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滄與白溟心中帶著怒氣回的白家,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耍的團團轉。這讓他們的老臉往哪擱。而且白洛澈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於他們的暗示全然無視,還裝什麼都不知道,若不是籽粖在那裏,白滄早就拿他開罪了,若不是白洛澈現在是籽粖的人,白滄早就把他弄回家好好訓一番了。
白滄越想越氣,決定還是把白洛澈叫回白家一趟。晚上,就撥了一個電話給籽粖說自己身體不適,希望白洛澈能回來一趟,籽粖還會不知道這個老家夥的心思,又開始陰魂不散。指不定是想從白洛澈那知道什麼罷了,籽粖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呢。在電話裏甜甜的叫了一聲白伯父,還噓寒問暖了一番。心裏又不放心白洛澈回去。但也不能不讓他回去探望他父親。這丫的生病居然不找醫生找兒子。那籽粖隻好幫白滄找一個了。就又在電話裏說讓北冥瑜與白洛澈一起去,順便還能幫白滄治病,這原來生龍活虎的還來看望了他,這一下病倒了,可怎麼是好,說的白滄感覺自己又掉進了一個陷阱一樣。
白洛澈聽說他父親病了,也沒多想,信以為真。便聽籽粖的急匆匆開了車與北冥瑜往家裏趕。
白滄有點傻眼,籽粖這丫頭,分明是派了北冥瑜來監視他才對。這樣一來他們便不能與白洛澈正麵溝通什麼了,隻怕是領悟了這籽粖是想上演互相監督的戲碼。若是這次會被籽粖逮個正著他也不用叫白滄了,在各大家族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也算是白過了。
白洛澈回到白家之時,隻看見白滄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一副快升天的樣子。白洛澈奔到床邊緊緊拉住白滄的手:“爸,怎麼會突然這樣?”
白滄臉色煞白唇五血色,聲音微弱:“小澈,你終於回來了,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隻怕父親這一次是不行了,隻希望能見小澈一麵。我知道北冥侄兒也來了,但是我想請北冥侄兒回避一下,我有幾句重要的話要單獨交待給小澈。”
這白洛澈知道白滄這是在吧北冥瑜支開,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誰想北冥瑜一走。白滄立馬卸下了偽裝,聲音硬氣起來:“小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回來嗎?”
白洛澈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父親,他父親居然裝病框他回來,這叫他作何感想?
白洛澈聲音微顫:“爸,你沒事?”
白滄也沒回答冷哼一聲:“還是你先回答我吧!為什麼不回家族暗號?籽粖那個丫頭到底有什麼計劃?是不是即墨籽粖的父親回來了?”
白洛澈呆了一下,他父親把他叫回來就是想問這些?可惜他白洛澈早就不是離開家族的那個白洛澈了。他變了,為籽粖而改變的。
“對不起,爸。這些問題,我都無可奉告。”白洛澈一口回絕,認真講道。
白滄聽白洛澈這樣說差點沒氣的吐血,聲音更加嚴厲:“白洛澈,你還是不是白家的人?你忘記了我當初把你送離白家去當籽粖男寵的目的了嗎?”
“爸,我姓白,但也姓即墨,你懂嗎?”白洛澈不欲與他父親白滄做無謂的爭吵,他也不想再在白家多呆了。
“好好好!籽粖那丫頭是厲害。竟然能讓我白滄養育十多年的親生兒子說出這樣的話,我這麼多年的辛苦培育,居然是為即墨家做了嫁衣。你還姓即墨。行!你今日就不再是我白滄的兒子。姓即墨去!“白滄這個氣呀!臉都憋得通紅,歇斯底裏的喊道。
白洛澈沉著一張俊臉,但仍舊尊重他的父親,丟下一句話:“我還姓白!一日為白家人終生為白家人。但我也姓即墨,一日為籽粖,終生為籽粖。僅此而已,爸,你沒病就好好休息吧!我和瑜一起回華庭了。”
白洛澈留下了在房間裏吹胡子瞪眼睛的白滄,轉身離去。北冥瑜也聽見了房間裏的爭吵聲又看見白洛澈出來時陰著一張臉,也不好多問,就隨他一同回了華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