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安王也被帶進來了,安王見到這情形,眉頭皺成川字,心底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但他這個時候卻不能表現出來,這時候氣氛緊張,他隻要裝作一臉惶恐進來就好,安王向皇帝作揖:“不知父皇找兒臣來有何吩咐?”

“這是什麼?”嘉熙帝並沒有像赫連賀那樣,玉佩用丟的到赫連賀麵前,而是讓太監將安王的玉佩遞到他麵前,威嚴的眼落在他麵上,殿上也是很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臉上,就連跪著的赫連賀都眼帶妒忌看著安王,心裏氣憤,卻要硬逼自己不要在乎,這就是身份帶來的不同!

“這玉佩怎麼會在父皇手裏?”安王恰到好處的表現出自己的驚訝,而他內心也真的是驚訝,他昨晚還看到這玉佩,它怎麼就出現在這裏?是誰?是誰將這玉佩放到父皇手裏?

“今晚刺客衝進姚大人和王大人家裏,意圖殺掉或者擄走他們!”意思是說,那些刺客是安王或者賀王的手下,就算不是也脫不了關係,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兩人的名聲會壞,更會讓官員們心寒!

“什麼?”安王這下感覺心髒猛跳,低頭看著手裏的玉佩,他想不明白,這件事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更讓他不明白的是,這塊玉佩怎麼會落在父皇手中,這讓他怎麼解釋?或者該怎麼讓大臣相信他是無辜的?

“你們告訴朕,這兩塊玉佩為何會落在刺客手中?”若不是落在刺客手中,那刺殺或擄走京官的人就是他們!嘉熙帝怒目瞪著這兩人,眼底閃過失望,安王是他第一個孩子,又是中宮嫡出,寄予了厚望,若這件事和他無關,他怎麼也不相信。

“皇上息怒!”嘉熙帝一怒,那些站在殿中裝透明的大臣,同時跪下,若是可以,他們真的不想留在這裏,若一個不慎,會惹火上身,但又能理解皇帝為何召他們過來,實在是這件事影響太大了。

“父皇明查,兒臣不知玉佩是怎麼落在刺客手中,但兒臣願意領命去查!”安王跪下來,他不能讓父皇懷疑,必須要打消父皇的懷疑,不然他隻有倒黴。

“求父皇明查,還兒臣一個公道!”赫連賀連忙求道,他雖沒有安王身份尊貴,但也是父皇的兒子,希望父皇看在他是兒子份上,會讓他找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

“查,朕不信京禁衛找不到凶手!”嘉熙帝怒道,這件事影響太惡劣,必須要嚴查,若是查出來,無論是哪個兒子,他都不會放過!

“皇上英明!”大臣異口同聲的附和,大臣中已經有不少的人被捉走或者受傷,若不把凶手找出來,怕京城沒有寧日了,大臣都希望盡快將凶手找出來。

“父皇,兒臣願意出力。”安王再此請求,他必須要將自己摘清才行,不然所有努力都白費。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安王府休息,這件事朕會處理!”嘉熙帝看了他一眼,就讓一直站在一邊的赫連琀接旨,讓他全權負責這件事,必須盡快找到凶手。

赫連琀低頭領命,赫連賀一直低著頭,可卻掩飾不了他眼底的怒意,他雖然跪在這裏,但卻感受不到父皇對他的關注,自己就像是透明人一般!

“兒臣、、、、領命!”安王遲疑了下,他知道父皇雖然相信他,但卻不會就這麼放心自己,隻是被禁足,這已經是厚賜了,安王不再說什麼,就站在一邊沒說話。

“父皇、、、、”赫連賀要開口,嘉熙帝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你們都退下吧。”

“兒臣告退!”安王和赫連琀從容的離去,赫連賀還想要說話,就被兩名太監帶了出去,現在赫連賀可還是待罪之身,之前的事皇帝沒鬆口,赫連賀隻能繼續在天牢裏麵,赫連賀被帶走,沒有人發現他眼中的恨意。

兒子們都走了,剩下幾個大臣,在議事殿裏,除了大臣外,沒有讓知道裏麵說了什麼,就算有人去試探,也試探不出什麼來。

婚禮延後,赫連琀接手了擄走京官的事,雖然之前他已經接過了來,這次卻是皇帝親自任命,赫連琀就先從安王府和賀王府開始查起,既然安王府和賀王府的玉佩出現在刺客身上,若不是兩人所為,必定有人假借兩人的身份行刺,所以必須要將這兩府的人排查,才能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