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春豔死活不願意幫王建華治傷,王建華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嘩啦一下把褲子褪了下來,薑春豔慌忙捂住眼睛:“建華哥,你就不要難為我了,我真的沒法幫你包紮。”
王建華見薑春豔十分好騙好欺負,如此大美女嬌羞無比地擺在他跟前,他王建華不嚐口鮮,這輩子他都會耿耿於懷的。
不管了,王建華撲到薑春豔身上:“大妹子,你才是治療哥這病的良藥啊。”
王建華還沒反應過來,啊地一聲慘叫,拉起褲子沒命地跑了。
薑春豔手裏握著一個針筒,因為這樣的事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王建華是村幹部竟然也這樣,實在讓薑春豔有些意外,有些想不到。
她薑春豔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沒見識過男人的身體,隻不過對男人有嚴重潔癖,極端挑剔而已。王建華這樣的男人她壓根就十分鄙視,可惜美媛嫂嫁了這麼個男人。
薑春豔把屋子收拾下,床鋪重新整理好。
又有點真的擔心屋子裏會有蛇,心裏就有點亂亂的,怎麼都睡不著。
薑春豔又等了一會,不斷豎起耳朵往門口聽,汽車開動的聲音始終沒有聽到,等到大半夜也沒見蘇俊華回來,忍不住發微信問他:“華仔,今晚上你還回來嗎?我幫你留著飯菜呢。”
“春豔姐,今晚我不回去了,明天我要去湘大接陳遠輝教授來村裏做蛇類知識的科普講座呢。”
“啊!村裏真的要養很多毒蛇啊,萬一跑出來把人咬傷了該咋辦?華仔,我特別怕蛇的,村裏要養很多毒蛇的話我就不敢再村裏待下去了,我隻好辭掉村醫的工作去打工了。”
薑春豔故意這樣說想探探蘇俊華的心思,是否會挽留她,舍得讓她走。
“春豔姐,蛇是很可愛,很溫馴,很漂亮的小動物,你隻不過跟它們接觸少罷了,明天等陳教授帶這些小家夥們過去,你好好和它們親密接觸下,慢慢地你就會喜歡上它們的,我保證。”蘇俊華沒有直接回答薑春豔問題。
薑春豔想起剛才王建華騷擾她的事,不知道該不該跟蘇俊華說,村裏村外的男人來騷擾薑春豔,除非特別過分的,就像上次劉銘,楊小五帶著一群人來找她麻煩,她處理不了,才求助吳甜甜和蘇俊華,一般的小騷擾她都果斷用針筒對付了。
但這些事情發生多了也讓她煩不勝煩,薑春豔知道一個死了男人年紀輕輕的寡婦要維持一個好名聲尤其艱難,沒做過的事都會讓人編出很多故事來。
她薑春豔不可能和村裏的男人們為敵,因為這樣的事情透露出去,男人們都會說是她薑春豔勾引他們的,他們的媳婦不但不會找自己男人的麻煩,反而會把怨氣撒到她薑春豔身上來。
因此薑春豔隻能讓這些委屈爛在肚子裏,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那些領教過她厲害的男人對薑春豔是又怕又有些感激,畢竟她給他們留了臉麵,沒有大喊大叫地把這樣的醜事說出去。
但今晚王建華對她的騷擾的確有些過分了,讓薑春豔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因為前麵那些騷擾她的男人更多的是用下流的話挑逗她,動手動腳的還比較少。
如果今晚華仔能回村,她真想撲進他的懷裏大哭一場。
薑春豔說:“華仔,今晚上我屋子裏鑽進來一條蛇,我看到它鑽到床底下,我找了好多遍都沒找到它的蹤影,我不敢睡覺了,怎麼辦?還有屋外總是有野貓在哇哇地叫得好瘮人的。我在這裏實在待不下去了。”
薑春豔所說的這些野貓其實是指代王建華這些不斷來騷擾她的男人。
“哈哈,春豔姐,陽春三月,萬物複蘇,對貓兒們來說也是談情說愛,生兒育女的好時節呢,不要太擔心,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的。”
蘇俊華始終沒有對薑春豔說出那句話:“寶貝,不要怕,有我呢。”
因此,薑春豔心裏還是很不踏實,很沒有安全感,女人在孤苦無依的時候就特別渴盼有一個堅強有力,溫暖厚實的男人的胸膛可以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