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什麼離!離婚後去找你的薛學長嗎?”
席子騫又將懷裏的女人圈緊了一分,哼了聲,說話略帶鼻音,也有些吃味兒。
“這篇翻不過去了是吧?”鬱挽歌擰了一下席子騫的腰。
“那你以後就少跟我提離婚的事兒。”席子騫的大掌移動了位置,在挽歌的t上揉了一把,“我現在還不想睡,要不,我們運動會兒?”
席子騫的聲音太過情色,讓挽歌下意識地就想退出他的懷抱,結果卻被他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身下。
“可是,我想睡了……”
鬱挽歌話還沒說完,便被席子騫給堵住了嘴。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餐桌上的氛圍很是尷尬。
席子騫一直沉默不言,就連席母都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偶爾抬眸朝挽歌的方向瞄一眼。
鬱挽歌覺得很壓抑,沒吃幾口便放下了碗筷。
“我去上班了。”
席子騫也跟著放下了湯勺,站起身:“我去送你。”
鬱挽歌沒有拒絕。兩人穿上外套後一起出了門。
“你跟你媽冷戰啊?”鬱挽歌隨著席子騫進了電梯,然後隨口問了句。
“有些事兒,不能妥協。”席子騫盯著轎廂裏的鏡麵,若有所思地回道。
鬱挽歌努了努嘴,側眸打量著身旁的男人,一件白色羊毛衫和一條黑色休閑褲,外套是一件深藍色的風衣。
這標準的衣架子嘛!
再加上他那張帥出天際的臉,還真是越看越養眼呢。
“別這麼盯著我。昨晚沒喂飽你嗎?”席子騫發覺了挽歌的視線,扭頭垂眸,笑道。
鬱挽歌翻了下眼皮:“沒個正經。”
席子騫唇角的笑意直接蔓延到了心底。
鬱挽歌又偷瞄了席子騫一眼,然後笑道:“還別說,你這張臉啊還挺耐看的。”
席子騫輕輕挑起一側眉毛,警告道:“你再這麼撩我,我可就把你扛樓上了啊。”
“誇你呢,還不樂意。”鬱挽歌嘟囔了句。
“那是我長得比較帥呢還是容熠長得比較帥?”電梯門打開了,可是席子騫卻沒有動,而是轉身看向媳婦。
鬱挽歌愣了下,這個男人,還吃醋呢!
“當然是……”她想了想,正要回答,發現電梯門就要關上了,於是先跳了出去,然後回頭一笑:“當然是我哥帥了。”
“鬱挽歌!有種你別跑!”
席子騫望著挽歌飛奔的背影,皺了下眉,然後喊道。
鬱挽歌一邊跑一邊回頭,笑得不能自已。
她沒發現的是,現在的她已經可以輕鬆地談起哥哥,甚至開他的玩笑了。
席子騫將鬱挽歌送到了公司門口,在挽歌下車之前,他不忘提醒道。
“記得遞辭職報告。”
鬱挽歌眼珠子往右上側翻了翻,然後回道:“讓我再考慮考慮。”
席子騫一把拉住了已經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女人:“有什麼好考慮的!必須辭職!”
鬱挽歌朝席子騫勾了勾手指,唇角揚起一抹笑容。
席子騫眉毛一蹙,最後還是乖乖地將身子朝挽歌那邊傾斜了幾許:“幹嘛?”
鬱挽歌直接湊過去,在席子騫的唇上啄了一下。趁他還在反應之際,立刻跳下了車,甩上了車門,最後還朝他搞笑地擺了擺手。
席子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看著挽歌幼稚的表情,笑了。
搖下車窗,然後朝鬱挽歌說道:“下班等我,我來接你。”
“知道了。”鬱挽歌沒有回頭,直接小跑進了公司。
然後好巧不巧地在電梯裏遇見了蔚臨予:“蔚總,早。”
鬱挽歌心裏疑惑著,學長為何會突然乘坐員工電梯!員工電梯可是很擠的,尤其在快上班這個時間段。
“早。”蔚臨予朝她微微一笑。
鬱挽歌的腦海裏突然就浮現出了席子騫那張吃醋的臉,尷尬地抿了抿唇,然後轉過身站在了角落。
電梯內除了兩人還有五六個人,全都貼著牆鏡站著,不敢靠蔚臨予太近。
電梯在上升過程中,鬱挽歌偷瞄了蔚臨予一眼,正好被他逮到,然後迅速收回視線。
本來,她覺得學長應該對她已經放棄了,可是經席子騫那麼一提,她又覺得學長似乎對她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曖昧的。
看來,席子騫的提議,她是應該好好考慮考慮了。
晚上,席子騫也確實在來接她了,而且帶她去了一家湘菜館。
“我們不回家吃飯,跟家裏說了嗎?”鬱挽歌點菜的時候問了句。
“嗯。”席子騫幫兩人倒了兩杯水:“辭呈遞上去了嗎?”
鬱挽歌從菜單上抬了下眼皮,看了眼席子騫。這個男人,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