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晗帶著京兆尹楊大人與禁衛軍劉統領漏液進宮,大批的衙兵與禁衛軍都守候在出事的府邸,嚴令禁止任何人出入,有發現出事府邸的人家,都在暗中看著,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發生了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
老皇帝接到消息第一時間接見了他們,並讓人傳召了幾位朝中地位超然的大人馬上進宮,由侍衛親自上門接人,不讓任何的大臣有機會與別人多說什麼,一路進宮,當他們進宮就看到七皇子赫連琀和京兆尹楊大人與禁衛軍劉統領,肅然站在一邊,有些大臣不明所以,他們離出事的府邸很遠,隻是奇怪京兆尹楊大人怎麼會出現在皇宮裏,還在議事殿裏?要知道京兆尹隻是六品的小官,根本沒有資格進皇宮或者站在這裏!
可各位大臣都是人精,就算心裏在怎麼想要知道,也不敢再這時候問,恭敬進來,恭敬給皇帝行禮,就靜立在一邊,假裝自己是透明人。
“父皇,這是兒臣和楊大人劉統領在黑衣人身上搜到的。”赫連琀將兩塊玉佩呈上,之前皇帝並沒有讓他把玉佩交上去,而是等所有人都到齊了才上交。
“傳來!”皇帝威嚴的聲音響起,馬上有太監上前,將赫連琀手裏的玉佩恭敬呈上給皇帝,嘉熙帝拿起來看,那些原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憑自己幾十年當官生涯裏知道此時不尋常,此刻聽到赫連琀的話,不由得悄悄看向皇帝,還有他手裏的玉佩。
“大膽!”嘉熙帝看罷,將手中的玉佩大力往桌上一拍,嚇得那些大臣一個縮頭,紛紛跪下來,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敢看。
赫連琀當沒有聽到,安靜站在一邊,並沒有像那些膽子小的大臣那樣嚇得跪下來,嘉熙帝威嚴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下的大臣,感受到皇帝威壓的大臣,個個低頭,心裏在打鼓,不知道皇帝在生什麼氣,但卻知道,皇帝一怒,伏屍萬裏!
“去,去將安王和賀王帶來!”是帶來,而不是宣來,有大臣嗅到不一樣的氣氛,有心想要提醒家裏人,但卻已經遲了。
“是!”殿外的侍衛領命,很快兩隊人各自去將安王和賀王帶來,這時候殿裏很安靜,嘉熙帝看了赫連琀一眼:“琀兒,有沒有別的發現?”
“稟父皇,沒有!”除了這兩塊令牌,什麼也沒有,連活口都沒有!赫連琀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不是他不留,而是對方早有準備,絕不會留下活口,早給殺手下了毒,隻留下似是而非的玉佩。
嘉熙帝沒有在說話,這時候侍衛已經將賀王帶到,賀王被關在天牢裏,侍衛隻需要去天牢將賀王過來即可。
“兒臣見過父皇。”赫連賀跪在嘉熙帝麵前,低著頭,身體隱有顫抖,蒼白的麵容讓別人知道他過得不好,就算剛才來的時候梳洗過也無法掩蓋他在天牢裏的事實。
“這是什麼?”嘉熙帝手一甩玉佩就丟到他麵前,就是有賀字的玉佩,沒錯,這是皇室皇子們出生就有的玉佩,代表了每一個人,這麼貼身的玉佩,現在卻出現在嘉熙帝麵前,那些不明所以的大臣瞬間就明白了,同時也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個個都繃緊了神經。
“父皇?”赫連賀臉色一變,身子更是顫抖,不敢置信的猛抬頭,就看到高位上的皇帝一臉陰沉,那雙眸子裏閃過殺意,赫連賀馬上就感受到了:“父皇,這玉佩怎麼會在您手裏?”
這塊玉佩在他一出生就有了,代表的是他,可這塊玉佩怎麼在這裏,他是真的不知道,臉上的驚懼不是裝的,是真實的,他的心不斷顫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拿著的玉佩怎麼會落到皇帝手裏,就算這件事不是他做的,也脫不了關係!現在赫連賀擔心的是,會惹怒皇帝!
赫連賀勉強壓下心裏的驚慌,極力撇清自己的關係:“父皇,兒臣真的不知道這玉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父皇,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不然他好好的在天牢裏,怎麼會和外麵的事扯上,就算這件事有他的手筆在,他也不能認!
“什麼人要陷害你?”嘉熙帝威嚴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不放過任何的變化,當然,赫連賀現在那麼害怕,表現出來的同樣是害怕,沒有任何的破綻,但要嘉熙帝相信,還差了點。
“這、、、、”赫連賀被問住了,他母親是宮女,雖然死了,但卻沒有任何的名分,在皇室裏,他因母親沒有位分而被整個皇室排斥,更甚至在往上爬這裏也沒有人願意幫他,不得已他隻好暗中積蓄力量,他真的被問住了,試問連皇室的人都不理會他,他沒有任何的威脅,誰會費力氣去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