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封昊澤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也許是自己身上常年帶著這個味道,且味道也是淡淡的,自己倒是發現不了。
看著這麼容易就被自己給拐彎了的話題,鬱沉翌心中鬆下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默默的扶額,真的,為他捉急,太好欺負了。
“好了,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怕封昊澤的腦子轉過這個彎來,鬱沉翌連忙一臉正經模樣的說道。這個樣子把封昊澤都唬住了,也顧不上現在兩個人還姿勢曖昧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鬱沉翌的嘴角微微地勾了勾,笑得有些莫名,隻不過是一閃而逝,封昊澤並沒有察覺到。
“什麼事?該不會是……那塊地的事情嗎?”封昊澤挑了挑眉拿眼睛瞟著鬱沉翌,“那件事情姨夫不是不準你做的嗎?你還真的是鐵了心要和你家老頭子對著幹?”
鬱沉翌抿了抿嘴唇,手指尖撥弄著封昊澤的頭發玩,軟軟的,手感倒是不錯,她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我家那老頭,被祖宗傳下來的什麼禮數規矩給浸泡透了,看見他那樣子我就可以猜到我家祖上一個個的是有多刻板。”
“老頭非得說我們家就算是要做也隻能做雅業,繼承祖宗家產,也就是玩玩茶葉古董字畫玉石什麼的,我要搞其他的他非說俗,怕那俗氣熏染我們鬱家數百年的書香味,怕祖宗饒不得他。”
“嗯,有道理。”封昊澤一本正經的點頭表示同意。
“你鬱家可是書香世家,要是在古代你們家個個子孫都是要讀聖賢書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管吟詩作對之乎者也的。經商可不就是不恥,後來就算是迫於生活也隻做雅業。姨夫要是同意你去插手那塊地皮才怪。”
“放棄吧。”封昊澤歎了一口氣,用一種老父親無奈的看著自家執拗不聽話的孩子的眼神看著鬱沉翌,還一邊歎氣一邊搖了兩下頭,表示可惜。
鬱沉翌沒有好氣地朝著封昊澤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你學我家老頭還學上癮了?什麼眼神?”
一邊說著,鬱沉翌還懲罰性的在封昊澤的腰部兩側撓了幾下,封昊澤立馬就像一隻熟了的蝦子一樣蜷縮在一起,哈哈哈的笑個不停,嘴裏卻是不饒人得惱怒的說著,“鬱……鬱沉翌!你快……快住手。好癢,哈哈,我……你……你再這樣……就……就再也別……哈哈……別來找我!”
好好的話被笑聲給擾的斷斷續續的,越是這樣,鬱沉翌卻越是覺得有趣,尤其是看著被自己摁在床上撓癢癢的人笑紅了的臉和脖子,她心中都開始癢了起來。
“你還故意嘲諷我嗎?”一邊繼續撓著,鬱沉翌一邊問道。就連她那常年都帶著模式化表情的臉上都帶著一抹由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