喲嗬,燒雞!還這麼大,這麼肥!”
“這是我一早起來給你們做的,特地把家裏的老母雞殺了烤製出來的,這可不是燒雞,這是‘叫花雞’,要放在土窖裏麵燒的,味道可好了,幾位大哥都嚐嚐?小瓶子裏裝的是酒……”
“行了行了,哥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開吃呀!”
沒過多久的功夫,牛犇滿滿當當一包袱吃的,全部都被一掃而空,胖子吃得最多,因為肚子太撐,不停地撫摸著圓滾滾、長滿了胎毛的肚皮,然而,才剛吃下去沒多久,他們的肚子開始翻滾起來了。
“我去,這,這肚子咋這麼疼啊!”
“是啊大哥,牛糞蛋子該不會是,給我們下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