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老的話,身為他們的女兒嘴角不由抽搐。
這是得是有多恨嫁的人,才能這麼張羅著讓他們的女兒早點離開。
林曉伸著懶腰,不能在裝睡下去。
她穿著睡衣,推開門看著兩位老人道:“放心吧,下一年,我一定把自己嫁出去。現在,讓我好好睡一會。”
“哎,曉曉,媽不是這個意思。”林媽媽剮了眼身旁的林南,幹笑著解釋著。
手機鈴聲響起,剛躺在床上的林曉默歎一聲道:“喂?”
“曉曉,起床了嗎?”左玉溪的熟悉聲線傳來。
溫柔的語氣,誘使人犯罪。
林曉翻個身,歎著氣道:“我媽逼婚逼的這麼緊,我怎麼可能還要懶覺睡。”
“這麼巧,我也是。”那頭左玉溪的笑聲傳來。
惹得林曉一時無語,這有什麼好值得炫耀比較的。不行,她就搬出來吧!
在這麼折磨下去,她不瘋也傻了。
不過話說左玉溪長得也不磕磣,身上也貼著金。不說後宮三千吧,怎麼著也得有幾個死忠粉吧。不至於像她一樣,淪落至此吧。
諷刺之餘,林曉有些好奇道:“我看左大總裁的金屋藏的美妞不少,隨便拿一個應付,應該不是問題吧。”
“林曉,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你聽了先別生氣,好嗎?”左玉溪語氣忽然嚴肅起來。
一副要說正事的開場白,有點嚇到林曉。但別生氣,是什麼個意思。
上次晚會的事情還沒和他商量,現在又挖坑?!
“我還有事,先掛了。”林曉沒有任何的想法要聽他說話,想也不想就拒絕掛掉手機。
這次,連他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林曉躺在床上打滾,轉了三圈。
想著左玉溪的表情,林曉不由樂道:“讓你沒事就坑,坑到你頭上了吧,活該!”
笑意籠罩了她的嘴角,心情也好像不再陰霾。
林曉從床上坐起,揉著不舒服的鼻子,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額頭,不會是感冒了吧!
千萬別,感冒什麼的,最討厭了。
為了防止真的感冒,林曉立即換上運動裝站在跑步機上開始跑步。
還沒過半個小時,敲門聲又開始傳來。她知道,無非就是問昨天晚上去哪了。懶得回答,繼續跑步。
林媽媽站在門外等了半天沒有回複,回到客廳裏。
坐在沙發上吐槽著自家閨女道:“這個點也不醒,飯也不好好吃。看你把閨女都慣成什麼樣了?!”
“著什麼急,過會就醒。她還能在房間裏呆上一輩子,你就別嘮叨了。”林南帶著眼睛,看著手裏的報紙。
左家那邊說和曉曉的事情,怎麼著也得麵對麵好好說清楚。
林媽媽靠在沙發上,越想心裏越是不對勁。
她看到一身運動裝出來的林曉,眉頭蹙著質問道:“你什麼時候和左家小子訂婚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和家裏說一聲。要不是人家媽媽來確認,我們還被蒙在鼓裏。”
“女兒嫁不出,你急。女兒要嫁了,你還有話說。隻要曉曉能高興,咱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林南適當的阻難道。
餐桌上吃了兩口飯的人,事件的女主角卻是一臉懵逼。
什麼?不是,什麼玩意?!和左家小子訂婚?
據林曉所知道的,她媽媽認識左姓的隻有左玉溪一家,我靠。
就算這小子憋著什麼壞呢?!
嗬嗬,原來在這裏等著。
林曉看著自家母上的情緒還在可掌控的範圍內,偷偷的溜回房間。
鎖好門後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壓著怒火給左玉溪撥了過去。
他應該做好了給自己一個解釋了吧!
號碼撥通後,林曉壓低聲音質問道:“左玉溪,給你三分鍾的時間。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後果自負。”
“之前的電話本來就想跟你說這件事,你自己掛了。我父母逼得太緊,被迫才拿你做擋箭牌。你要是覺得虧,我娶你啊。”左玉溪沒有半點的愧疚,反而很樂意和她掛上鉤。
好像喜歡一個人,就算隻能和她的名字排列在一起是多了不起的事。
更何況是這種婚姻上的事!
林曉冷笑連連,一句被迫就可以把自己推到水深火熱之中嗎?
她靠在門聲,認真道:“左玉溪,我們談談吧。”
“好,十分鍾後出來。我在你家門口,等你。”左玉溪琢磨著她的語氣,判斷著她的心情。
是好,是壞。每一絲情緒都牽扯著他,怕她有太多的不喜歡。
在家裏換好衣服的林曉,偷偷摸摸的出了門。
一眼就看到自家門前靠著車的人,他抬著頭仰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