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瑀沒在繼續往下說,他話鋒一轉輕輕開口。“那你呢,為什麼要執著的幫他,實際上你殺了這麼多人心中的怨恨已經驅散了不少了吧,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會被判死刑的。”
“哼。”白溪語盤腿坐起來麵對著葉瑀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柄手術刀,在手裏把玩著,嘴角一撇輕蔑的說道。“他們都是該死的人,那些男人都是對家庭不忠,他們認為女人隻是玩物,他們認為隨便花幾個錢就可以得到一個女人的全部,他們完全就是養狗一樣的對待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給個骨頭就讓我們搖尾乞憐,就認為我們感恩戴德,我就是要殺死他們,告訴全天下的女人,這種男人死不足惜。”
“包括讓他們腹藏胎兒麼?”葉瑀開口反問。
白溪語卻不以為然的抿嘴一笑道:“小遊戲而已。”
“小遊戲?”葉瑀冷笑了一下,然後毫無表情的看著白溪語:“那我就說說這個遊戲背後隱藏的意義吧……”
雷愛國腳踩油門一路超車闖紅燈,幸虧開了警車燈,過往車輛都給他讓路,不然交警早就阻攔他了。
一路疾馳,雷愛國終於來到了翠玉花園小區,開車來到小區裏,雷愛國剛剛停好車子,手機鈴聲就響起了,一看手機號正是白溪語的那個號碼。
“喂,我到了。”雷愛國神情冷峻目光掃視車外的環境和小區裏的人群,他覺得對方正在某個角落暗中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很好,比我預期要快,想必你是超車才來的那麼早吧。”電話那頭的聲音毫無感情,慢條斯理的說著。
“少廢話,你到底在哪,葉瑀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你讓他接電話。”雷愛國焦急的低吼著。
“嘖嘖嘖,別急啊,咱們的時間還很富裕,你上一號公寓樓到十四層,哦對了,友情提示,今天電梯壞了你要走路上來了……’”
電話又掛了,雷愛國撂下手機,跳下車。
他環顧四周嘴裏嘀咕著:“一號樓,十四層樓。”
終於他眼前一亮朝著一棟樓狂奔過去。
……
白溪語瞪大眼睛張著嘴看著眼前這個坐著輪椅的殘疾男人就仿佛她看見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她神情驚愕萬分:“這……這怎麼可能,你居然全說中了。”
葉瑀兩手一攤,歪了歪嘴角不以為然的看著白溪語:“我承認,毒魘教唆你的辦法的確可以很快釋放你內心的積怨,而且利用男屍懷孕的方式來為你的孩子來悼念,如果在我未了解你之前,我是不可能想到這麼多,但是多虧了我們的一番調查,知道了你幾年前和徐必常的戀情。”
徐必常三個字猶如晴天閃電,猛地擊中震撼白溪語的那顆心,她臉色變得鐵青,眼睛通紅的盯著葉瑀,目光似火般的熾烈牢牢鎖定眼前這個正在揭開自己傷疤的人,她右手死死攥住手術刀,她忍不住要捅進葉瑀的身體裏。
“知道了這些又怎樣,反正你快死了,而且你是唯一見過我長相的人,你又抓不住我,我殺完你可以繼續逃到別的地方殺死同樣可惡的男人。”
“確實,我沒有能力抓捕你,用遊戲術語,咱倆的武力值相差太大,除非我會武俠小說裏的暗器之類的。”葉瑀邊說,手邊伸向自己的褲兜。
白溪語見葉瑀的動作,嘲諷的笑了笑但眼睛裏多了一絲警惕:“難不成你真的會暗器?”
葉瑀從兜裏拿出手機,晃了晃,屏幕亮起顯示開機:“怎麼可能,我隻是拿手機而已,放心我不是要報警,就算警察能來,等他們到了我早就被你開膛了,更何況大部分警力都被散布在距離這裏幾十分鍾路程的地方,不得不說毒魘很聰明,把名單上的人分別引到不同的地方用來分散警力,從而導致我現在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