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求血(1 / 2)

赫連雙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廖光明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連我在內都很是不解。

赫連雙點點頭,“廖大哥,咱們都這麼熟了。你有話請說。”

廖光明遲疑了一下,終於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在生理期?”

赫連雙又是一愣,我也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問出這句話來。赫連雙的臉唰地紅了,但是見廖光明很是嚴肅,便輕輕點了點頭。

“你回來之後,我就看你臉色不對。就懷疑你是不是在生理期內,又經過劇烈的打鬥,導致你身體不適了?”

赫連雙點點頭,又搖搖頭:“如果是因為這個你不讓我去別墅,那大可不必。我身體可以的。”

廖光明卻說他不是這個意思,隨後他把我拉過來,在我耳邊耳語了幾句。

我聽到他說的話,眼睛頓時就瞪圓了。可是廖光明說完就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事成事敗就看我的了。

我愁眉苦臉,赫連雙不解,問廖光明剛剛說什麼了?我磕磕巴巴說他是想向你討點東西。

赫連雙忙問是什麼。

我回答道:“他想要你的……你的一點經血……”

“啊?”赫連雙聽了一驚。

“別誤會,我們也不是變態。他說這次去別墅,有一個儀式,需要女人的經血,你看剛好你趕上這個,所以……所以……”我生怕赫連雙誤會,趕緊解釋道。

此時赫連雙的臉弄得通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樣子。但是赫連雙畢竟是赫連雙,她有點男孩子的性格,很快就恢複了常態。

“那你等著,不嫌髒就行。”赫連雙說完,就進了衛生間。

時間不大,赫連雙拎著個袋子走出來。那袋子是紙袋,外麵看不出裏麵的東西。

我剛想打開袋子看一看,沒想到赫連雙一下子就阻止了我,並且喊了一聲,“不準看。”

這下把我嚇了一跳,不就是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準看。

後來廖光明告訴我,他之所以不讓赫連雙晚上同去,也是源於一些道教的規定,因道教護

法尊神厭惡經血汙穢。所以在執行法事的時候,女子如果在經期,堅決不許女子入內,更不得入宮觀壇參禮。

而廖光明這次在我們來到別墅之後,他就想到也許這次要用到一種法事,需要女人的經血。所以他極力要把赫連雙找來,當然他並不知道赫連雙剛好處在生理期,他的本意是想讓赫連雙出麵去搞這些東西,總比兩個大男人去搞好的多。

不帶赫連雙去別墅,其實正合我的心意。不管怎麼說,這些事都挺危險的,我和廖光明還說的過去,最起碼是為了錢。赫連雙本來跟這件事毫無關係,隻是因為我們的關係才參與進來,我不願意讓赫連雙犯險。

吃過了晚飯,還沒等到天黑,我和廖光明就去了別墅所在的郊區。

算上這次,我們都已經來了三次了。對於這棟別墅,即便是在白天,光看別墅的外牆,都讓我心有餘悸。

但是我們現在隻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能不能解決掉這個凶局,恐怕就看今天的了。

由於時間還早,這個時候陰氣還沒上來,別墅裏應該是安全的。我們把車停到別墅的門口,把白天購置的大宗的物件全都搬進了別墅。

隨後廖光明要求把一樓的大廳清理出來,說將在這裏舉行一場法事,爭取超度了所有在別墅裏的鬼魂。

我問廖光明,如果沒有鬼魂生前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之類的東西,能夠順利超度嗎?

廖光明說道:“我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這些東西注定無處考證了。那本盤縣野誌裏麵也沒有列出這二十四人的名字。我們隻能采用度化孤魂野鬼的方法來做了,希望對這裏的鬼魂也有效。”

令我點點頭,按著廖光明的吩咐,在客廳設了一張桌子權作是做法事的供台。

在那供台上麵擺放著一個香爐,兩旁布置了白蠟。

而我們從喪葬用品街買來的紙錢之類的東西,全都堆放在一旁。

廖光明將一盞銅搖鈴,一個竹牌,還有一把桃木劍放在了供台之上。同時他在背包裏扯出一件道袍來。

那道袍看著油油膩膩,上麵滿是汙漬。廖光明一抖那道袍,我聞到了一股汗酸味,我捂著鼻子,問他這袍子你咋不洗洗啊?

廖光明白了我一眼,“你又露怯了。這道袍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已經傳了幾代人了。知道百衲衣嗎?佛門的袈裟,因用許多方形小塊布片拚綴製成而得名,所以通稱為“衲衣”。這種道家的傳曆幾代的道袍,也有個說法,叫百結袍,善結百緣。不但在做法事的時候穿上能夠事半功倍,平時捉鬼的時候也能夠增添力量。我平時都舍不得穿。”