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郝帥牽著馬,祝霜清吃著點心,坐在馬上,晃悠悠的走在一條僻靜的小道上。
她吃完點心,覺得有些口渴,便問道:“郝帥何在?”
郝帥作揖,恭敬地回答道:“女王大人有何吩咐?”
她舉了舉左手,淡定的等著郝帥的進一步行動。
郝帥從馬上一把抱下了她,然後極度溫柔地從懷裏掏出一塊手絹,帶著他的體香和些許溫熱,寵溺的幫她擦掉了嘴邊的點心碎屑。
本以為會得來一個愛的親親,誰知道祝霜清鼓著嘴瞪著他。他趕忙問道:“女王大人,怎麼了?”
她板臉問道:“我舉左手是什麼意思?”
郝帥堅定地回答:“回稟女王大人,舉左手是拿手絹。”
她氣不打一處來,吃了好幾塊點心,殺千刀的郝帥竟然認為舉左手是拿手絹,明明是舉右手是拿手絹!從鼻子裏揚出的氣息彙成一個字,“哼。”哼完,轉身雙手合抱,看著前麵的一口河,便不由分說的往前走。
“哎呀,女王大人你可別想不開啊。明明舉左手是遞手絹啊。”郝帥叫苦不迭的跟在她身後喊道。
祝霜清立馬轉身,“舉左手是遞手絹?你再說一遍?”
“我,我,我不說了。女王大人,那舉左手不是遞手絹,是啥?”
念在郝帥的認錯態度還算行,她便開口說道:“喝水!你個蠢男人,還說要好好寵我,都快把我渴死了。你知道嗎?現在我就是被坑爹的太陽曬焉了的花骨朵。”
郝帥笑意盈盈的摟過她,極度溫柔地安慰道:“女王大人,不要生氣嘛?生氣會長皺紋的,會不好看的。這樣的話,就會少了很多追求者呢。”
被郝帥這麼一說,祝霜清一想也是,好好地不能生氣。雖然郝帥對她好到不能再好了,可是時不時的就是想犯一犯傲嬌這個病,最讓她鬱悶的是郝帥絲毫不生氣,也沒吵嘴過。興許是太過美好的生活,讓她不斷地刷自己的存在感。
聰明的女人是男人給了台階就趕緊下,她恰好是這樣明智的。“郝帥,我問你,為什麼每次我無理取鬧,你都不生氣?”
郝帥扳過她的身子,兩人認真的對視,他的臉上笑意盈盈,眼裏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柔。“既然你也知道是無理取鬧,那我隨你一起鬧就好了。我思考了很久,女王大人你是不是想離開我?去追尋自己的夢想?”
祝霜清撲哧一笑,“是的啊,我有一個偉大的夢想等著去實現。等我實現了,就踹了你。”
“啥玩意?女王大人你真的想踹了我?你看我現在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當得了好閨蜜,賽過藍顏啊!可是---可是---可是女王大人你竟然想踹了我?這不科學!”郝帥激動地作勢開始嚎啕大哭,就是不見眼淚流下。
祝霜清十分豪邁的摟過郝帥,“乖,別哭了,不哭不哭,不然姐姐不給你糖吃啊。”
郝帥立馬板著臉,“我不要吃糖,我要知道的是你那個偉大的夢想裏有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