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口能放什麼?”宮詩雅指著那個由兩個倒三角組成的小口好奇道,一般不都是放鑰匙嗎?
夏言聞聲望去,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著那個口。
應該是牆壁上所言的神水晶,不知持有者會在哪?
宮詩雅對這個發光裏不再感興趣,繼續四處走動著。牆壁上的那些活像鬼畫符的文字她都不認識,隻要夏言認識就好。
玉竹簡的後麵牆上掛著兩個怪物頭像,不像牛也像馬的,不知是什麼怪物?
那兩雙眼睛發著綠光,依稀能看到他們的獠牙。
這些破家夥居然敢嚇我,宮詩雅繞過玉竹簡走到那些怪物麵前與怪物四目相對。
夏言站在她的身後,瞧著孩子氣的她。
心裏不禁樂著,能和兩個雕像幹瞪眼也是一種本事。
不過,那怪物是有些離奇,怎和地府裏的牛頭馬麵那般相像?
建造者能將他們雕在這裏,除了起到嚇人的作用還會有什麼別的用意?
夏言拉著宮詩雅遠離那雕像走到玉竹簡旁道:“這裏就是能觸動陣法的地方,不過還少了件東西。”
“離觸動陣法還有多長時間?我們能來得及找到嗎?”宮詩雅望著玉竹簡道。
若是一兩時辰,那估計夠嗆。
夏言掐指一算道:“我們還有幾日的時間,我知那東西在哪。你若是同我去了,見到宇文柏不能發火。”
“放心,我不會意氣用事的。”宮詩雅豎著三根手指起誓道。
見了麵再說,現在不是還沒見著嗎?
夏言帶著她一個轉身離開了石洞,來到公府上空。
他們望著隱於樹下的宇文柏以及身邊的小水,宇文柏仿佛也感受到了抬起頭正對著兩人。
當他看到夏言身邊的人時,整個人都頓在原地。
那不是詩雅和國師嗎?他們怎麼在一起?
那現在房間裏的人是?那之前的人是?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是詩雅,詩雅就在房間裏。
小水望著上方的宮詩雅,心裏稍稍的錯愕著。
她怎麼與姑娘長得一個模子?那個白發公子是誰啊?長得那般俊俏。
宮詩雅眯著眼睛朝著小水望去,敢覬覦我的男人。
夏言好笑的牽著她的手,輕聲道:“好了。”
“宇文柏,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嗎?怎麼,現在我站在你的麵前,你倒是不敢認了。”宮詩雅冷笑道。
他也好意思找,當年隻是斬了他的首算是輕的了。那麼多條人命,就憑他一句話就這麼沒了。
找我如何?找我我就能放過他?
宇文柏一句話也說不出,還不肯相信。
那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宮詩雅,心裏迷茫著。
小水嚇得躲在宇文柏的身後,那位姐姐怎麼那般嚇人。
還不如姑娘來的親切些,明明是同一張臉。
宇文柏飛到半空之中,望著並肩的兩人。心裏波濤洶湧,她還記得我。
真是該說幸運呢還是說不幸?
嘴裏像是被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她眉眼的盛氣淩人,說話的語氣就如當年要殺了自己一樣。
詩雅,真的是你嗎?
他嘴角微張著,想開口叫著她的名字。
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一個字也吐不出。
宮詩雅被他的眼神看的難受,目光泛著火道:“以為不說話,我就能放過你?”
“詩雅。”宇文柏下了多大的決心將發出這兩個音。
小水立在他的身後,打量著這對男女。心裏好奇者那白發男子的發色,他的臉上一點都沒有歲月的痕跡。
還有和姑娘想象的人,原來她就是宇文柏心心念念的宮詩雅啊!
她怎麼一副要殺了宇文柏的樣子,凶巴巴的。作為女孩子,一點也不可愛。
夏言挑這麼眉對著宇文柏身旁的小水道:“勞煩姑娘將神水晶交予我。”
“神水晶是什麼?我不知道?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隨便汙蔑別人。”小水心裏打鼓開始亂扯著。
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怎麼又出來一夥人來搶神水晶。
老頭,你派的任務也太艱巨了吧,都是我打不過的人。
夏言輕笑道:“姑娘莫要說笑了,我算的出它就在你的懷裏。你不必擔心,我是受左溢之托特地取。”
“那老頭怎麼不自己來取?”小水聽到老頭的名字,心稍稍的放下。
從懷裏將神水晶拿出,就被宇文柏勒令道:“不許給。”
“這個,我。”小水一下子難辦起來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