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洛澈沒有回複他父親給他的消息,所以他父親也搞不清楚現在即墨家是個什麼情況?即墨籽粖是個什麼想法?其他幾家有什麼活動?甚至不知道白洛澈是否接到了他的密信,或者中途出了什麼意外?還是白洛澈出了什麼意外?無奈之下,白滄治好帶著他的弟弟白溟去即墨華庭一趟。美其名曰:恭喜籽粖接任所以產業。怕隻怕是心懷不軌罷了。
白溟是最得白滄歡心的弟弟,也是七兄弟中與他最合得來又想法一致,聰明多智的弟弟,所以白滄一致很器重他。白家有大半產業是交給他管理的。白滄對他很是信任,有什麼事業同他商量,所以這次待她一起來即墨家。幸好其他兄弟也不曾嫉妒發生什麼兄弟相殘的事,白家向來是很和睦的,而且白滄的威懾力和白溟的能力都是兄弟們有目共睹的。
這天碰巧五男與籽粖剛把手頭上的事情歇下來,得了一個空,準備出去散散心,這下可好,隻怕是去不成了。
白洛澈看著他叔父與父親一同前來救知道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白洛澈見他父親與叔父幾次與他眼神交流隻當作沒有看見,也很泰然自若。對於他刻意沒回他父親消息那件事隻當做不知道,陪在籽粖身邊,也不再言語。
籽粖就輩分來說要喊白洛澈的父親一句伯父,但就身份來說,兩個人實屬同輩。其實不喊他也是可以的。籽粖雖然心裏很煩白滄今天早不了晚不來,偏偏在她要出門的時候來了,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喊了一句:“白伯父。”
白滄自是不知道籽粖心裏有多煩,隻當作她是有禮貌的喊了他一句。籽粖是小輩,他也欣然接受,毫無臉皮的喚了一句:“即墨侄女。“讓籽粖一陣惡寒。
這也就算了,白滄接著還套起了近乎:“我與你父親也是曾經的至交。如今你父親不知去向,我們倆家倒是好多年沒有來往了。前些日子裏,侄女開了記者招待會,宣布正式接管即墨家所有產業,我也甚是提你父親欣慰,侄女也算是不辜負你父親成才了。”
籽粖簡直超級無語,這種話也恐怕隻有白滄說的出口,若不是因為他是白洛澈的父親,她還顧忌這份關係,早就哄他出去了。什麼情況,什麼欣慰,這些關他白滄屁事,他白滄又沒教導她,還替她父親欣慰,什麼東西嗎!還要不要臉?
這些話籽粖自然是不可能說出口的,便笑笑:“謝謝白伯父的關心。現在即墨家族在我的手中一定會發揚光大。企業更上一層樓,倒是不勞煩白伯父費心。白伯父家族中的事務繁忙能從百忙之中來看望我。我很感謝伯父。不知道伯父還有什麼事?”
籽粖本想用這三言兩語將白滄打發掉,言下之意也就是叫他滾蛋。相信他一定是聽得出來的。誰想白滄還很少厚臉皮,尷尬的笑笑又繼續扯:“那倒是不急。許多年沒來華庭,也不知道變了沒變。侄女也不邀請我去看看?”
籽粖一聽這“伯父”“侄女”的稱呼就一陣惡寒,啥玩意嘛?來華庭當狗皮膏藥的嗎?今天是要粘著不放了是嗎?要是真把她當閨女,真把她當一回事。那天浩天盛宴籽粖不見他來對他噓寒問暖。侄女長侄女短的。
籽粖見這塊膏藥也算是粘著他不放了,也抹不下臉趕他出去。隻好讓白滄跟她去華庭外的花園閑遊一圈。
白洛澈聽到這,也大概猜出了他父親與叔父是哪門子心思了。大概是想來探探籽粖的口風,所以在這裏東拉西扯半天。可是籽粖也不是好套話的,所以這半天也沒從籽粖口中得了什麼。
白溟見白滄不行,因此也適時的插了一句話:“聽說即墨小姐喜歡四處遊玩。我這裏有前日朋友贈的丹楓峽的門票十幾張。倒是因為事務繁忙。沒有空閑去了,眼見這門票要過期,不如送給即墨小姐,也好讓小姐有地方散散心。”白溟之所以這樣說倒是想試探著籽粖是真的改了性要接替家族企業還是背後有她那父親指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籽粖可不認為天上會掉餡餅,特別是這家族的人送的餡餅,恐怕不是毒蘋果都要千謝萬謝了,籽粖佯裝思慮片刻。一口回絕:“我隻怕要辜負叔父的好意了。最近我也是企業中的大事小事不斷,無閑暇之餘,若是叔父怕浪費他可以送給我。我這企業中員老們也工作辛苦的很。我倒是想給他們放個假,叔父把票送給我,我隻好借花獻佛。”白溟一噎,他這話已經說出口,想收回來自然是不可能的了。他本來隻想試探一下籽粖。誰知道被這個丫頭片子框進去了,這下可好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要搭進去十幾張門票,門票固然好弄,但這麵子卻是丟大了。
白滄見白溟也敗給了籽粖這個丫頭,他們這次卻是來錯了,什麼都沒探出了,反倒丟了自己的臉,讓籽粖這個丫頭棋高一招,便也沒逗留多久便回白家了。
卻不知籽粖心裏微微一笑,初步與白家老頭過招,略勝一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