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去從她的手裏端著早點,另一隻手將門關了去。
江若無迷瞪的看著她道:“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恩,熱水都讓人給你打好了,起床吃點東西。”孤獨也將早點放在桌上,走到床邊看著睡意滿滿的江若無道。
她坐在床上,側著身子望著他。
江若無一把摟過她的腰間,將她拉在床上。
蹭著她的臉呢喃道:“困~”
孤獨也輕拍著他的後背,想讓他多睡一會,又怕桌上的飯菜涼了。江若無緊緊摟著她,躺在被子裏。
磨蹭了一刻鍾,才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
腦子裏還是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洗漱著。望了眼桌上的飯,伸著懶腰。
兩人梳洗的差不多,坐在桌上吃著早點。江若無看著桌上的包袱,難道一會還要去下一個縣?!
他舉起碗將碗裏的湯一口喝盡,將碗放在桌上道:“下一站去哪?”
“霸州縣。”江若無用手擦著他嘴角的飯漬道。
霸州縣?聽聞那裏的人比較信鬼神,還傳言那裏有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也不知姓甚名誰,總之很厲害的樣子。
孤獨也吃了個大概,等著江若無。
看他坐在那發著呆笑道:“若無,你在想什麼?吃完了,我們就上路。”
“恩,我吃好了。宛兒,你聽過霸州縣有位奇人嗎?他們說那奇人德高望重什麼的?會不會是個老太婆?”江若無才想道。
葉明要是聽到這話,一定會氣的跳腳。
什麼叫老太婆,我們子清年輕著呢。
客棧內的孤獨也起身背起包袱,拿著劍道:“走吧。”
“恩?恩,宛兒你就不好奇嗎?我們去了能不能在那裏呆些日子,我想看看她。”江若無緊跟在她身後懇求道。
兩人的身影出了客棧,坐在馬車。
孤獨也在前麵行駛著,旁邊坐在江若無。
馬車緩緩悠悠的開始行駛著,孤獨也怕外麵風大,恐凍壞了身旁的人。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耳邊是他哼著的小曲,貌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莫非他還在想永寧縣那位高人的事?
記得上次遇到的李亮就是霸州縣的知府,若是去了順便拜會一二。
太陽高空照著,它給的溫暖還沒落在地上,就被那冷風一吹就散來了。
孤獨也想著,其實這樣也不錯。一邊找小公子,一邊遊曆著天下。每一處的風光都有所不同,每一處的人也都別具特色。
不知霸州縣的人和景如何?說不定無意就能碰到小公子,那樣的話就要離開回靈山去。
也不知少主會放我離開靈山嗎?實在不行可以帶著若無在靈山定居。
哪裏山清水秀,無世俗之爭也是個好去處。
遠在皇城之內,夏言還在陪著宮詩雅四處閑逛著。他們一切在皇宮裏帶了有一陣子,看著來來往往的宮人。
回憶著從前的往事,笑著時間不留痕跡。
皇宮的角角落落他們都已經逛了個遍,該去的地方都去了。
他們現在就立在禦書房門口,望著宮佳墨批閱著奏折。夏言看著他與宮詩雅如此相似,想起她的姐姐釋然。
宮詩雅左看右看,坐在桌前的人長的如此眼熟。過了會她才反應過來,他竟跟自己這般相似。
不是說有個女子長得跟自己相似嗎?怎麼這男子也是?
難不成他們是兄妹?心裏不由的更好奇那女子是何模樣?
夏言牽著她的手,飛在皇宮之上道:“再過幾日,這天下便要曆經劫難。我想,這也是上麵肯放你的原因。”
“什麼劫難?我怎一點也不知?”宮詩雅眉頭微蹙苦想懂啊。
心裏想著他們到底隱瞞了多少事情,我怎一無所知。
還有那個宇文柏是誰?他口中能說出劫難二字,一定非同小可。
不解的她,望著身側的人。
夏言溫然笑道:“他們到底封了你多少記憶?”
“可是我記得你。”宮詩雅脫口而出,既然被封應一無所知才是。
她卻清楚的記得和夏言經曆過的一切,隻是當年的其他的人變得模糊甚至於根本就記不得他們。
她的話讓夏言沉默半刻,摟過她。幸好她還記得自己,幸好他帶著她走的時候,她能想都沒想的就跟著他。
“夏言,你能幫我恢複嗎?我好想知道那些年還有多少人被我遺忘了?才導致了這場劫難的發生。”宮詩雅眸子裏透著認真道。
不過唯一的還好,就是能記得夏言。
若是連他都忘記了,她心就像忽然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