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加深這個吻,她不知道該怎麼呼吸,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樣吻過她,大手在她背後如烙鐵般來回,她全身的力氣正在慢慢消失,她的頭發暈、雙腿發軟……
驚覺少康謹的身子在往下滑,白莫言慢慢離開她的唇,兩個人都在喘著氣,她是因為終於得到空氣,而他是因為太過震驚。
看著她臉頰上布滿紅霞,兩片嘴唇被吻的紅豔,他忍不住舔舔嘴,剛剛那一刹那……他竟想……竟想……他不敢再想想下去了。
“對不起,我……剛剛……”清醒後的白莫言一改往日的冷酷,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少康謹眼神銳利地看著眼前這個奪走自己初吻的家夥,該死的登徒子!上一次拒絕了自己,這一次更過分,竟然強吻她,她可沒答應他可以親她,她可是少康家的大小姐,怎麼能任人高興隨便親就親?除非他願意負責。
“沒關係,我全當剛剛被一隻豬咬到嘴了。”少康謹扁著嘴不悅的說道。
夜裏,白莫言睡在地上,少康謹正在床上熟睡,不知怎地少康謹不小心把被子踢下了地。落雪國境內夜裏一向氣溫很低,但她就去撿被子,寧可縮著身子凍著。
白莫言輕輕地將被子蓋在少康謹身上,等待已久的溫暖襲來,她的嘴角滿含著笑意。
深遠的密林中,一男一女圍著一堆篝火,正是剛從朔月城出來的白莫言和少康謹。
“我們還要這樣走多久啊?”從小錦衣玉食的少康謹除了上次被困在迷穀中還沒有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待那麼久,他們倆個人已經這樣子走了兩天了,每次到了傍晚白莫言才會停下來生起一個火堆。
熊熊的篝火上,烤著一隻白莫言捕捉的野兔,脂香四溢!
“不是你說坐馬車太無聊,走著去才有意思的嘛?”白莫言掰下一隻兔腿遞給少康謹。
“那人家就不喜歡坐車嘛!”少康謹撅著小嘴,不過仍舊沒有忘了接過兔腿美美咬上一口。對於這一趟讓她心馳神往的回家旅途,她心裏早就打好了算盤,不去二哥那裏了,直接回家,而且並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家在哪裏,隻是隨口編了一個地方。而自己真正的家天火城則是在另一條路線上,至於最終走到哪裏,她並不是很在乎。
可是這樣可就辛苦了,腳都磨破了,有時候還要在荒野過夜。少康謹在心裏一邊稱讚自己追逐愛情的勇敢和機智一邊大口嚼著手中的兔腿獎勵自己。
白莫言又何嚐不明白她的那些小九九,不過也是玩心大起,陪著她一起瘋一次罷了。不後過就是眼前這丫頭經曆了兩天的新奇之後,開始叫苦了。看到她衣裙上被荊棘拉出的幾處破洞以及潔白的手臂上劃破的一道血痕,白莫言心中也是充滿了憐惜。
白莫言突然警覺起來,作出了一個手勢製止了正在津津有味啃著兔腿的少康謹,然後把穿在木棒上的整隻野兔塞在少康謹手裏,整個人趴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