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打我的人?張良計伺候!(2 / 2)

他今日前來,純粹是因為武振剛熱情相邀,本來就沒怎麼太過重視這家宴,所以穿戴上也很是隨意。

可饒是他穿的再過隨意,也足以讓門裏門外的婢女們臉紅,到底他和長孫明月是一個娘親所生,相似的五官,貴族的氣場,無論穿戴什麼,都足以讓人矚目。

長孫子儒謙和的掃了一眼麵前的精致菜肴,淡淡地微笑:“一直聽聞武府的廚子與禦膳房裏的大廚不相上下,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

他看似無心的一句話,讓坐在這桌子邊上的所有人均是一凜,和禦膳房的大廚不相上下,那不就說武振剛敢和皇上媲美麼?

老夫人瞄了一眼武振剛,意思是讓武振剛把話攔下來,可武振剛正想著自己的事情,哪裏注意到了老夫人的眼色?

他今日這般的盛情相邀,就是想要幫著太子打探一下二皇子的口風,看看他究竟幾斤幾兩重,會不會對太子的皇位產生威脅。

畢竟一個人就算再能裝,幾杯酒下了肚子之後,還是會露出破綻的。

“二皇子說笑了,我們府裏的廚子哪裏有這般的手藝?今日這些膳食,可都是我娘親特意從十裏香訂回來的,二皇子且嚐嚐,合不合胃口?”

武傾城說著,站起了身子,夾了一筷子的暴炒牛河,放在了長孫子儒的食盤之中,因為梳著飛雲鬢,從而使得精致的五官更加突出,一席的淡藍色羅裙,更是隨著她的動作而如流水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長孫子儒對著武傾城微微頷首,將牛河放進口中,輕輕一抿,點了點頭:“這牛河的火候很是適中,再配上武家大小姐的能說會道,簡直是讓本王可以用驚豔二字來形容了。”

武傾城悄悄紅了麵頰:“二皇子過獎了。”

武振剛朝著梅雙菊掃了一眼,眼神之中多多少少帶著點讚賞。

梅雙菊心裏那個樂,不過是自己女兒的一句話,便將她給捧上了天。

武金玉一向看不慣武傾城的虛偽,如今見武傾城一個勁地偷偷瞄著長孫子儒羞澀微笑,冷笑著嘀咕了一聲:“隻知道獻媚的狐狸精。”

徐氏挨著武金玉,自然是聽清楚了她的話,在桌子下麵狠狠地拉住了自己女兒的手,生怕她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

顧氏瞥了一眼緊張兮兮的徐氏,用帕子掩在唇上笑了,人家梅雙菊再不濟生了個能說會道的,哪裏像是徐氏,生了兩個女兒,一個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惹禍精,還有一個是連台麵都登不上來的傻子。

待桌子上的氣氛緩和了幾分,武振剛先行舉起了酒杯:“三十年的桃花釀,不知道二皇子喜不喜歡,微臣先幹為敬。”

長孫子儒點頭微笑,也是喝盡了杯中酒,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薄唇上揚:“好酒。”

武傾城在一邊看著長孫子儒,愈發的臉紅心跳,真不知道這二皇子和三皇子是怎麼長的,竟然能如此的俊美,要是太子能有他們二人一半迷人,那該有多好?

武振剛見長孫子儒喝的起興,也不敢怠慢,趕緊繼續倒酒,一壺酒下了肚子,這才紅著些麵頰,對著長孫子儒試探的開了口:“最近咱們大齊的千裏馬越來越多,微臣這種老臣子,也快進不了太子的眼了。”

他故意讓長孫子儒覺得他對太子心裏有間隙,如果長孫子儒當真窺視皇位的話,定會在這個時候拉攏他。

長孫子儒笑得仍舊溫和:“哦?那還真不巧,可是整個朝堂的人都知道,本王最不擅長的便是朝野之間的事情。”

一句話,將武振剛給堵死,他如何能不知道武振剛的心思?隻是整個大齊無人不知武振剛是太子的人,無論武振剛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不會拉一個隱患在自己的身邊。

轉眼,再次掃視了在坐的一圈人,他先是岔開了話題:“本王早就聽說明月的側妃回來了,怎麼今日沒來?”

武振綱表情僵了僵,就算是帶著笑,也掩飾不住眼中的一抹慌亂:“回二皇子的話,小女剛巧生病臥床。”

長孫子儒了然地點了點頭:“那還真是可惜了。”

腦海之中,再次閃過那日在武府門前,攪合的武府雞飛狗跳的身影,輕輕地搖了搖頭,倒是個有意思的丫頭,他還很想再見見她。

一名小廝,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來不及看所有人的神色,急忙忙地道:“老爺不好了!您趕緊去瞧瞧吧,二小姐正在府門前上吊呢!”

酒剛到唇邊,聽著小廝這話,長孫子儒差點沒噴出來,擦了擦唇邊的酒漬,才笑著道:“不是說二小姐生病了麼?怎麼還上吊了呢?”

武振綱老臉一紅,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這臉打的還能再響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