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華找遍了角角落落,床上的床單被子也被抖了又抖,沒有發現蛇的蹤影,王建華卻意外發現兩包不可描敘之物,薑春豔可是個小寡婦呢,沒有老公,床底下壓著這玩意幹嘛呢?
王建華雖然沒有捉奸成雙,但找到了鐵證,已基本能確定薑春豔肯定跟某個男人勾搭到一塊去了,而且這個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把握就是華仔。
村裏的男人加起來還沒到一千人,包括老的少的,不會走路的,不會有其他男人了,絕對就是華仔這小子,肯定和薑春豔搞上了,王建華心裏的那股嫉恨可就別提了。
其實王建華也不想想,薑春豔做為村醫兼村婦聯主任,這村裏已婚夫妻由縣衛計委提供的免費的計生用品都由她在負責發放,一般是發到村裏的女人們手上,村醫務室有這些玩意又有什麼好稀奇的?
薑春豔是和蘇俊華有過關係,但沒用過這玩意,薑春豔一心想要蘇俊華幫她懷上娃,怎麼會使用防護措施呢?
但兩小包計生用品怎麼跑到被子底下去了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薑春豔的女兒豆豆當玩具拿到床上去的吧。
薑春豔的女兒豆豆被她爺爺奶奶帶回家去後,她爺爺奶奶死了兒子,又沒有孫子,女兒吳佳怡又遠在省城星沙上班,老兩口孤苦無依,缺少精神寄托,小豆豆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帶在身邊聊以慰藉,就不願還給薑春豔了。
因此薑春豔這段時間就一個人住在村衛生室,時常也是孤苦難耐,在王建華看來,薑春豔把女兒送回家去,不讓女兒在身邊礙手礙腳,就更加方便她跟華仔享受魚水之歡了。
真是個放蕩的女人,正好華仔沒在村裏,機會難得,不如趁機占薑春豔一些便宜。
小寡婦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你華仔占得,為何我王建華不能占。
王建華想到這裏,惡從膽邊生,計上心來,走過去把門關住。
薑春豔緊張問:“建華哥,你關門幹啥,若是讓美媛嫂還有村裏其他人瞧到了還以為你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小薑,是哥哥有難言的苦衷,怕丟人啊。你是醫生,也是結過婚的女人,任何部位受了傷,有病都不能諱疾忌醫,都得及時治療吧。
哥哥實在是疼得不行了忍不住才來找你幫忙處理下,你美媛嫂子也是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的,鼓勵我來找你給看看。”
“建華哥,你究竟哪個地方有問題啊?”薑春豔也猜到八九不離十了,臉紅紅的問道。
“唉,別提了,前幾天,你美媛嫂在我襠部狠狠地踢了那麼一腳,感覺好像折斷了,當時沒怎麼在意,以為沒什麼大礙,沒想到這兩天疼得不行,都有點尿血了,大妹子,你是醫生,哥實在沒辦法了,也隻好前來求你幫忙了。”
王建華說著就要脫褲子拿傷處給薑春豔查看。
薑春豔慌忙阻止他:“建華哥,別,別,你這樣的病我不會看,也看不了,要不你等華仔回來,讓華仔幫你看看吧。”
“大妹子,可今晚華仔沒在村裏,我實在疼得不行了,要不你給我抹點止疼藥,上個膏藥,等華仔回來再幫我看。”
王建華已經狗膽包天,厚顏無恥了,像薑春豔這種臉蛋俊,身材辣,皮膚白裏透紅,嫩得出水,氣質又妖媚無限的女人容易誘發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薑春豔本來是一個安守本分的女人,因為這種容易讓男人衝動的氣質,也導致她的人生吃盡了苦頭,要獲得一份簡單的幸福怎麼就那麼難呢。
所以美女也有美女的苦惱。
“建華哥,要不我拿點雲南白藥膏,拿些碘酒,藥棉,你拿回家去,讓美媛嫂幫你包紮吧。”
薑春豔這輩子隻對蘇俊華一個男人的身體不過敏,包括她死去的老公吳能,她都是極力排斥,很不情願跟他同房的。雖然是醫生,救死扶傷不應該有那麼多顧忌,但她就是做不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