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別以為你贏了,這可沒有下次。”
如同毒蛇一般惡毒的聲音鑽進耳朵,法者鴆掏了掏耳朵,轉過身對著那邊的禍紫薇大聲笑道:“喂!眯眯眼,這是你第幾次說這種話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自從大學時候開始你就一直以為下次能贏我吧?哈哈,你還要說幾遍?我幫你記著!”
禍紫薇的身體抽搐了一下,隨即頭也不回地走出法院大門,上了早就在這邊準備好的車揚長而去。
隨後,朱雀,呂青龍,烏玄武也都是低著頭盡快從法者鴆身旁走過,上車離開。至於那個白小喵嘛……
她現在看起來也沒什麼區別,她在瞄了一眼那邊正在和糜棠談笑風生的蜜糖之後,一種自慚形穢的羞愧立刻塗上臉,飛也似地跑出法院,離開了。
“哼,和我鬥?”
法者鴆抬起手,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姿勢。
蜜律聳聳肩,一臉鄙夷地說道:“你這樣隻會樹敵越來越多哦。”
法者鴆:“哈!我對他們和顏悅色也不見他們對我多寬容過。”
小丫頭抬起頭,法者鴆低下頭,父女倆相視一笑,立刻心領神會。
然後……
麥玉衡,站在了法者鴆的麵前。
這位魔術師已經不如同剛才法庭上那樣的趾高氣昂,他摘下了魔術帽,臉上盡是慚愧之色。隻是默默地站在這裏,似乎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法者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幹嘛?如果你想要對我說狠話的話,你的boss已經走了,要不要考慮一下不一樣的反派名言?”
麥玉衡顯得更是慚愧,他猶豫良久之後終於開口說道:“其實……我是想要和蜜小姐道個歉的。我想親口說一聲對不起……”
蜜律倒是一臉不爽:“你——”
“哎哎哎,大人說話小丫頭一邊玩泥巴去。”
“哼!”
蜜律跺了跺腳,轉身去找蜜糖了。
法者鴆看著麥玉衡,笑著說道:“所以……你那晚真的是想要殺人嗎?殺元起?”
麥玉衡一愣,但在片刻的遲疑之後,他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從某種方麵來說,可能是蜜糖小姐救了我也說不定。但我卻對蜜糖小姐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情……”
法者鴆:“介不介意說明一下?”
麥玉衡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道:“我,從小就在楓葉國長大。我的父親是華僑,母親是楓葉國人。他們是一對魔術師夫妻,我也從小就在這種氛圍下長大。”
法者鴆想起這個人房間中那些信件,默默點了點頭,讓他繼續說下去。
“但,魔術師這一行當並不是每個人都如同表麵上那麼光鮮。雖然我父母竭盡全力要讓我過上好生活,但收入的不穩定還是會讓我們有些拮據。”
“大概在二十年前吧,因為一個朋友的推薦,我父母決定把錢都投給一個投資商,那個投資商承諾將會在一年之後給與百分之兩百的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