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出現在門口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這樣的汐月總是透著一種雍容的優雅,不像妖族的女子,太過於纖弱,嬌氣的很。
他悄悄的靠近汐月,汐月因為被封印住了修為,五感同女媧造出來的人族比起來,也並沒有強上多少。是以並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到了她的身後,再看專注的望著窗外那隻自由的小蜻蜓落在荷葉上的一瞬間,身後一雙結實的臂膀將她環在懷中。
突然地擁抱,讓汐月驚訝了一下,隨之而來的熟悉氣息又讓她放鬆了下來。挪動了一下身體將躺椅空出一個位置後,柔順的將自己半個身體的重量倚靠在東皇的身上。
“看什麼那麼出神?能有吾更貌美,更吸引你?”
耳邊是東皇曖昧的聲音,醇厚低沉的嗓音,讓人忍不住沉醉。隻是這其中並不包括汐月,靠在他肩上的汐月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忍不住為他的自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真是夠自戀的了,要點臉吧。”
“吾以為你是喜歡的。”
東皇並不在意汐月說話語氣中帶著微嘲的輕慢,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汐月的身上,掌下緊致得皮膚纖合有度的曲線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也不管汐月在做什麼,東皇摟緊懷中的軟玉,不斷的啄吻著汐月耳後的一塊軟肉,留下一串濕乎乎的印子。不過汐月的反應有點對不起東皇的殷勤,東皇掌下的嬌軀一開始隻是的微微顫抖,到了後來卻是真的忍不住了,捂住嘴的手指下發出一串的笑聲。
“你幹嘛要碰那裏,癢癢你不造麼?”
回應汐月的是東皇鬆開了摟住他的手,任由她笑彎了腰,當汐月回過頭時,看見的是那雙烏金色的眸子寵溺地望著,如同一壇陳酒那般醉人。
眼見汐月因為自己而出神,東皇很滿意這個效果,輕笑在在她的唇角輕啄了一下,又飛快的離開。
當汐月反應過來時候,隻看見東皇唇角彎彎帶著明朗的笑意,就像他的身份一樣,璀璨又耀眼,比太陽更加的溫暖。這個笑容明朗的有些刺眼,純粹的沒有一絲陰霾,這樣的東皇像初生的稚子那般無暇,讓心中還藏著隱晦的她,相形見拙。
汐月不自然的別開了眼神,唇角的笑容有些疏離。這份疏離讓他的笑意隱去,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低聲道:“怎麼了?”
“太一,現在我人已經是你的了,修為也被你禁錮住了,根本就跑不掉,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了我哥哥。”
屋子裏麵原本的暖意,隨著她這句話的出口,而凝凍。
東皇太一沉默了片刻,才低聲答話,隻是笑容中已經沒有了暖意,他道:“我以為你會想要平時能見到哥哥時候,他會隨時出現在你身邊。”
“你知道,我根本不想。”
汐月沒想到他的回答竟然可以這樣無恥,氣惱的瞪大眼睛回過頭來看他。
隻見東皇唇邊勾起一抹笑容,眼底帶著穩操勝劵的篤定,全然不見了方才的純粹,這樣的東皇太一讓人捉摸不透。
“你該知道琴歌他是在戰場上被俘的,並不是吾私下抓住他的。”
“巫妖之爭這麼多年以來,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想要交換俘虜,你就要拿出相應的代價。不然出了血汗的將士們可不會同意,所以月你願意給出的代價是什麼?”
東皇冠冕堂皇的話,讓汐月忍不住在心裏麵翻白眼,什麼在戰場上抓的,根本就是他設下的陷阱,遠離戰場根本算不得在戰場上的俘虜。至於他後麵那位出了血汗的將士根本就是指他自己吧,能不能要點臉了。不過這話她是不會說的,心頭對於他肯鬆口有些竊喜。
東皇太一一句話不說的望著她,對上這樣的他,汐月原本的氣勢就消散了半截,隻是那雙眼睛依然不甘心的想要找些破綻,找了半天也不見東皇的臉色有絲毫的改變,好像有求的那個人是她,好吧也確實是她,關於哥哥的事情,她真的做不到敵不動我不動。
等了半晌,她輕咬著唇瓣,最後不甘不願的說:“說吧,要什麼條件你才肯放了他。”
她的妥協換來了東皇的輕笑,連眉眼都染上了快樂,隻不過他的話讓汐月徹底的黑了臉。
“吾要一個孩子,條件就是你為吾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