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就進,看你們能如何。”禦氣一脈弟子中,有幾個血氣方剛年少輕狂著,著了田錚的道。
“好,師弟果然爽快,禦氣一脈,人才輩出,師兄提前祝你們探得那秘密,滅了那邪祟,旗開得勝!”
田錚越是此番做派,秦川越覺得事情不簡單。細一思量,全無退路隻得硬著頭皮接過。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們禦氣一脈先行探路,隻求在有所獲,有危險時,各位師兄能伸出援手,拉扯一把。”秦川畢恭畢敬的對著其他兩峰師兄弟祈求著。
“這一點,秦師弟盡管放心,若是出了危險,在下必定帶著一眾弟子出手,畢竟我們都是同宗子弟。”田錚笑著說道。
秦川看著田錚的笑臉,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此洞穴恐怕是進得容易出得難了,必定會驚險萬分。
領著眾人,選了那正中洞穴便一閃而入。
“還真不怕死,我們都不敢進這陰氣最重的洞穴,他們這不是自尋死路嘛。”武學一脈那壯漢,看著秦川等人選的道路,說了一句。
“鐵師弟何須擔憂,路是他們自己選的,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也是他們自尋的,與你我有何幹係,我們還是在這裏靜候這師弟佳音吧。”
鐵塔皺著眉頭,對這田錚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絲厭惡之情,自從來了這黑魔嶺,幾乎處處都在這田錚算計之中,上一次,算計武學脈,入那黑洞探路,不知不覺中就折損了近十位師兄弟,而逃出的眾人要對那內宗弟子拔刀相向,被此人三言兩語所化解,那戲演的實在是足。鐵塔有苦難言,接長老令查探黑魔嶺,魔物未見,同門卻先慘死。那時便決定盡量遠離這心機之人。隻是看著那秦川一行入了洞穴,既未提醒,亦未阻攔,不能隻有自己這一路人折損,總要拉上那墊背之人。
隻是看著那一行一共隻有十四人的隊伍,還是略微有些擔心。
洞穴內陰風四起,哀叫不斷,一行雖說都是修煉者,卻也未見過如此近似地獄至地。一個個緊靠在一起。
“馬飛,落落,你們盡量照看一下後麵的師弟們,與我拉開一些距離,免得突然意外無反應時間。”秦川對著眾人說道。
花無落致力丹藥,三年修煉已可以練出二品丹藥,算是同屆中優秀之人,而那馬飛,經曆苦難後,更是投身陣法研究,隱有一絲陣法大家之象。習慣了聽從秦川的安排自然不會有其他異議,一群人結隊向洞穴深處進發。
洞穴內部另一番景象,如地道一樣,四通八達,盡是去路。在第一個入口處秦川就犯了猶豫,不知該選擇前方三條路的哪一條。商議後,決定留下幾人等待,其餘人選一條進去探索,秦川安排了令,帶著幾人向前,馬飛和花無落都被留下,花無落甚是倔強,哪肯停留,秦川無奈也隻得帶上,留下馬飛等八人守在洞口。一行六人繼續探索左側道路。
剛一踏入就感覺寒氣逼人,凍得人直哆嗦。未到一刻鍾,就有弟子承受不住,想往回跑,可剛剛回身跑了幾步突然定在原地,接著轉過身,麵對著秦川一行人,癲狂大笑,暴起攻擊。
“關越,你幹什麼!”眾人抵擋住,秦川怒問著。
看那關越,哪裏聽得住勸,隻是不停的揮舞著手中之劍,旁邊人,有心防禦,又不敢下手攻擊。且戰且退。逼入那更深之處。
緊接著,又有人暴起,變守為攻。調轉方向,向秦川這防禦一側襲來。本是同門師兄弟。所學術法也無太多差別,便成了一場混戰,兩個攻擊者即使身體受傷,也毫無感覺繼續揮劍。
“情況不對,動手吧!秦川”花無落防禦著,問向秦川。
“再拖下去,受傷的就是我們了。”
秦川盯著還是清醒的幾人,下了狠心,點頭比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四個人對抗兩個人,全力之下,哪裏還有活口。直接就是抹殺,幾人喘著氣,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還是心驚,這人被數劍穿心,仍不忘提劍揮臂。直至被砍了頭才倒地不動。
“情況有些不妙,大家小心,不行就往回走”秦川攬過花無落,將其置於身後。
可說話間,僅剩的四人中又有一人暴起,對著那還在喘息的同門,一劍要了性命。花無落離得稍近就算反應及時,也是被第二劍刮傷。秦川禦拳直衝,結果了其性命。這洞穴僅剩下秦花二人。
撕下衣襟,將胳膊上傷口簡單包紮,秦川扶著花無落就往回走去。突然那倒地屍體中飛出一團陰影,順著花無落腿就爬了上去隱而不見。秦川大驚。放開花無落附火於拳對著花無落四周空中猛揮。花無落也是感覺到了異常,甩出凰天綾,將自己周身纏繞一圈卻毫無所感。
這情況哪裏還待得下去。收了拳風,拉著花無落就往回跑,可跑了一會,花無落突然甩開手原地而立,眼神空洞平視。任憑秦川如何拉扯也無法帶動,秦川被逼得急,使出禦氣之術,想強行帶花無落離開,可萬試萬靈的禦氣,竟是對花無落毫無作用。掙紮中,花無落空洞 眼神突然出現了一絲清明對著向外用力拉自己的秦川一個猛推甩出凰天綾,將其又往外推出一段距離。“走!”秦川隻聽到了這一聲響,然後回頭,看到花無落已經被那不知名之物拉入洞穴中而,後方洞穴也是有了塌陷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