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尾聲(1 / 3)

“我不。我今晚就要讓小菊知道,我可以讓小菊高潮!小菊,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果果,你先放開我……我說過不討厭你,當然喜歡,隻不過不是那種……啊啊,停、停。”

姚臬話才說到半,果果小巧的紅舌就舔在他的肚皮上,生澀的技巧,卻別有一番滋味。

“小菊,我喜歡你哦,真的喜歡你。”

果果含糊的說著,愈加勤奮的在他身上遊走,像是事先準備好了一樣,他抽出一條布繩,將姚臬兩手綁在一起,隻憑一手按著姚臬,另手開始撫摸他戰栗的乳頭。

“小菊好敏感哦……”

他歡喜的笑起來,舌尖舔在乳頭頂部,時不時用門牙輕刮,手指按在另顆乳頭上,拉起,然後彈下,這番過後,他僵硬數秒,接著才漸漸向下,手伸進姚臬的褲子裏,握住那重要的分身,上下套弄著。

小小的手,輕輕的舉動,有些冰涼,微微的顫抖,姚臬感受著這一切,嘴裏不安分的迸出抵觸的話語,卻在果果將手指放在分身頂部的瞬間,變成銷魂的呻吟。

“嗯嗯……嗯……不、果果……”

果果見姚臬兩腿還在掙紮,索性用自己的腿踩著姚臬,那股蠻力,叫人無能為力,他將姚臬的褲頭撥下跨,俯身用小舌舔舐著分身的根部,慢慢的,有節奏的,一遍又一遍。

姚臬突然變得很安靜,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惟有漂亮的桃花眼久不久眨巴一下,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果果的手還套弄在他分身上,舌還抵在囊袋上方,如此舉止,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半晌,果果抬起頭,看著姚臬有些迷茫的臉色,他咬著唇,突然捧起姚臬的大腿,手指探向後庭的菊花,撫弄著,撩撥著,卻仍舊無法使姚臬再發出任何聲音。

那雙大眼中淚光閃爍,他身體僵硬得像趕赴刑場的囚犯,抱著姚臬的手雖力道十足,卻如機械一樣沉重,片刻,他垂下手,嘴越噘越高,眼眶暈紅一片。

姚臬垂眼看去,突感不妙,伸出被綁的手欲要安慰小人,怎料,猛然間,果果“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眼淚如雨落下,溫熱的液體滴在他身上,像是打在他平靜的心底,蕩起層層漣漪。

“果果……”莫明的有些心疼,他喚著,焦急的喚著,“果果,怎麼哭了……”

“嗚……小菊,對不起……嗚……”果果泣不成聲,不停的用手背擦去眼淚,卻怎麼擦也擦不完,淚斷成線,又接二連三的染濕他稚嫩的臉頰,“對不起小菊……哇嗚……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我沒這樣做過……平時都是……嗚……小竇……嗚……”

“……”沉默一閃而過,姚臬趁著果果力道鬆弛之際支起上身,將著哭成淚人的小家夥圈在臂灣裏,輕輕撫慰著,如同對待一個惹人憐愛的孩子,“別哭,果果你做得很好,真的。”隻是有點生疏罷了,基本的套路他不是懂的嘛。

“嗚,我想讓小菊舒服……可是、可是小菊都不出聲音,我、我……”

“不出聲不代表不舒服啊。”姚臬忙安慰他,“別哭了別哭了。”

其實他剛才就感覺到,果果撫摸他身體的手在顫抖,他每做完一步,都會有片刻的停頓,大概是在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乖,果果已經做得很好了。”

幸好是就此打主,若真做下去……

姚臬搖搖頭,不再去想。

可,紅果果,哭得驚天動地也不忘將他摟緊,緊得叫人窒息,那雙纖細的手臂,像鐵鏈似的圈著他的腰,半點鬆懈的機會也不留給他。

“果……”他正要提醒,豈料果果故技重施,猛然將他壓倒在床,利用自己天生的蠻力摁著他,不讓他起身,亦不讓他有任何掙紮。

“果果,放開我吧。”他失笑的說著,任憑果果的眼淚滑過自己的胸膛,滴落在床。

“不、不,我不放開,一放開,小菊就要走了,就要離開我了,嗚嗚……我不要,不要小菊離開我,不要嘛……沒有小菊在的話……哇嗚……”

果果情緒失控般哀號,勒著姚臬的手愈加用力,姚臬隻覺自己的腰快斷掉,呼吸就快停止,心髒的跳動一發比一發激烈,他甚至聽見那該死的怦怦聲。

他就想不明白,紅果果嬌小的身體裏,這種叫人無法反抗的蠻力究竟是從哪裏迸出來的!

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強硬的叫他鬆開,否則隻會適得其反,於是他安靜的聽著果果的哭聲愈加嘹亮,忍耐著身體的不適任他抱得緊緊。

久久,察覺腰間的手臂有些鬆弛,他才用鼻尖蹭了蹭果果的腦袋,柔聲問:“果果,你喜歡竇侯嗎?”

“嗚――嗯……我喜歡小菊,也喜歡小竇……但是小菊要離開我,我不要……”

“那你出來找我,竇侯知道嗎?”

“他、他不知道……”

果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虛,越來越小聲,越來越底氣不足,就像一個孩子,瞞著家長偷跑出門,玩得瘋狂,卻還是會提心吊膽的害怕回家後家長的責備。

“哦?他不知道啊?”姚臬笑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漸漸化出一道戲謔的痕跡,“果果,竇侯有對你做過這種事嗎?”

“……那個……那個……有、有。”果果說罷,忽然乍紅了臉,頭深埋在姚臬懷裏,姚臬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紅掉的耳根看來,這小家夥是在害羞,也是想起了竇侯曾經對他所做的事,於是他奸詐的一勾嘴角,低聲說:

“果果,我教你做怎麼樣?你躺下,我慢慢教你。”

“嗚?”果果一抬頭,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把你教會,你再讓我舒服,怎麼樣?”孩子,是要哄的!

“真、真的可以嗎?那……”瞧,果果欣喜的就要鬆手,姚臬正竊喜,不料剛鬆開手的果果突然又撲上來將他抱緊,“不不行,不能放開小菊,小菊要跑的,要離開我的。”

無奈。

姚臬望天,片刻,他低頭,親吻在果果的下巴處,迫使小家夥漸漸抬高頭,而後他趁機吻住那片小而柔軟的紅唇,輕輕的吮吸著。他看到果果自然而然的閉上眼,一臉享受,他看到之前怎麼也止不住的淚線正在縮減,那張小臉透出誘人的桃紅,粉嫩粉嫩。

他移開唇時,果果睜開眼喘息幾口,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像隻貓似的小心看著他,於是他笑起來,“想繼續做嗎?我教你,我不跑哦,來,果果乖,替我鬆綁。”

果果不情願的搖了搖頭,姚臬這才知道企圖用這招逃脫是不可能的了,他就納悶,躲在暗處的家夥怎麼就這麼能忍耐?不急是吧?行,你別急。

“果果,那我就這麼教你吧。”笑,如此純淨,乍看之下真沒什麼詭計。他將果果往上拖了拖,用嘴替這小家夥解去上衣,頓時,那勝過嬰孩的肌膚曝露,帶著淡淡的檸檬香味,有種令人抓狂的誘惑。

姚臬將自己的唇送去,在果果突出、精致的鎖骨上吮吸著,漸漸,一抹淺紅的草莓顯型,在白皙的膚色上尤為紮眼,他舔了舔這片溫紅,移向別處,繼續吮吸,製造出第二個草莓,如此反複,不過片刻,果果鎖骨周圍滿是這樣曖昧的吻痕,而這小人,竟享受的閉著眼,輕喘著,嘴裏發出類似哭卻不是哭的嚶嚶聲,“小菊,好癢……好癢……”

“哪裏癢?是這裏?”姚臬戲謔的笑著,舌囫圇的舔過果果的乳頭,立時就見小人一陣戰栗,酥軟的趴在他身上,“嗯嗯”幾聲勾人心弦。

“或者是這裏?”他曲起腿,輕輕的抵在果果跨間,隻見果果羞澀的合攏雙腿,輕呼著“啊,癢……”

“喔,原來是這裏啊。”他竊笑著,搖擺起腿摩-擦著果果的臀,以及跨間的分身,很明顯,衣物下方,某個物體漸漸膨脹,漸漸硬朗。

“舒服吧?果果,你鬆開我,我可以更好的教你……”

話剛說罷,他含住果果的乳頭,正欲吮吸,豈料就在這瞬間,一雙大手襲來,像拎小貓小狗似的將嬌小的紅果果提起,硬生生的扯斷綁著他的布繩,掀起床單丟在他身上,順手套好果果的衣杉……

“終於忍不住出來了?”姚臬壞笑著,邊穿好衣物邊下了床。

竇侯一雙冷目不帶感情射向他,隱隱有些波光閃動,唇緊抿,不說話,也不將果果放下。

姚臬不禁打了個寒顫,點亮油燈,不慌不忙的問了句:“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麼?”話音落下,一塊木牌朝他飛來,他順手接住,看著靈牌上黑字寫著‘付雲之墓’的字樣,滿意的笑了笑,兜進袖口。

“小竇?”果果還被懸在半空,不禁挑眼去看抓著他的男人,“嗚……小竇你怎麼會來,你看到了?你都看到了?”

竇侯唇動了動,卻是什麼也沒說。反倒是姚臬,走上前拍了拍果果的腦袋,教導似的說:“果果,竇侯可不想讓別人侵犯你,你知道他的心思吧?”

“嗯。”果果嗚咽的答著,而後卻是在竇侯手裏掙紮起來,“一想到小菊要離開,我、我……不嘛……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淚,再度泛濫,“不要小菊走,不要分開,我不要……嗚嗚……哇哇……”

“少主。”竇侯低沉的喚了句,說來也怪,果果的哭聲就這樣戛然而止,雖還在流淚,他也扭頭看向竇侯。

“菊爆不在……”他斷斷續續的說到半,突然停住,張了張口,又是沒了下文,卻見,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有些一種類似桃花的粉紅。

姚臬“噗嗤”一聲笑起來,不想果果完全沒明白其意思,開始掙紮,開始歇斯底裏的大叫:“除非要我死,否則我絕對不讓小菊走!不讓!就是不讓!”

“好了好了。”姚臬匆忙擺手,“我帶你去,果果,別哭了,我帶你去。”

“誒?”果果動也快,靜也快,就這麼傻看著姚臬,確認似的重複:“真的?小菊肯帶我去?”

“恩,千真萬確。竇侯也會去的吧。”姚臬淺笑著揉了揉果果的發,隨即望向不懂表達的竇侯,後者隻輕輕點頭以表示自己認同。

於是,姚臬手掌一拍,“滿意了?回去吧,我得睡了,明日午時王府後門見。”

“小菊,我能不能留下來呀?我陪你睡。”果果剛被竇侯放下,就上前摟住姚臬,生怕他突然消失掉一樣,而姚臬,隻無奈有憐愛的捏了捏他的臉,拒絕著:“你得跟竇侯回去,消消他的火氣,難道你以為看見自己喜歡的人那副模樣,身體不會有一點反應嗎?乖,去吧。”

他邊說邊掰開果果的手,將這小家夥推進竇侯懷裏,看果果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來本是不明白,可這一觸碰也該醒悟,頂著他細腰的,是一個帶著熾熱溫度的硬物。

竇侯臉紅更甚,有些躲閃的不敢去看姚臬眯笑的眼,抱起果果,道了聲謝便消失在臥房裏。姚臬這才得已安寧,拿去剛才得到的付雲的靈牌,撫摸著,自白著:“付雲,我不拋下你,會帶你一起去,開心嗎?”

就像是聽見付雲親口說“開心”一樣,他笑起來,暖暖的,甜蜜溫柔。

――――

天明不久,姚臬被一陣陣引人垂涎的氣味驚醒,甚至還聽見人群騷動及竊竊私語的聲音,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他的臥房門外,窗上投影著數個黑洞洞的腦袋,時時可見人影晃動,舉手投足。

他迅速下了床,套好衣杉,“嘩”一下拉開大門,頓時被眼前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早安,世子大人。哈哈哈,請享用我為您準備的大餐。”

仇段,穿得華麗光鮮,整齊整潔,平日裏有些亂糟糟的發梳得一絲不苟不說,甚至連他慣有的舉動――手裏抓塊烤肉,都沒有出現,他空著雙手,禮貌的站在門外,向著姚臬點頭,手一攤,做出個“請”的動作,姚臬隻順勢看去,頓時匝嘴連連。

這演的是哪出?

他房前,從什麼時候開始,擺上了這樣大、這樣長、這樣精致的一張餐桌?又曾幾何時,王府大院允許他人將這等物品攔他門前,還擺滿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瞧瞧這菜式,皇宮禦廚見著都得豎起大拇指,天下食神見著必得矜持、驚愕再驚悚,隨後頷首叩拜,高呼“廚神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